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小五提起自己的娘亲,阿音又感动又伤怀,她接着问:“那,多久可以把解药拿去救治百姓呢?”
小五面露难色道:“解药虽成,可是效果还不尽如人意,派里有位兄弟愿意以身试毒再试解药,最后发现,这药虽然解的了韦府的毒,可是服用过后会让人上吐下泻以致虚脱,李老先生怕解药用量小了效果不好,因此不敢减量。我们也是一筹莫展,想再观察观察看看。恐怕一时半会……”
“是哪位兄弟这么勇敢,一定得好好奖赏他,他叫什么名字,我现在过去探望。”阿音打断小五问道。
小五无可奈何地看了廖玶一眼,支支吾吾道:“是……是刘信兄弟……”
“刘信?”阿音张大了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回头看了看廖玶,廖玶赶紧起身走到小五身边,跪下行礼道:“阿音姑娘,你别怪小五,她不敢告诉你,因此之前先来报告了我,我们走了以后,刘信兄弟就醒了,一直跟在李老先生身边整理那些草药,后来听说解药在动物身上有效果,他说要在人身上试过,才能给百姓去用。刘信兄弟一定要自己服药,小五她们怎么也拦不住,刘信兄弟自己也不让我们告诉你。因此我们才……除了这件事,并没有其他的事瞒着阿音姑娘,还请阿音姑娘恕罪。”
阿音一下子就急出了眼泪,她把小五和廖玶扶起来,擦着眼泪,战战兢兢地问道:“那他现在怎么样了,我,我可以去看他吗?我怕他不愿意见我……”
“阿音姑娘,我陪你去。”小五扶着阿音,关切道。廖玶跟着她们,三个人来到另一处院子,阿音远远的看见门开着,屋子里都是人,李老先生坐在床边把脉,刘信躺在床上一言不发。阿音挣脱小五,轻轻走过去,靠在墙上,小心翼翼地扒着门框往里看,她的脚尖抬了又抬,却始终没敢走进去。好在刘信的身前站着云河和几个学徒挡住了视线,阿音发觉刘信没看见自己,反倒是舒了口气。廖玶和小五走了进去,在人群后面站着
“李老先生,我感觉,我感觉自己没什么事了。”刘信断断续续道。
“看起来是没什么大碍,只是还得静养。”李老先生把刘信的手放回被子里道。
“老先生,这药暂时还不能分发给百姓,我想,得有更多的人实验才行。”
“那我和几个徒弟去水井周围,找一些症状轻、愿意服药的病人接过来,让他们服了看看效果。”李老先生道。
“我就是这个意思,那就,那就麻烦老先生,和诸位兄弟了。”刘信说完,喘了几口气,抬头看到廖玶又道,“廖玶大哥来了,廖玶大哥,韦府下人染病的情况我们尚不得知,我们身为明月宗弟子,总不能坐视不理,我想,我想带些木宗兄弟去一趟,解药还不能用,就带一些缓解症状的草药。人命为上,如果能征得陆夫人同意就最好,如果不能,也算尽力了。”
明月宗弟子给廖玶让开一条路,廖玶走到刘信病床前蹲下,安抚道:“刘信兄弟,你好生休养,这件事我去做就行。我和吴岳林从前都在明月宗,也还是有点交情。”
廖玶说完,想起昔日和吴岳林在同一师门下,后吴岳林毒杀师秦师娘的事情,心头百感交集,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刘信摇了摇头:“我跟你去,廖玶大哥,韦府的陆夫人对我很好,我跟她,能说的上话,这么多陌生人去韦府,陆夫人可能不会很放心。更何况我希望……我希望自己有点事做……这也是对百姓有益之事。”
“刘信兄弟,我明月宗对不住你,你还不计前嫌这样帮我们。我替老宗主向你赔罪。”廖玶叹了口气,跪下给刘信行礼道。
“明月宗……不坏,是坏人利用了明月宗,廖玶大哥,将来由你管理明月宗,我很放心……”
“刘信兄弟言重了,廖玶行动,无一不是先报阿音姑娘征得允许,如果刘信兄弟要去,恐怕……”廖玶试探着,眼神不由得朝门外瞟去,“恐怕也得上报。”
刘信顺着廖玶的目光看过去,一个身影飞快地朝外跑去消失在门外。刘信本能地想脱口而出呼唤阿音,却如鲠在喉,怎么也叫不出来那两个字,他心里一急,一个翻身便摔下了床,众人忙去扶他,刘信摔在冰凉的地上,却不管不顾地伸出手往外爬。
阿音在院门口看着屋里乱成一团,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是心如刀割。她慢慢踱步到另一处院子,走到何青放着隽宁牌位的一处小屋里轻轻关上门。屋子里焚着香,十分干净整洁,牌位也是何青找人重新修整过的,镶了边打了漆放在台子上。从前阿音都是半夜醒了以后过来,在屋里垫子上坐一会儿再走,怕白天来身后跟着一群人,打扰了隽宁的清静。阿音现在已经能完全看懂楚牌位上的几排字了,她动了动嘴唇,把两排字读了出来,中间一竖排写的是:
“故友韦氏隽宁往西之莲位。”
左边一排小字:
“阳上阿音携弟子奉祀。”
右边落格书写一列日期,正是阿音把牌位抢回来交给何青的那一天,日期底下还写了敬立二字。
读着读着,阿音想起来自己与隽宁初见那些过往,尽管她现在名为众弟子首领,廖玶等人对她言听计从,随口便可以安排几十两银子的花销,可她最无忧无虑的,却是自己还是小乞丐时,偷了几块琐碎银子都要藏起来,跟着隽宁和刘信蹭吃蹭喝的日子。
想到这里,她从头上拔下那根簪子摸了又摸,只恨自己当时为什么扣下了一部分银子,没把全部的积蓄拿出来给隽宁打首饰,如今隽宁是再也戴不上她的心意了。
阿音感到一阵清冷的泪水划过脸庞,她就这样在昏暗的房间里静静地坐着,太阳从东到西转了大半个天空,光线也渐渐暗了下来,她依旧浑然不觉。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嘎吱”一声被推开。阿音头也不回地道:“是廖玶大哥吗?我想自己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很快就回去。”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你真的在这儿。”
“刘信……”阿音不敢相信是他,坐在原地没有起身,她不知道怎么面对刘信,也不敢回头去看。
刘信慢慢的走过来,用手轻轻拂去了香案上的灰尘,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你很少在我面前提起隽宁,我也一样,我怕提起来,自己伤心,你也伤心,我明白,你也是这样想的。隽宁在这里安置好后,我总是傍晚来看她,我猜你大概是半夜来,所以一次也没有碰到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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