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帝陛下……也跳了诛仙台?
还是被绯红陛下一脚踹下去的?!
众生对那道披着缁衣的窈窕身影又添了一层敬畏。
“哈哈,好玩,好玩极了!”
女人蓦地爆发一阵笑声,那缁衣也滑落到臂腕,流露出一捧明艳的月光,元绫纱当即上前,把脱落的外衫扶了上去,“陛下,诛仙台风大,别着凉了。”
绯红则是笑得更猖獗,“没错,风大,得趁早跳!”
生灵不寒而栗。
她两指漫不经心挟着僧衣的衣衫,一股矜重清冷的昙花香气仿佛眷恋她的肌肤,反而变得浓烈起来,她微抬下颌,眼眸点了一抹寒薄。
“所以你们,还在等什么呢——跳啊。”
先前绯红下了帝诏,还没来得及执行,就跟仙帝惊天动地干了一架。
原先三十三重天还有最后一点期盼,随着仙帝被绯红干废,他们只有一个念头。
——真完了。
帝绯红要成诸天之主了!
这四界之内,还有谁能阻止她?
“怎么,不跳啊,还要我请你们?”
绯红似笑非笑看着琴族跟香狐族。
香狐族的族长甘媚儿张嘴,“冤枉——”
“嘭!!!”
东西帝台的人押着她,直接丢进了诛仙台的畜生道。
顷刻之间,诛仙台吞噬了一大批人。
三十三重天已是深红当道。
梵宫的老青龟亲自来了一趟,它看了看左边裸着金身连衣服都没有的佛子优昙,又看了看右边被淋成落汤蝉的师弟释蝉月。
左边写着凄,右边写着惨。
横批是倒霉师徒。
它顿感一阵头痛,“你们都恢复了?”
它的流光剪春罗和忘忧梵茶都白用了!
老龟只能安慰自己,不管怎么样,它也算骗光了老人参的须须,自己好歹补了点,不算太亏。
佛子优昙淡然道,“不知道寺主说的是哪门子事?小僧只记得某只蝉不要脸,借着送莲子疗伤的机会,偷亲了四公主。”
首座释蝉月同样一脸超尘脱俗,“不知道师哥指的是什么事?师弟只记得某朵花更不要脸,明明四公主第三世看上的是我白蝉,还要给我弹琴表明心意,结果那朵花不讲佛理,自己手动给开花了,还诱惑了四公主!”
某朵花:“四公主之前是还没有领略花的美妙,才被一头老蝉给迷住了!”
某只蝉:“花就很好吗?那么幼嫩脆弱,采了没放几天就要枯了,哪里比得上蝉鸣持久有劲!”
某朵花:“呵呵,不劳首座费心。”
某只蝉:“呵呵,老子说的是花,你对号入座干什么?”
“……”
老龟一阵无语。
这么能逼逼,要不你们打一架?
饶是老龟平和冷静的心态,此刻也有一些崩了,我老龟是修佛的啊,不是来给你们当知心老龟的!偏偏一个是它的师弟,一个是它的弟子,不管又不像话。老龟很无奈,“那花跟蝉打算怎么办?如今帝绯红修无情道,更以此证道,她怕是不会回头的了。”
“所以,花要继续盛开吗?蝉要继续鸣叫吗?”
原先还在争吵的师徒瞬间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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