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畅儿的指尖在谭歌的后背缓慢的抚过,“这些都是今天被那个人打的么?”聂畅儿哽咽的抬起头眼神灼热的看着谭歌。
谭歌被她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他别过头去:“就是一些皮肉伤,当时有些疼,现在好多了。”
谭歌倾下身子趴在床上,裸露的后背,此时是紫青一片,聂畅儿用手轻轻的在他的后背拍打着,这是一种特殊的疗伤的手法,能使药力更好的渗透在伤处,她的手上有着药膏,黏黏滑滑的在谭歌的背上不住的拍打,谭歌只听得背后传来阵阵皮肉触碰的响声,这让他十分的享受,不一会眼皮就重了下来,睡了过去……
昏黄的灯光下,少女的手还在光着背少年的身上轻拍着,慢慢的她停了下来,坐在床边看着摇曳的烛光,静静的倾听少年发出轻微的鼾声,过了许久,大概是觉的时间太晚了,她轻轻的拿起被子盖在少年的身上,而后看了一眼窗外,见没有人后,她连忙往沉睡的少年脸上轻啄一口,如蜻蜓点水般快速掠过,然后红着脸跑出了房间……
月色如银,从万里高空上倾泄而下,一缕月光洒下,照在少年的脸上,谭歌已经醒了过来,刚才脸触碰到少女柔软的嘴唇时他就已经清醒过来,只不过怕她脸皮薄难为情,谭歌才装作熟睡的样子。
他膝盖用力蜷起,用头抵在床板上,借着双腿的力量,慢慢的站了起来,他的两支手臂被赛医仙用竹板给固定了起来,有利于断骨复合。
背后的伤上了药后,果然如同聂畅儿说的那样一点都不疼了,他又重新面朝上方躺在了床上,心中梳理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
从村子被屠父母下落不明开始,他仿佛重新认识了这个世界,被镖局搭救后又和聂畅儿一路相依为命来到百药居,这就好像是个梦一样,他以前生活在那个小山村里,每天只是随着父亲打猎,生活的无忧无虑,可是自从那天早晨醒来,这一切的一切都变了。
在镖局生活时,他便想着去寻找自己的父母,可那时聂震不同意,留到最后嗜血堂的人又杀了过来,他临危受命,将聂畅儿护送到北齐山百药居,这短短的三个多月的时间里发生了太多的事,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他知道自己不过是刚刚揭开这个大陆的一角,以后的日子怕是比现在还要难过……
可是他也不畏惧,隐约间还有些兴奋,他本来就不是安分的主,只是和聂畅儿在一起他尽量的表现出沉稳的一面,不想让聂畅儿和自己在一块整天担惊受怕,其实他也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少年,骨子里也有着对热血和冒险的渴望,面对这块大陆的凶险,他还是很期待的。
翌日。
谭歌被聂畅儿叫醒,胳膊现在还使不上来力气,他现在的衣食都是聂畅儿在一旁照顾,对此谭歌心中是有些不适应和愧疚的,聂畅儿在镖局中可是个大小姐,每天都有下人伺候着,现在却来照顾他这个从山村里走出的傻小子,相对谭歌的别扭,聂畅儿倒是乐得伺候他,每天晚上还去他房间里帮他擦拭身子……
“畅儿,医仙前辈有没有……说什么时候给你解毒……唔?”谭歌此时脸上正被聂畅儿用力的擦拭着,口中说的话都变了声,支支吾吾的听不清楚。
聂畅儿端走木盆,口中道:“自从上次他说给我解毒后人就不见了,竹姐姐说他最近在百药居里找什么医书像是给我找解毒的方子,谭歌哥你说赛医仙不会是不想给我解毒,故意躲起来了吧?”
“瞎说,前辈既然说了,咱们就慢慢的等着吧,现在你体内现在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但是最近一个多月了寒毒都没有发作,说不定早就好了!”谭歌笑着说道。
“真要是这样就好了!”说到自己体内的寒毒,聂畅儿的小嘴嘟了起来,坐在凳子上气呼呼的说着。
谭歌微微一笑,既然赛医仙答应要帮畅儿解毒,那他肯定会尽力的,先前贺老他们不就是无条件的相信他嘛,现在只能把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了。
谭歌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要不要将玉石能吸收畅儿体内的寒毒的事情告诉赛医仙,权衡再三,他最后还是决定先不告诉他这件事了,原因无他,玉石的事情太过玄奇,他现在对赛医仙的为人还不了解,贸然提出这件事说不定会滋生其他的祸端。
洗漱过后他便在聂畅儿的照顾下吃着早饭,被人伺候的感觉他是实在不喜欢,可是自己两条胳膊都没法用力,只能让聂畅儿随意的“折腾”他了,一顿饭在聂畅儿的笑语和谭歌的无奈中结束。
吃过早饭后,他便去了百药居中找赛医仙,一个月前竹二娘给他拿了三本医书,他都已经翻阅完毕,其中有些药理方面的知识他一时还不能理解,现在赛医仙出关了,他当然不会放掉这个机会,赛医仙在医术方面可是宗师级别的人物,他随便指点自己两点都比他钻研一个月还要有用。
走到百药居门旁,他又有些踌躇,畅儿说赛医仙最近在翻阅医书为她寻找解毒的方子,自己现在过去会不会打扰他,当下权衡利弊他觉得现在还是不要去了,现在为畅儿治病才是最主要的,不能让赛医仙现在分心指导自己。
“门没有拴!”就在谭歌准备离开的时候,里面突然传来了赛医仙的声音,莫非他知道自己来了?而后一想又觉得自己笨的可以,现在的赛医仙比灵武境的疯老头的修为还要高,这百药居中的人一举一动他都能探测到,更何况自己在门外站了那么久。
“打扰了前辈!”谭歌说了一声后,便用头抵开了门,谭歌心中也是无奈,他现在胳膊断了使不上力,为了表示尊重他又不能用脚把门踹开,只能用头来顶门了,虽然姿势不雅,但是他也不在乎。
进了房间后,一股浓郁的药香味扑鼻而来,那药香使人精神一振,谭歌能感受到体内的灵力似乎也一下子欢快了起来,这是什么药?居然能和我体内的灵力产生共鸣?
谭歌有些好奇的打量这个屋子,屋内的摆设非常的简单,让人一进屋子就不得不注意到墙边几架被塞得满满的书架,谭歌走到书架旁,看到那些书架上摆设的居然都是医书,厚厚的好几摞。
“你的断臂等过了十日后便会结出骨痂,届时会奇痒难耐,以你的心性克服它很是容易,你本就是修炼之人又正值年少,用了我配置的骨伤良药,半个多月后就能使力了,但想要修炼,怕是要再等半月方可。”赛医仙放下手中的医书淡淡的对谭歌说道。
“多谢医仙前辈提醒。”谭歌拱手说道,而后便负手立在赛医仙的旁边,心中琢磨着怎么开口让赛医仙指点他医术。
赛医仙看到谭歌负手而立咱在身旁,他也不言语,从桌子上取出一本医书放在手中,口中道:“我昨夜查看了一些古籍医书,那小姑娘体内的寒毒我现在还没有十分的把握能将她医治好,眼下只有等她下次寒毒发作,我方可在旁用药。”
谭歌默然,他知道聂畅儿体内的寒毒一时间难以治愈,所以他也不算着急,只是听赛医仙说要等她寒毒发作才能再做打算时,这让他有些忧愁,那畅儿岂不是又要受苦了。
“我听二娘说,你托她从我书架上取走了三部医书翻阅,怎么样,能看得懂么?”赛医仙抚着长须,微笑的看着谭歌,似一个长者看待家族子弟般。
谭歌心中一喜,正愁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这件事,赛医仙却主动的提出来了,再看赛医仙慈祥的面庞,犹如师长的目光看着自己,这让他多少有些动容,赛医仙根本不像外界传闻那样见死不救,铁石心肠,现在的他根本就是个和蔼的老者,连他这么一个萍水相逢的人都愿意收留并且给他疗伤,世间怎么会有那种传闻呢?这让谭歌实在摸不清头脑。
他连忙道:“上次没有经过前辈允许,私自拿了三本医书还望前辈见谅,我以前在家中读过几本医书,所以那三本医书我还是能看懂一些,但就是在药理方面有些理不清,想向前辈请教一番。”
“看得懂就好,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就说出来吧,老夫现在刚好有些空闲,可以指点你一番。”赛医仙并没有像竹二娘和贺老他们一样,对谭歌能读的懂医书感到诧异,当下便答应下来帮助谭歌。
谭歌面露喜色,当下便将自己在药理方面不懂之处提出来说给赛医仙听,问题很多,赛医仙听完后不着急给谭歌解释其中的缘故,只是让谭歌先说出自己的猜想,而后他在就谭歌的猜想说教下去。
赛医仙对于医术的见解,远远要比谭歌这种刚刚入门的人博识的多,当下便由深入浅的给他阐述其中的原理,谭歌理解起来倒不算难,只是在心中暗暗感叹的赛医仙的博学。
两人一问一答,浑然不觉的时间过得快,等谭歌出了百药居后看着天色,才知道此时已经到了黄昏,他心中纳罕不已,一天没有进食,怎么没有发觉到肚子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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