成蹊于是勉为其难的挪了两步。
宗主看着离自己八百米远的成蹊,嘴角微抽,“还在生父亲的气?”
成蹊低着头,“不敢不敢。”
宗主搁下书卷,他上下打量成蹊许久,忽地叹气,沉重道:“小昧,是为父错了,原本想着那容缨天生仙骨,你若是能得了他的骨植,便不用再怕你早夭,父亲从你幼时起便没能多陪你,我不想连余生多看看你的机会都没有。”
“我事先不知那容缨是你的好友,若是早知晓他与你关系不错,我定然不会让人抓他。”宗主起身走到成蹊面前,按住他的肩柔声道,“小昧,你当年悄无声息去了灵州,三年不见,好不容易回来,为父如今只想与你多相处一会儿,旁的事过去就让他过去,咱们父子还像曾经那样好吗?”
“曾经什么样?曾经不也是一年见不到几次吗?”成蹊抬头,轻嘲道。
他看着眼前一脸温柔的宗主,回忆起原身的记忆,那在病疼中挣扎的幼年,几次生死交加,浑浑噩噩醒过来的时候,只能看见大夫人担忧的脸,和遥远的,宗主带着成昀游玩的踪影。
大夫人很讨厌宗主,厌恶到原主与宗主见面,便会罚他。就算会受罚,他还是愿意顶着寒风去宗门口站着,只为了遇见路过的宗主时能喊一声父亲。
原身看不懂,他以为流水一样的赏赐就是父亲对他的爱了,越是名贵,越是看中,越是纵容,越是偏宠。他不管闹出什么样的事,犯了什么样的错,大夫人会罚他,而宗主永远不会,这是父亲对他的偏爱……成蹊却看的清清楚楚,宗主对他那流于表面的宠爱与纵容,只是将他一步步引入深渊的推手。
原身性格的偏激和执拗,很大部分便是这样一点点被养成的。
“小昧?”宗主一脸惊讶,他看着成蹊将他的手拨开,满脸受伤,“从前是为父做的还不够好,是父亲太忙不够关心你,但以后不会了,我会陪着你。”
成蹊实在不懂宗主为何又在自己面前示弱,但无缘无故的示好一定有鬼。成蹊不欲与他过多纠缠,他看着宗主的眼睛,后退一步,颤着嗓子哽咽道:“我不,你有胥姨娘了,你有二哥了,我要不回白玉京,你们一家人过去吧!”
成蹊说完自己先肉麻的抖了一抖,他看着面前痛心的宗主,将人一把推开。
说实话,他不太清楚宗主找他干什么,尤其是摆出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如果说那夜他当着玄天君的面下了宗主的脸面,如今宗主就该趁着大夫人不清醒时去罚他,而不是站在这里与他打感情牌。
如宗主这样的人能心疼一个注定早死的小儿子算见鬼了,尤其李景还同他说过,上一世原主有了仙骨,还是被这个父亲害的不人不鬼。
怎么看宗主摆出这般作态都是别有用心,只是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有什么好让人利用的。
成蹊本欲悲痛欲绝的夺门而出,上演一出叛逆儿子与老父亲老死不相往来的戏码,结果抬手往大门一拉,手指却被弹开,他这才发现大门不知何时被上了一面禁制。
成蹊暗道不妙,扭头回看,就见宗主面无表情的站着,静静的盯着他。一股阴风吹起,书房内的灯火晃了晃,不知何时熄了一半。
书房藏书架后的阴影里,不知何时冒出个漆黑的影子,对方站在宗主身后,掩在兜帽下的眼神在成蹊身上打量一圈,低笑一声,“小家伙还挺会演戏,成大宗主这就是你的赔偿?一个空有灵体的祭品?”
第72章章七十二
灵州。
三重天沉寂了多年的刑台又派上了用场。
容缨在沧州造了上百杀孽,虽是被人追杀时迫不得已动的手,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被罚鞭一百,而后谴往灵渊月都守九幽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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