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茂一会来找我,你赶紧走吧。”乌月说,“你们是朋友,让他知道你在这里,被误会了不好。”江鸣盛:“……”男人的神色微僵,嘴角压平,低气压风云逆转。“你还在跟他纠缠?”他气得不轻,“你这人,分个手到底要拉扯几个月?黏黏糊糊,没完没了了还?”乌月本来情绪就不稳定,被他这么一刺激,脸色也冷下来,“跟你有关系吗?”“你是真不知道我对你有好感?”沉默。停滞。冷静。“所以你真的同意让他来了?你要跟他重新好了?”江鸣盛歪着头,看着她微微梗着,又很僵硬的肩膀和脊背,神色微苦,无奈地笑了,他单手操着都,眼睛望向校园远方,语气有点像是破罐子破摔,“行啊,你让他来,我今儿就不走,陪你等,我倒要看看,这孙子能说出什么花言巧语来,我也学学,做做功课。”“你!”乌月原本被他的直白唬住了,有一刻的不知所措,但她很快想起之前在西江,他跟傅长逸的话,心里一片寒霜,他故意说那样的话,无非就是想拆散自己和段茂。她偏不让他如意。江鸣盛见她不动如山,也彻底开摆,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握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拉,“站着等人多累,那边有长椅,我们坐着等?”学校除了家在本地的,a大学生大多还是住在学校。暮色四合。离最后一节课下课已经过去快两个小时了。外出或者从操场运动回来的学生,路过教学楼回宿舍时,都会侧目,好奇地打量坐在长椅上一动不动的那对男女。男生穿着白衬衣,黑裤,头发后梳,打扮的利落干净,俊逸的脸庞意气风发。女孩是典型江南女子的长相,面容沉静温婉,一身黑色皮衣夹克,又衬得她很有个性,微挑的眼尾带了点攻击的野性。一黑一白,相得益彰。远远单看那对背影,俊男靓女,两人之间的磁场莫名很合拍,像极了偶像剧里的画面。江鸣盛收起玩到快没电已经在提醒低电量的手机,扭头看向身侧的人,“这会我看着头顶有片云,天气有些不太好,像是要下雨的样子。”“你还等不等了?这个点了,就算腿摔断,从他家爬也该爬到学校了了。”乌月揉了揉发僵的手指头,扯唇冷笑,“他不来,你一定很开心吧?”那不然呢。江鸣盛没吭声,跺了跺脚,将她拉起来,“走吧,真快下雨了。”乌月后知后觉被他扯痛了腕上的伤口,她用力蹙眉,抽走了手腕。从学校出来,乌月拄着盲杖往地铁站走,江鸣盛从身后追上来,她停下脚步,段茂都不来了,他还跟一直跟着自己,“你的车好像不在这里。”“我今天没开车。”江鸣盛把掏出来的车钥匙默默丢进裤兜里,“一起去坐地铁。”这会乌月实在是无话可说了,要是楚目在,肯定会怼回去跟他大吵一架。乌月头一回希望此刻楚目能代替自己,是的,以前都是她实在挣扎不过楚目的时候,才会被代替。冰凉湿润的水汽扑在脸颊上,乌月稍愣,慢反应地意识到下雨了,她摘下书包抱在怀里,本能的要找地方躲雨,肩膀被一只大掌握住,那只宽大的手微微使力,将她带离了盲道。屋檐下,乌月隐约猜测江鸣盛大概是把她带到了上次跳蹦极的商场附近。“雨太大了,这里有买伞的地方吗?”乌月缩着肩膀,问江鸣盛。这春雨下起来,依旧是有点冷,还带着点寒冷瑟瑟的风。江鸣盛的外套在车上没拿下来,见她有点冷,大掌搂了搂她的肩膀,带着她走进了一家便利店。他们正好和刚从便利店里买伞出来的小情侣擦肩而过,江鸣盛下意识看了一眼互相搂着撑伞冲进雨幕的两道背影。他咬了咬腮帮,不由被自己的笑道,心中有了想法。头顶传来突兀的笑声,乌月莫名,问他:“你笑什么?”江鸣盛自然不会告诉她,等前面结账的人离开露出雨伞架,他上前从里面挑了把相对其他伞看着尺寸小点的透明雨伞。江鸣盛低头看了眼标价,掏出钱包,给老板娘一边付钱,一边对乌月说:“这店伞卖的真快,就只剩下一把伞了。”乌月微愣,“啊?”那怎么办?老板娘接过那张五十元整,正准备找钱,被江鸣盛睁眼说瞎话的言论怔住,她刚要反驳,目光扫到女孩手里的盲杖,还有男孩嘴角微扬低头宠溺看着怀里的女孩的模样。她心中一悸,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般。欲言又止,点头附和:
“啊,对啊对啊,今天天气不好,雨太大啦,伞早早就卖完了,就剩下这一把了。”江鸣盛抬眼,跟老板娘对视,心想这人还挺上道,他心情愉悦,“钱不用找了。”说完,搂着乌月的肩膀,朝着便利店外走。等两人走远了,老板娘美滋滋把钱收进收银机,转头看向老公,嘴角立马压平,不由娇声抱怨,“你看看人家小年轻!当初你追我的时候,连把伞都舍不得买,还让我顶尿素袋子!”“又胡说,我什么时候让你顶尿素袋子了?那明明是钾肥袋!”老板娘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他了,扭头翻开一本言情小说,咧着嘴角看了起来。“我看手机天气预报,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估计得下到明儿个早上。”江鸣盛望天。乌月被他这样搂着,心里别提有多不自在了,但毕竟伞是人家的,她也不好太落井下石,想了想,只好选了个折中的法子,“要不,不乘坐地铁了,我们打车回吧?”江鸣盛望着川流不息的车道,想也没想说道:“这么大的雨,路上哪儿有出租车。”某位来便利店买药的出租车司机,听到这张口就来的话,脚下一定,不由皱眉,看了眼讲这话的人。江鸣盛意识到那人的注视,面不改色撑开伞,搂着乌月冲进雨幕,“赶紧走吧,再晚鞋都要湿。”江鸣盛故意挑了把小伞,却没想到这伞一个人撑刚刚好,两个人撑,实在有点太小了。“怪不得就剩下这一把伞了,是最小号吧。”乌月的肩膀被淋湿了一些,她忍不住吐槽道。江鸣盛低头看了她一眼,将伞朝着她一斜,雨幕再也沾染不到她半分,低声问:“这样好点了没?”乌月手挡了下,“别这样,你这样也会被淋湿的。”江鸣盛又把伞遮回去,不以为意,“我一个大男人,皮糙肉厚,挨不着,你别淋湿就行。”乌月撇了撇嘴,不说话了。不由腹诽他还挺会哄人,刚还说段茂花言巧语,可她却觉得,他在胡说八道这一方面,明明更胜一筹。乌月捂住心脏,心想不要上当。但不由自主的,终究还是不忍心。“这附近还有别的便利店吗?我记得这种天气,街上应该会有卖伞的商贩,我们还是找一找吧,再买一把伞,这是春雨,你这样真的会生病的。”江鸣盛勾了勾唇,心里已然放起了礼花,她还知道关心他,这么一想,是不是也不算是铁石心肠?他高兴的得意忘形,忘了观察周边,连跟一个卖伞的商贩擦肩而过,都没意识到。卖伞的商贩老远就看到挤着同一把伞的两人,他心中微喜,心想生意来了,刚要吆喝,就听见那身材高大的男生说:“没看见,这么大的雨,估计卖伞的商贩也不愿意出门儿。”商贩大叔:“……”看着两道依偎的背影,他张了张嘴,又停下,摇了摇头,失笑。等他们走远了,他才扬声叫卖,“卖伞喽,十元一把,大伞二十,卖伞喽~”进入地铁站,雨幕声渐弱,乌月揉了揉烧热的耳朵,问他:“你坐几号线?”她还不知道江鸣盛家在那儿。江鸣盛答:“二号线。”乌月微愣,到底也没说什么,“哦,我也坐二号线。”江鸣盛没接话,盯着她的又小又圆的耳垂,“昨天就想问,怎么突然去刺青店打耳洞了?”他瞧她的耳垂红红的,“是不是发炎了?看着有点肿。”乌月闻言,下意识抬手拨了拨耳钉,随着她手指的拨弄,耳廓轻微震动,疼痛感却化作快感,从耳垂传来,一个小怪癖。“没事,回家擦点药就行了。”江鸣盛没问到她的想法,略微失落,这时恰好遇上同站换乘下车的乘客,楼梯上人头渐多,他拉住她的手腕,护住人,“走这边。”他的手下稍稍用了点里,乌月腕子一疼,她缩着肩膀,冷嘶了一口凉气。真奇怪,痛觉回来了。江鸣盛被她的反应也吓一跳,回头,朝她手腕上看,语调担心:“怎么了?”——市医院。段茂颓废地坐在走廊长椅里,等待着抢救室里的医生出来。手术灯熄灭,推拉门缓缓打开,他抬头,充着血丝的眼球牢牢盯住医生脸上的表情,捕捉着他即将要传达出来的消息,是好?还是坏?“放心吧,你发现的及时,缝了几针,暂时没什么大碍。”段茂胸脯大幅度起伏了一下,像是走过一趟鬼门关,后知后觉发现竟是被吓出一身冷汗,整个人像是从海水里被捞出来,湿咸发虚。他回想起不久前心惊的那一幕——两小时前他哄好乌月,两人约定在学校见一面详谈,临出门他接到了姚晶晶的电话。说实话,他并没有欺骗乌月,除了他出车祸住院,乌月来医院看他的那天见过姚晶晶,从乌月放假回西江到现在,他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人。段茂知道,以姚晶晶的性格,肯定不会轻易放弃,但经此一别,他以为她突然想通,彻底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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