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呵呵……」玄风冷笑一声,「你可知,她为何会修炼禁术?你可知,她为何会甘愿背负骂名,与整个六界为敌?」
「那是因为……」
玄风凑到叶尘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出了一个惊天秘密……
黑色的漩涡逐渐消散,露出玄风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他身着青灰色道袍,负手立于虚空之中,仿佛早已预料到这场闹剧的结局。
「师父!」叶尘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玄风一个眼神制止,「别动,你伤势过重。」
「师父,晨曦他……」叶尘的声音哽咽了,他从未想过,那个整天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叫「师兄」的少年,会这样永远地离开自己。
玄风叹了口气,走到晨曦的尸体旁,轻轻地抚上他的双眼,低声道:「他本不该卷入这场纷争,是为师连累了他……」
「不!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为了帮我……」叶尘痛苦地捶打着地面,魔气不受控制地从他体内溢出,将周围的草木瞬间摧毁殆尽。
「叶尘!你冷静点!」玄风厉声喝道,一股无形的威压将叶尘笼罩,迫使他慢慢平静下来。
「师父,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叶尘无力地垂下头,眼中的猩红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悲伤和自责。
「事已至此,自责无用,」玄风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悲痛,「你该想想,接下来该如何做。」
「接下来……」叶尘抬起头,目光落在昏迷不醒的刘璃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和痛苦,「我要救她,我一定要救她!」
「她已入魔道,你还要执迷不悟吗?!」玄风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怒意,「你为了她,已经付出了多少?难道连自己的性命也不顾了吗?!」
「师父,我明白您的意思,」叶尘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内心的痛苦,缓缓说道,「可是,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走向毁灭。她是被逼的,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因为你?」玄风冷笑一声,「叶尘,你太高估自己了!这世间之事,哪有那么多因为所以?她选择堕入魔道,是她自己的选择,与你何干?!」
「不!不是这样的!」叶尘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坚定,「我相信她,她一定是被逼无奈,一定是有什么苦衷!」
「苦衷?什么苦衷能让她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玄风指着昏迷的刘璃,怒道,「她现在六亲不认,滥杀无辜,哪里还有半分当初那个善良温柔的影子?!」
「不,她不会的……」叶尘无力地摇头,他无法接受师父的话,也无法相信那个曾经与自己海誓山盟的女子,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叶尘,你醒醒吧!」玄风痛心疾首地看着自己的徒弟,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执迷不悟的自己,「你以为你还能挽回她吗?你以为你还能回到过去吗?!」
「师父……」叶尘痛苦地闭上双眼,两行清泪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他知道师父说得对,可是,他真的无法放弃刘璃,无法放弃他们之间那段刻骨铭心的爱情……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重楼突然开口了,他走到刘璃身边,轻轻将她抱起,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你想干什么?!」叶尘警惕地看着重楼,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放心,我不会伤害她,」重楼淡淡地说道,「她现在需要我的帮助。」
「你?」叶尘怀疑地看着重楼,他可不相信这个突然出现的魔界至尊,会好心到帮助自己的情敌。
「怎么?你不相信我?」重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低头看向怀中的刘璃,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我爱她,胜过爱我自己。」
叶尘愣住了,他从未想过,这个杀伐果断的魔界至尊,竟然会对刘璃说出如此深情的话语。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难道,重楼对刘璃的爱,并不比自己少?
「你想带她去哪里?」叶尘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不知道重楼要带刘璃去哪里,也不知道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什么。
「放心,我会治好她,」重楼低头看了一眼怀中昏迷的刘璃,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会让她重新回到你身边。」
说罢,重楼不再理会叶尘,他抱着刘璃,化作一道黑光,消失在天际……
黑色的漩涡逐渐消散,露出玄风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他身着青灰色道袍,负手立于虚空之中,仿佛早已预料到这场闹剧的结局。
「师父!」叶尘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玄风一个眼神制止,「别动,你伤势过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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