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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起身,大步往外走去。但门板被一只手“砰”地关上了。
那动静猛烈而迅速,吓她一跳。
她怔了怔,语气转沉,像水浸透纸一样自然地缓缓陈述道:“你真的不懂吗?纳瓦尔,我恢复了记忆,我现在对你……”
对方赶在她说出接下来的话之前出声:“恢复了,所以?我们变成陌生人了吗?”
他走近,神色平静,语调缓慢:“我是不是该重新对你用敬语?白小姐?嗯?您打算去哪里?”他一步步紧逼,“到此为止——什么意思?”
白绒先是冷着脸后退,接着,又继续往前,打算绕过他出门。
没料到,对方忽然俯身,环住她的腿往肩上一扛,径直往床边走回去,松手,摔下,一气呵成。
她慌忙后缩,他便拉着两只脚踝往身前一拖。
小腿悬挂在床沿外。
他将手伸向领口,松开自己刚穿戴整齐的衣衫,一边解着衣领,一边从容道:“好,要我自己先回巴黎,是吗?你需要时间单独冷静,对不对?”
“对——”她的视线落下,看见他拉开了抽屉。
接着,身体被一股力量逼退,衣裙滑落得匆忙而狼狈。
“不,你别……”她推拒着,推拒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用力。
但对方也跟以往不同。
她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力量与他相比有多么微渺。他认真起来,只需一只手掌,压过两只胳膊在头顶,膝盖顶开腿,她就被禁锢得动也不能动,好比牵线木偶。或者,她现在是一只被刀刺入的鱼,扑腾、翻跳,无论如何也离不开这张床。
“不,现在不可以!”
“混蛋!你没听到吗?我在认真说,现在别靠近我……”
她凶狠地骂着,浸着破碎血丝的乌黑眼眸剜着他,想要给出警告的信息,但对方动作快到她根本来不及反应。
明明这个人现在于她而言是有些陌生的,为什么却又那么了解她?一路熟练地剥光遮拦,带来直接而深入的痛。
这种痛可以覆盖另一种痛。
但她不想要。
刹那间,她睁大眼,在大脑空白的情况下脱口而出喊道:“我恨你——!”
又是这句话。
这次不管用,他按住在腰上乱挣扎的腿,顶上前,俯在她耳边慢条斯理道:“白绒,听起来你的法语水平退步了,注意,表达爱意是用aimer(爱)这个动词。接下来再说错话,就不好受了。”
他的嗓音明明是平和的,却显得那么冷而凉。
湿意从卧房的另一侧窗口斜飘进来,外面下雨了。
潮湿的冬雨细细密密,氤氲着每一户沿河而筑的宅院。
她沉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中。
她叫喊着,辱骂着。
他忽略所有声音。
这里,是她幼年、少女时期住过的房间,白墙洁净,核桃木地板色泽深沉,室内布置简单、古朴而典雅,墙上贴着十九世纪浪漫主义音乐时代伟大作曲家们的肖像,舒伯特、舒曼、门德尔松等人,通通安静地注视着。他们曾经是她的信仰,她的光,陪伴她度过最痛苦难???*熬的岁月,但不能帮她解决内心的问题。
待到房间再度恢复寂静后,雨小了,窗外一点声音也没有。
衣架前,男人不疾不徐地重新穿戴整齐,整理衣领、袖口,找出黑色帽子,期间一直没出声说话,动作只发出细微声响。
女孩察觉有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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