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身上皆出了细腻的汗,被风一吹格外的凉,齐锐没法动,他的阴茎被祁安的肉穴死死地绞紧,进退两难。“放松点……”祁安的眼角泛红,一脸“还不是你太大了”的表情,深吸了几口气,终于放松了些许。齐锐亲着她的胸口,腰窝收紧,将阴茎拔出了一半,又猛然挺进。“嗯啊……”有了第一次的抽插,后面的一切都畅快起来,齐锐掐着她的腰,挺身往内抽送,阴茎在她的穴内不断冲刺,拔进拔出,硬棱剐蹭她穴内的敏感。天鹅船在他的动作下激烈地左摇右晃起来,似乎随时可能翻倒,水波荡起一阵又被新浪掩盖。“太快,呃啊,慢,慢点……”齐锐咬住她的乳肉,动作丝毫没有减速,反倒愈发的快了,粗长的阴茎次次顶到花心,顶得她发酸发软。在他又一次插入时,穴肉瞬间绞紧,汁水浇在蘑菇头上,齐锐没能挺住,缴械投降,精液在深处射了出来。两人紧紧抱着,精液强劲有力地射进子宫,似乎要把她灌成泡芙。射精持续了半分钟,小腹缓缓隆起。阴茎拔出的时候,浓精缓缓流出,糊住穴口,倒真像是被挤出奶油的泡芙。被汁水浸润的透亮的肉茎硬挺,他把祁安翻过去,让她趴在椅子上,只有臀高高翘起,他拎起狗尾巴,小穴立刻无处遁形。小嘴张合,那满溢而出的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流,浊白星星点点缀在椅子上。齐锐看着自己的“杰作”,嘴角微微翘起,他手扶着阴茎,蘑菇头对准那张被灌满精液的肉穴,再次挤了进去。浓白的精液随着他的挺入而被挤出穴外,他用手指将液体在她臀上抹开,颇为可惜道:“太浪费了,这可是我的精液,你应该全部吃下才对。”他猛然一挺,整根阴茎没入其中,紧致的肉穴温暖极了了,就像无数张小嘴在吸吮他的阴茎,快感极其强烈,几乎刚进来就要再射一次。“轻点……啊。”祁安被肏得大脑一片空白,菊穴的肛塞在被他反复拉出塞进,柔顺的毛发不断扫在她腰上、臀上,瘙痒无比,偏又无法伸手去挠。双重刺激下,她简直要疯了。齐锐显然不准备听她的,他缓缓拔出阴茎,等到只有蘑菇头卡在穴口再整根撞进去,鼓胀的阴囊拍打在她阴唇上,趾骨撞在臀上,软白的臀肉翻起肉浪。整艘船也激烈地摇晃起来,两人的一举一动,都影响着这艘船的动作。“啊……唔。”祁安还是第一次感觉插入式的性爱可以这么舒服。应方景的方式很粗暴,甚至故意避开她的g点,基本以折磨她为主,即使高潮也总是伴随疼痛。齐锐虽然横冲直撞,但总能戳到她体内的敏感点,爽感迭起。阴茎不愿离开她的身体,这会正在最深处浅浅抽插,顶弄她子宫口最敏感的点,祁安在这样的刺激下很快就去了。小穴抽搐着夹紧肉棒,齐锐粗喘着,爽到头皮发麻,贴着祁安的耳朵道:“这次还是你比我快。”他缓缓将肉棒拔出,难耐的空虚瞬息袭来,祁安的臀竟是自己又撞了回去,直接坐在了他阴茎上,挤压着囊袋,几乎要把囊袋里的精液挤出来。狗尾巴在空中荡了下,甩在他腹上,他立刻托起她的臀,把穴肉往两侧掰,这才不至于立刻缴械。“你真的,”齐锐笑了两声,“好骚啊,小狗,别担心,我这就喂饱你。他单手将银白的头发往脑后理去,一双漂亮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着,眼尾霞红,身上的衣服已然全部脱下,健壮的身躯微微泛着亮光。粗大的性器撞进肉穴,肉波荡起,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和粘稠的水声交合在一起,比湖面的水声还要响亮。“嗯啊……”祁安嘴角溢出呻吟,穴肉不自觉地去夹他。她又高潮了,穴口流出的汁液喷在他阴部的毛发上,也浇在他阴囊上。齐锐享受着穴道带来的紧致快感,尾椎骨一阵发麻,他能溺死在这温柔乡里。他抽插不停,开始希望这场梦永远别停。少女发出呜咽如猫叫的细微声音,愈发勾起他欺凌的欲望。她怎么可以这么柔软,这么好欺负,这么让人想拥有她,占有她,破坏她,吃掉她呢?齐锐的阴茎依旧插在里面,却将她侧翻过来,她发出一声勾魂的呻吟来。祁安眼神迷离地看他,脸上绯红一片,嘴巴红润,看上去很好亲。他自认是一名颜控,眼前的少女完全不是他的理想型,但就是移不开眼。
至少,她挺可爱的。阴茎挺动了一下,软肉立刻绞了上来,他没有抵抗,一下就射了,少女的眼睛因精液的浇灌而眯起,嘴巴微微嘟着,感觉更好亲了。是受情欲的影响,齐锐下了定论,俯身亲了上去。唇瓣很软,呼吸热烈,他像是亲不够一样,不断在她唇上啄着,祁安的手抚上他的脸,将舌头探了进来。他立刻追着那软舌进入她嘴里,这次的吻格外绵长,他没有再挺动腰部,只是单纯在享受这个吻。说来,他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两人唇齿相碰,呼吸不分彼此,祁安似是不满于他的偷懒,用腿蹭着他。齐锐无奈地瞧着她,把她抱在怀里,一边操她一边亲她。他的大手抓着她的臀部,手指陷进臀肉,臀肉在他的揉捏下变形,两个穴口在他的动作下张张合合,时而有风灌进。风被挤压进穴道,发出奇异的响声。他用蘑菇头在花心处研磨,这样太过折磨,祁安自己动了起来,即使不抬腰,光是前后滑动腰部就能带来享受。祁安微仰起头,呼吸急促,腰部快速地动着,借着他的肉棒一次次剐蹭自己的敏感点。齐锐没想到女上位的方式会这样刺激,他不知道下一次的深入是轻是重,是软肉四周包裹还是单侧的倾压。他的双手揉捏着她的臀部,很软很好捏,每次捏着她的臀肉往上提的时候,她就会缩紧。把她的臀瓣往两边扒的时候,她体内的精液和汁水的混合物漏下,浇在他腿上。他低头能看见自己在她体内的形状,随着动作鼓起瘪下,他只是手在鼓起那处摁了一下,祁安挺直身体,两腿夹紧,高潮了。“过分……”祁安额头抵在他额头上,已然没力气再动了。他亲了亲她的脸,吻去细密的汗珠,把着她的腰,换了个姿势,正准备继续动作,又被祁安喊停。“不做了不做了,真的做不动了。”齐锐一脸怀疑地看她,明明穴还紧紧吸着他的阴茎。“你想怎么样?”他问。“你学狗叫三声好吗?”祁安话音很软,眼睛亮晶晶的。齐锐听了不知觉就应下了,面无表情地快速“汪汪汪”三声。这发音真是,极具魄力,像极了被拴了绳的狗遇到陌生人时发出的警告声,身体已经下压准备扑上去咬了。祁安还从来没听过学过叫能这么像的。“你很有狗——”话音未落,立刻被性器击个粉碎。齐锐不打招呼就直接挺进来,衔起她的乳珠又吸又咬,惊得祁安叫了一声。他进攻地凶猛,为了堵住她的话,舌头也探进嘴里。她在一下又下的快速挺动中,避开他缠绕上来的舌头,坚持着一字一颤地说完:“很有,狗,叫,的,天,赋。”齐锐插得更深更快了,每一下都把整根阴茎送进底,撞得祁安立不住,只能挂在他身上。阴囊啪啪打在阴户上,粘液拍打成丝,在每次拔出的时候都拉出数条银色的丝线。尾巴上的毛淋上过多的水,变成一簇一簇的。天鹅船晃啊晃,却依旧坚挺地滑行,无论他们整出多大的动静,都没有翻倒。最后任务结算时,让攻略对象高潮一栏超额完成,他射了七次。好可怕的战斗力,还好是在梦里,祁安在酥麻中沉入梦乡。齐锐那边却是睡不着了,春梦醒来后仍是半夜,室友鼾声不断,间或夹杂磨牙声。他的阴茎硬得发烫,支起了大帐篷,一抽一抽的疼。他捂着脸,长叹一声气,溜去了厕所。怎么最后就没有问她名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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