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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星台都是女子,平时闲暇时殷凝少不了和她们谈论婚嫁之事,女孩子嘛这个话题经久不衰。所以这次她也和天权令谈起这个话题:“我还想着喝你的喜酒呢。”
他的脸色一下子沉下来,别过脸去,似乎是不想谈这个话题。
但她是真的好奇,扒拉着他的衣领道:“别不好意思啊,说不定真的会遇上让你心动的人呢。”
天权令似乎是想到什么,美得锋芒毕张的眉眼融化般温柔下来,低头轻声在她耳边说:“等你再长大些吧。”
殷凝眨眨眼,所以秋秋是为了照顾她,才一直没考虑过这些事情么。
她说起另一件事:“跟我讲讲南离那边的情况吧。”
“南离的王年事已高,数不胜数的皇子暗中争夺嫡位,最有权有势的是三皇子,九皇子和十九皇子,不过十九皇子已经被其他两人联手暗害了,寒楼弃是最无足轻重的皇子之一。前不久他们的父王死在新纳的妃子床上,现在的南离陷入夺位的内乱中。”
“十九皇子?”殷凝有些怀疑,“他死在什么时候?”
“五年前,刚好是南离把寒楼弃送来当质子的时候。”
殷凝听后,敏锐地将两件事联系起来。很有可能是当年的十九皇子根本没死,他缩骨和真正的寒楼弃偷梁换柱,到雍朝皇宫里养精蓄锐。
这样一个韬光养晦的人,不可能前几天认错方向跑去观星台附近,附近有什么值得他去的?
于是她又问:“观星台附近有什么比较重大的场所吗?”
“有一座避暑的行宫,还有皇陵。”天权令说。
皇陵,尸侍…殷凝一惊,寒楼弃不会疯到去把里面的尸体做成尸侍吧。这也太,太癫狂了。不过连南珀轩的下人都敢这么欺辱他,绝对是把仇恨值拉满了。
“怎么了?为什么问这些?”天权令敏感地察觉到什么。
殷凝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强调道:“不要与任何人有牵扯,观星台不问红尘,江山兴亡不是你该忧虑的事情。”
殷凝点头。她确实不管这片江山姓什么,她是来除掉封魔骨的。
接下来的十几天就这么相安无事地过去,殷凝偶尔和天权令学画符,她并不是符修,学了半桶水还经常想法子翘课,爬到树上晒太阳或者到小厨房里做糕点,没人注意时她就会溜进南珀轩送一些给寒楼弃。
偶尔会听到一些宫人在背后议论她,说她是见到那南离质子长得好看,图个一时新鲜,就像喜欢小猫小狗一样。
只是当她手腕上那条蛇快要将自己吃光时,殷凝知道某人要来找她了。
当晚天权令还在浴室沐浴,殷凝先洗漱好,正坐在窗边软榻上擦头发,嘴里还哼着以前桃雨唱给她听的歌。
两扇雕花窗其中一扇被推开,已经变回正常少年模样的寒楼弃抱臂搁在窗台上,看着她说:“你好像并不意外?”
殷凝还在擦头发,挪过去背靠另一边的窗户,耸肩道:“我知道那个男孩是你,如果不是我之前在观星台救了你,你那天晚上可不会放过我。”
她说:“快点给我你的血,等下天权令就要发现你了。”
赤练蛊发作如万蛇啮咬,当然他的本意只是吓吓她,但她这副模样着实让他有些挫败。
寒楼弃伸手勾起她一缕发轻轻扯了一下,有些不满道:“你是唯一一个中了我的蛊还敢这样命令我的。”
“哦,那你不觉得我很特别吗?”殷凝轻声嘶气,从他手里夺回自己的头发,没什么好气道。封魔骨真是作孽,她好好一个道侣歪成这样。
他没说话,只是用指尖点上她手腕上的印记,提醒道:“快要发作了。”
殷凝听到浴室里传来脚步声,于是她忽然伸手搂住窗外的少年,张口在他颈侧咬了一口,腥甜的鲜血涌了进来,也不知道需要多少血,所以她不客气地吸了一大口。
他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整个人都僵直了,女孩闯进他的怀抱,她身上还带着刚沐浴完的暖香,温软而纤瘦,原来贴进他怀里是这样小小的一团,好像不抓紧就要消失不见。
温热唇舌和潮漉呼吸黏在他颈侧,像春夜雨落,咬他的齿列像那些不乖的小兽张牙舞爪,传来的痛感反倒是可以忽略不计。
而殷凝吸完血,毫不在意地当着他的面舔掉唇上残留的血迹,眼睫微垂,丹唇染血,唇间一点软红轻扫,他的血被舔舐而去,留下一层潋滟水色。
他莫名觉得有些渴。
但其实殷凝只是想在天权令出来之前赶紧把唇上的血迹都抹去,不留一丁点痕迹。
“头发擦好了吗?我来帮你。”天权令已经走出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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