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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宥笑着亲了亲步融耳朵:“知道了。”
做完爱,林宥又是擦门又是拖地,弄完这些又出了一身的汗,林宥冲了个澡出来躺到床上,用脑袋去蹭步融的后背:“融哥哥……理理人家……”
步融翻了个身,没说话,林宥顺势钻进步融怀里,步融嫌弃推他:“你热死了,放开。”
林宥哼一声:“不要。”
林宥躺在步融身前,耳边还能浅浅听到他的心跳,过了一会,轻声问:“融哥,你是不是学过舞蹈?”
步融跳舞的时候可以说是信手拈来,一些动作很熟练,完全不是随便扭两下,没有点功底绝对跳不成那样;还有平时做爱,一些很考验柔韧度的姿势,步融做起来却一点不见吃力;再有他的身形,虽说大多时候懒懒散散,但他挺直腰还有走路的时候和平常人是不一样的,优雅从容的气质,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程度。
林宥问完两人间突然陷入了沉默,清晰感知到了步融的呼吸停滞了一秒,林宥抬起眼看步融,他脸上带着诧异,还有另一种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半晌,嘴唇动了动:“嗯,学过。”
步融现在是纹身师,纹身和舞蹈虽说不是八竿子打不着,但这跳度着实有点大,林宥好奇:“那怎么不跳了呢?”
步融扯扯嘴角,他想伪装从容,但林宥却看见了难过:“腿断过,跳不了了。”
林宥怔住,突然想起了步融喝醉酒那晚抱着自己脚踝的疤痕不断喊疼那一幕。他心里也抽一下,难言的苦涩蔓延上来,想说一些安慰的话,可此刻他所有的言语都是匮乏。
这时步融不在意笑笑:“也不是说跳不了,偶尔蹦一下还是可以的,我没瘸着走路已经挺好的了,”
最后一句声音很轻,像是在说给自己听:“没什么的。”
林宥一瞬间好像可以把步融过往的一些事情联系起来了,步融说过他没能上成大学,现在又知道了他的腿断过,或许他曾经是舞蹈生,本来可以上大学的,但出了事故或者意外,导致他上不了大学,腿也因此受伤。
那么也有可能,是在步融失意的时候遇到了方致青,步融跳不了舞,便学习纹身。
林宥皱了皱眉,可还是有什么不对,照片上那时的步融笑的无忧无虑,根本不像是经历了这么大的事故之后还能表现出的洒脱情绪,现在提起这些事步融的脸上还是有着耿耿于怀,所以不可能不在意,那这个方致青,是在意外之前就认识了步融。
现在方致青死了,步融的腿受伤,他们两人之间一定有联系。
林宥的思绪混乱,步融一提到这些就避而不谈,林宥心中酸涩,却只能默默抱紧步融。
林宥不可抑制地想,如果没有发生意外,步融继续上学,继续跳他的舞,是不是……要比现在还要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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