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高景轩转身,对身后的楚歌等人潇洒一挥手:“我们,启程!”
屈勒等人的面色骤变,其中一名官员深知,一旦高景轩踏入王宫面见国王莫贺咄吐屯,责任的重担无疑会压向屈勒。他急忙上前,语速急促地劝阻道:“高将军且慢!此事微不足道,何必惊扰大王圣听?既然高将军对这两位女子青睐有加,王子殿下自会成人之美,您说呢,王子殿下?”
言毕,他轻轻扯了扯屈勒的衣襟。屈勒虽心有不甘,却也明白,若因此事闹到国王面前,后果将难以收拾。他只得强忍怒意,向高景轩深深一礼:“既然她二人乃大唐子民,本王自不会坐视其在我国受辱。即刻命奴隶商人将她们交予赵将军带走!”
“那边那位,你可听见了?速速将她们交给高将军,否则,本王定不轻饶!”
奴隶商人早已吓得浑身颤抖,哪还敢有丝毫迟疑,连忙点头如捣蒜,生怕稍有不慎便大祸临头,“遵命,小人这就开锁放人!”
“哈哈哈……”
清晨的阳光下,高景轩赤膊上阵,在使节馆的庭院中挥舞着马槊,汗水淋漓,伴随着阵阵呼啸之声,这是他每日必修的功课,无论风雨,从无间断。每当晨光初照,他便在此修炼一个时辰,若时间充裕,更会辅以力量、敏捷、骑射及骑战等多方面的训练,以求武艺精进,不让片刻闲暇侵扰心绪,以免思绪飘向远方的苏婉萍儿。
时至辰时,高景轩收势而立,将马槊缓缓插入地面,喘息间,目光落在手中的这杆由李晔灵察赠予的顶级马槊上,心中暗自盘算:“吾之力已至千斤之境,此槊于我已显轻薄。依吾之力与耐,需重达八十斤之槊方能尽展所长,然世间寻常马槊何能至此重量?唯有定制一杆,加重槊锋,并换以纯钢槊杆,方可两全其美,既增其重,又不失其韧。”
思绪流转间,方天画戟之影浮现脑海。他深知自身乃力量型武将,所习槊法虽为马战技艺,但若欲将力量与技巧完美融合,展现极致战力,或许唯有三尖两刃刀或方天画戟方能胜任。然则,槊法专为马槊所创,是否适用于此二兵刃,尚需考量。更甚者,若欲以方天画戟施展槊法,还需对槊法之招式进行一番改良,此非一朝一夕之功。
恰在此时,楚歌缓步而来,见状便问:“将军,可有心事?”
高景轩轻轻掂了掂手中马槊,答道:“此槊于我而言,已显轻飘。吾力日益增长,欲在保持速度与耐力之同时,挥使百二十斤之重槊,然世间罕见如此重量之马槊。吾正思忖,是否应换用方天画戟或三尖两刃刀,但槊法之精髓,恐难以直接移植,着实令人头疼。”
楚歌听闻高景轩的疑虑,眼中闪过一抹灵光,猛地一拍脑门,笑道:“将军,我倒有个主意,或许能解您心头之困!”
“哦?速速道来。”高景轩饶有兴趣地望向楚歌。
楚歌娓娓道来:“将军可知单雄信?那位隋末瓦岗的骁勇之将。”
“单雄信?”高景轩沉吟片刻,那段历史他自然不陌生,“确有耳闻,此人勇武非凡,与英国公李积交情深厚,后归王世充,终因不降被杀,令人唏嘘。”
楚歌点头续道:“正是此人。家祖曾为单雄信麾下,据家父所言,单雄信所用之马槊非同凡响,名曰‘金钉枣阳槊’,重达一百二十斤,专为其超凡之力所铸。此槊槊首特设一金属锤,布满铁钉,既增其重,又添其威。将军若得此槊,必能如虎添翼!”
高景轩闻言,眼前一亮,当即决定:“好!就依你之言,去寻铁匠,按此样式打造一杆金钉枣阳槊来。”
“遵命!”楚歌应声而去。
此时,陈清莹手捧粟米粥,轻声细语地步入院中:“将军,奴家备了些粗茶淡饭,请将军用膳。”
高景轩见状,眉头微蹙,转而对楚歌道:“我们自有伙夫,怎能让王夫人操劳?这不合礼数。”
陈清莹连忙解释:“将军言重了,此乃奴家自愿,感激将军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能做些小事。”
高景轩闻言,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叹息道:“我等未能护国周全,致使百姓遭难,实乃我等之过。夫人无需如此,安心养息便是。”
提及伤心往事,陈清莹眼眶泛红,强忍泪水,轻声道:“多谢将军体谅,奴家先行告退。”
待陈清莹离去,楚歌瞥见高景轩凝视其背影,半晌不语,便打趣道:“将军莫非也被王夫人的温婉所动?不过,论及年龄与将军相配,倒是她的女儿芷韵小姐更为合适。”
高景轩回过神来,轻笑摇头:“休要胡言,我心中唯有国事与战事,儿女情长暂且搁置一旁。”
言罢,他步入屋内,准备洗漱用餐,心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两位女子的身影,暗自思量起未来的路。
高景轩闻言,缓缓转身,目光中带着几分戏谑,对楚歌笑道:“你这脑袋瓜里,整日里都在琢磨些什么?我岂是那等逢女便动的浅薄之人?罢了,你去忙你的,务必在我们启程前,将那把金钉枣阳槊锻造得锋利无匹,尤其是槊杆,务必用精钢锻造,方能确保其坚韧不拔!”
“遵命!”楚歌应声而去,身形利落。
早餐过后,高景轩依计行事,派遣楚歌前往铁匠铺,监督打造那把重达一百二十斤的金钉枣阳槊,同时他则在城外营地,亲自督导二百余名骑兵进行战术演练,力求每一名士兵都能熟练掌握战斗技巧。而他本人,则携同勃勒罕及二十余名精锐扈从,以狩猎为名,悄然探察拓折城周边的地形地貌。
另一边,石国小王子屈勒的府邸内,一场针对大唐使者的阴谋悄然酝酿。屈勒自演武场归来,便得知高景轩一行人出城狩猎的消息,心中怒火中烧,昨日之辱历历在目,他誓要找回场子。
“打猎?哼,他倒会找借口。”屈勒冷笑一声,随即下令:“速去召集人手,带上弓箭兵器,随我出城,今日我要让那高景轩知道,我石国小王子的厉害!”
高景轩自然不是真的为了狩猎,他正以这为由,暗中勘测地形,为接下来的行动做准备。却不料,屈勒竟如此不依不饶,带着人马紧随其后。
“王子殿下,您怎得亲自前来?这等小事,怎敢劳烦您大驾?”高景轩故作惊讶,笑容可掬地回应屈勒的挑衅。
“高将军客气了,本王子素闻将军箭术超群,今日特来讨教一二,不如我们来个打猎比赛如何?若我赢了,便将那两位女子归还于我;若将军胜出,我必说服父王,出兵万众,共抗突骑施。”屈勒言语间,满是算计与挑衅。
勃勒罕在一旁,压低声音向高景轩禀报:“将军,这屈勒王子虽年幼,却力能扛鼎,武艺不凡,且深受国王宠爱,手握重兵。他此番举动,显然是对那两位女子念念不忘。”
高景轩心中冷笑,这屈勒为了一己私欲,竟将国家大事作为赌注,实乃目光短浅之辈。既如此,便陪他玩玩这场游戏,看看他究竟能翻出多大的浪花。
“既然王子殿下有此雅兴,高某自当奉陪到底。不过,比赛归比赛,还望王子殿下记得,真正的勇士,应以国家大义为重,而非沉迷于儿女私情。”高景轩的话语中,既有应战之意,又不失为对屈勒的一种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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