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开身份,樊星洲同章邵奇简单寒暄了几句,而后一把拉过稽雁行,对表姐和准姐夫郑重道:“给你们介绍个人。”
樊安莲勾起红唇,挑眉问:“这位是?”
“我好朋友,和姐夫一样,也是演员。”
稽雁行不明显地咽了下口水,悄悄蹭掉手心的细汗,朝眼前的二人小幅度地鞠了个躬,礼貌道:“樊女士,章老师,初次见面,你们好,我叫稽雁行,是星洲的朋友。”
“好朋友,特别特别好的朋友。”
樊星洲咋咋呼呼地补充道,“姐,我上次给你推的那部电影《传声》,男二就是雁行演的,拿奖的那个。”
“想起来了,用不着喊我樊女士,既然是小洲的‘特别特别好的朋友’,和他一样喊我姐就行。先不跟你们聊了,邵奇你在这等我一会,我看到个熟人,去打个招呼。”
樊安莲走后,一直沉默的章邵奇嗓音温润道:“《传声》我陪莲莲看过,有瑕疵,不过瑕不掩瑜,你在里面演的是万觉吧,挺不错。
听的影帝的点评,稽雁行诚惶诚恐地接纳并反思道:“是的,我的演技还不成熟,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您演的《Raincoatontheroof》太精彩了,我刷了很多遍,每次看都有不一样收获。”
“你看过。”
章邵奇有些惊讶,《Raincoatontheroof》是他成名前的作品,还是一部老片子,几乎没什么年轻人会看了,“有影评人说我这部演得不好,怎么说的来着,神神颠颠的?”
“完全没有,您有您自己的理解,我觉得……我斗胆说一下,您看了原著,对人物的理解不仅限于剧本。”
稽雁行顿了顿,见章邵奇眼中没有不悦,便接着说,“后来我也去翻看了原著,我觉得您演得很好,好的作品好的角色都难免有争议。”
章邵奇的微笑多了两分真实:“谢谢你,你对我似乎比较了解?”
“姐夫,他是你的粉丝。”
樊星洲再次插话,顺便把空间留给两位演员,“我第一次问他喜欢哪些演员的时候,他第一个说了姐夫你,我去拿杯喝的,你们先聊,我待会回来。”
稽雁行和章邵奇聊得很愉快,章邵奇没有影帝的架子,一直耐心地和稽雁行交流,稽雁行逐渐放松下来,愉快地和前辈沟通学习,但他不好意思一直打扰章邵奇,便在樊安莲回来时离开了。
樊星洲说是去拿饮料,但一直没回来,稽雁行无聊地在舞会上晃荡,每一个人都戴着面具,像一层保护罩,这让他没那么紧张。
或许是刚才聊得太多,稽雁行口渴异常,他走向大厅一侧的长餐桌,端起一杯鲜榨果汁,喝了小半杯后,口渴得以缓解,正准备扭头时,稽雁行忽然觉得有人在靠近,皮鞋声和地毯上的影子都证明了这一点。
人来人往很正常,稽雁行没多想,一转身,却差点撞到什么,他定睛一看,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稽雁行主动说:“不好意思。”
很显然,该道歉的不是他,但他不想和其他客人起争执。
男人没说话,也没动作,仿佛是一尊原本就立在这里的雕塑。
稽雁行不禁头皮发麻,他往旁边挪了挪,抬脚就走,等走回舞池时,那个奇怪的男人居然再次出现在身旁,鬼魂似的。
奇怪,这人怎么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可男人戴着遮住全脸的面具,一眼看不出是谁,稽雁行移开目光,强忍着不适感说:“我刚刚已经道歉了,您还有什么事吗?”
男人的眼神紧锁着稽雁行,他像是警官,无辜的稽雁行则成了犯人,过了片刻,男人终于开了口:“可以邀请你跳一支舞吗?”
“不好意思,我——”,话卡在喉咙里,稽雁行愣在原地,双眼失控般地快速眨动,无论如何都说不出话,良久,他找回自己的声音,不可思议道:“阮、阮钰?你……怎么会在这?”
他干笑两声,试图缓解气氛,“就、就挺巧的。”
难怪觉得熟悉,难怪盯着自己看,居然是阮钰——按理说,阮钰就算遮住了脸稽雁行也能认出来,他们对彼此的身体并不陌生,可稽雁行刚才压根没细看男人,自然也没看出他就是阮钰。
如果知道男人就是阮钰,不对,如果知道阮钰也会参加舞会,稽雁行压根不会来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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