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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了愣神,这样的涂眠给他的冲击挺大的,眉眼都和之前不太相似了,像是自己一直养着的小儿子长大了一般,带着一种陌生感,他不是之前活泼可爱的那个涂眠了,现在更像是陌生的,狂热的,夜店小王子。
也正是这种陌生感作祟,蒋彻的目光多流连了一会儿。
涂眠的眼线微微向下压,带着厌俗的傲慢,下颚线向上收,把之前的幼稚感转变成了成熟感,高光阴影修饰出来的涂眠多了点英气俊俏小生的味道,中分的刘海,留了几根带着弧度的发丝垂在额前,露出光洁的额头,额心偏左处,还有颗浅浅的痣。
似乎在引诱着蒋彻落吻。
蒋彻的喉结微动,他听到涂眠问:“怎么了?怎么突然不说话?”
蒋彻仓皇地移开目光,掩盖自己的口干舌燥:“没,这妆挺好的。”
“挺好?”涂眠觉得蒋彻一定是眼睛出了问题,“等下,你跟我出去!”
说时迟那时快,他拉着蒋彻就出门去了礼堂背后的阳台。夏天天黑得晚,那里还能照到点自然光。涂眠凑到蒋彻眼前,踮脚给蒋彻看自己这个花里胡哨,上了两层粉的脸。
“你再看看,真的挺好吗?!”
借着晚霞余晖,蒋彻这次是认真看了,他伸手抬起涂眠的下巴,像举着放大镜的老爷爷,把他的面容一寸一寸,一分一分地看了,得出结论。
“都挺好,就是口红有点规整了。”
“规整?”涂眠第一次听到这个词用在形容口红上,“什么叫‘规整’?”
“就是……”蒋彻的眼珠子刚转了半圈,狡黠都还藏在眼底,余光突然注意到了推门来的人,他把垫在涂眠下巴上的手落回到涂眠肩头,才看过去。
“你有事?”
那是一个不认识的男同学。
“呃,两位学长。刚刚有个脏辫小姐姐,让我把西装外套带过来,说让涂眠学长一会儿把上衣脱了,只穿外套。还有这个链子,让涂眠学长也戴上。还说,快一点,还要走次台。”男同学顶着蒋彻冰冷的目光,速战速决地把话说完,把衣服和链子一股脑往蒋彻怀里塞过去,塞完就跑了。
“欸!谢谢!”涂眠看着跑远了的人,说了句感谢的话。
蒋彻把涂眠拉到门旁的墙角,自己挡在了涂眠身前:“快脱了。”
涂眠下意识地捞起自己T恤衣领,往头上拽,脱了一半他才想起来,大庭广众的就这么脱,影响不太好吧?
蒋彻看他动作慢下来,以为是哪里出了问题:“衣服卡着了?”
这一问,直接给涂眠整得骑虎难下了,好像现在不脱下这件衣服,就显得他有点矫情做作了,他硬着头皮一口气脱了,脱完就用T恤把自己胸口挡着,畏畏缩缩的。
蒋彻确实被他这个动作逗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对涂眠做了什么。
虽然他是有过这个想法,但是,他还在当人的阶段,还没退化到当畜生的地步。
他把手里团成一团的西装拎起来抖了一下,抖落了一个绿色信封,一时间还无暇顾及,他把西装外套拢在涂眠肩上,从涂眠怀里接过涂眠的上衣,把戴脖子上的choker给涂眠,便听到涂眠问起那落地的绿色信封。
“这个狗链子就这么戴?”涂眠在自己脖子上比画了一下,“那信封是什么?”
“嗯。”蒋彻看着涂眠戴上那有点涩青在里面的黑色choker,提前移开了目光,去捡那个信封。
涂眠看蒋彻弯腰去捡,就没过去了,他拢好西装,才发现这西装宽大得过分,如果不扣上胸下那颗扣子他应该连台都不能上吧……
蒋彻呢,故意把那个绿色信封拿到涂眠眼前,不给他。
“情书?”蒋彻故意问道。
“你不给我,我怎么知道!”
涂眠凑过去,只看到一个写着“涂眠学长收”的信封,蒋彻的手捏住封口,先礼后兵:“我能看吗?”
“看嘛,真是情书就还人家,我现在没什么欲望。”涂眠退了一步,靠在墙边。
蒋彻帮他拆开,看了一眼,眉头皱起来,眼里多了点不愉,但在涂眠凑过来以后,他边看边啧了声:“没想到啊,涂哥。”
“怎么了嘛,写了什么?”涂眠听他欲言又止地吊胃口,便伸手要拿那张信纸,蒋彻直接把手举过头顶,逗他。
“说你了,说你四处拈花惹草呢。”
“胡说!”涂眠立马反驳,攀着蒋彻举高的手臂,要抢,“我看看!”
“我可没,人还专门送了绿色的信封,就是影射你呢。”涂眠戴着黑色链子,就在蒋彻眼前,他的一颦一笑无疑都在挑动蒋彻不安的神经。
“我呸,你给我,我自己看!”涂眠毫无所觉地向上跳起来,要去抢那张信纸,根本没注意到近在咫尺的蒋彻喉结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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