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原道造站在夏目悠介的身边,侧目去看等待着新一轮发牌的夏目悠介,他怎么也想不通夏目悠介的价值,甚至为了看不见摸不到的意外价值,队长还把他踢出了任务之外。
“赢了?!”
玩着□□的夏目悠介早就做好了输钱的打算,不过现实与夏目悠介的想法背道而驰,常年都和幸运没什么关系的夏目悠介,竟然第一局就拿到了顺子,成为了在场排面最大的人,狠狠地赚了一笔。
夏目悠介还是第一次赢钱,他露出的惊讶可是真真切切的,作为一直走在炮灰行列的夏目悠介,他别说是中奖这种事情没有发生过,就连最基础的有存款,也是在港口黑手党打工后边才发生的。
想到这里,夏目悠介摸摸下巴感慨道:“果然作为重要NPC的福利还是展现了吗?”
夏目漱石说过,当夏目悠介身上的那些遮掩解除后,他很快就会被大众所熟知,这也是书天生带来的加成。
而这一刻,这项特殊的buff开始生效。
……
天际赌-场的负责人名为西格玛,作为被称为为了赌-场而生的男人,西格玛在处理这项生意时,有着自己独一无二的见解,例如他永远不会让游客陷入绝境之中,反而会一次又一次的给予他们希望,从而得到更大的利益。
赌-博这种事情,西格玛看的比任何人都清醒,只要不是赌徒的困兽之斗,那么赢家永远都是庄家。
但是现在……好像发生了不受他控制的事情,根据手下来报,有人打破了规律赢得了大量的金钱。
西格玛听见汇报立刻调出了监控视频,很快赌-场中央聚集的人群吸引了他的注意,而就在人群中,一名短发的男人更是深深吸引了西格玛的全部注意力。
抛去男人面前的大把筹码不说,西格玛总觉得只能看见侧脸的男人十分的熟悉,这种熟悉甚至让他有一种特殊的归属感。
“等等再说,出现赢家更能激发赌徒的欲望。”
换做是平时,西格玛大约会把人请到特殊的包间,让人把赢来的钱全部吐出来,但是今天他却迟疑了。
西格玛有一种错觉,他应该顺应监控视频中男人的一切才对。
“这个人我应该是见过的。”
西格玛看着监控摄像里面的夏目悠介喃喃自语。
……
看夏目悠介玩牌很舒爽,这是立原道造的直观感觉,也不知道夏目悠介是被幸运女神眷顾,还是他会出千,总之每一次夏目悠介都能以微弱的优势获胜,哪怕面对赌-场安排进来的帮手时。
说的夸张一点,立原道造甚至有一种整个赌-场都再给夏目悠介幸运加持的错觉,哪怕是机器都在顺应着夏目悠介的心意。
立原道造看着夏目悠介忍不住张开了嘴巴,从夏目悠介开始赢牌到现在,这一切真是太奇怪了,他不禁怀疑世界上真的有这种幸运值拉满的人吗?但是如果夏目悠介有强大的幸运值,为何他又要徘徊于打工之中?!
立原道造此刻一脑袋的问号,什么收集夏目悠介的信息,什么摧毁天际赌-场,这些事情已经被他抛之脑后。
其实不仅是立原道造疑惑,就连夏目悠介对于面前越来越多的筹码也有些发蒙,从赢下第一次之后,他好像每次都能逆风翻盘,哪怕他手中是两张零散的牌,也能在之后巧妙的凑成同花。
夏目悠介低头看了一眼筹码,又看了一眼手中还差一张就凑成了同花顺,他摸了摸下巴,心里忍不住想着,森鸥外把这个任务交给他,是不是笃定了他身上的封印已经解除?
或者是……
最后一张黑桃J出现后,夏目悠介翻开了自己的牌,同花顺,再一次赢得了桌上的全部筹码。
“立原先生,你还记得这家赌-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吗,为何我对于天际赌-场没有任何的印象?”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娘娘她一心只想高升 赴她 暗里着迷 孕吐后奉子成婚:孩子是死对头的 清穿之熹贵妃养崽日常 [希腊神话]走错神系怎么破 无敌炮灰 童养媳 穿书七零摆烂吃瓜 穿成美人圣父男配的情敌[穿书] 我竟是邪神[无限] 蛋神 捡到纯黑波本酒后 天才维修师 茴园梦 探花郎火葬场实录 兔子非礼郞 春风多几度 被抓到魔界后我带头种田/救赎魔尊后我死遁了 (综漫同人)间谍就不要搞职场恋爱了
云禩穿越了,穿成了九龙夺嫡中注定惨败,最终被圈禁而死的八爷胤禩。天无绝人之路,一睁眼竟然绑定了与世无争悠闲种田空间a,管你九龙夺嫡危机四伏,云禩只想有事种种田,无事喝小酒,78元一斤的白草莓吃到饱...
李悦重生到吞噬星空,本想苟到罗峰起势,卖掉地球居住权后浪迹星际,却意外激活系统,无限人生模拟器...
重生回到九十年代初,简书枚是南下打工大潮中的一名小小厂妹,即将踏上一天十二个小时以上的流水线工作中。大时代的浪潮中,重来一次,简书枚最大的愿望是抓紧时机,多挣点钱,再找个爱人,努力经营好自己的人生...
闷骚宠妻无底线的糙汉子x外表娇软内心凶残的俏知青aaa 1v1双洁甜宠空间重生打脸不隔夜aaa 逃亡之际,顾安安一跃跳下悬崖。aaa 不曾想再次睁开眼醒来时,她来到了华夏国的八...
吴一楠无意间看到老婆在自家楼下跟市委秘书激情拥吻,继而得知自己的副科长职位是市委秘书帮的忙,愤而跟老婆离婚,随之被撤职换岗,人生处于低谷之中。现场会上,吴一楠对刘依然产生好感,对她勇敢反抗和揭露领导...
国家队运动员管佩从来都不相信缘分这个东西,直到他遇上了代玉,第一次她求他帮忙,说那个男人是人贩子要卖掉她,第二次她还是求她帮忙,那个她口里的人贩子原来是她父亲,只是不同的是这次是她自己原本同意被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