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多的天石镇附近,一条小河边,郑三平、二宝、彪子、刘四狗四人面色阴沉地站在河岸上,嘴里叼着烟,望着蜷缩在地、情绪崩溃痛哭的陈嘉南,心中都感到十分痛苦。然而此时此刻,他们却不知该如何安慰陈嘉南,只能默默地守护在他身边。
突然,陈嘉南站起身,胡乱擦去脸上的泪水,对着漆黑的夜空大声呼唤:“嘉欣、嘉乐,你们究竟在哪里?哥哥好想你们!好想你们!”直到嗓音嘶哑,回应他的只有凛冽的风声和湍急的河水声。
陈嘉南仰天长啸,随后纵身跃入河中,久久不见冒头。彪子和二宝焦急地在河边大喊:“南哥、南哥……”郑三平也面露忧色。就在这时,刘四狗一言不发,一个猛子扎入水中。
郑三平紧随其后跳入河中,两人在水中奋力扑腾,四处寻找。大约五分钟后,刘四狗惊喜地大叫:“三哥,快过来,我找到南哥了!”只见刘四狗双手托起面色苍白的陈嘉南,郑三平迅速游过去,两人合力拖着陈嘉南的胳膊向岸边靠近。
此时,二宝已经从车上拿来一段绳子扔入水中,刘四狗接住绳头,将其绑在陈嘉南身上。二宝和彪子两人在岸上拼命拉拽,不久后,他们将陈嘉南成功拖上岸,并抬到一处平坦的草地上。
刘四狗和郑三平也相继爬上岸,浑身湿露露的,寒风一吹,冻得牙齿打颤,瑟瑟发抖。
彪子赶紧在陈嘉南胸口按压了几下,但陈嘉南仍无反应。二宝焦急地喊道:“我来试试!”他用尽全力按压了七八次,接着又在陈嘉南肚子上重重捶了一拳。
终于,陈嘉南咳嗽起来,吐出几口河水,慢慢睁开了眼睛。彪子激动得泪流满面,抱着陈嘉南说:“南哥,你可把兄弟们吓坏了!”说着又忍不住哭了起来。陈嘉南轻轻推开彪子,调侃道:“别在这里发骚了,老子这不是没死吗。”彪子嘿嘿一笑。
此时,郑三平和刘四狗已经收集了许多枯枝杂草,生起了一堆火。两人一边哆嗦着拧干衣服上的水,一边烤火取暖。彪子和二宝将陈嘉南扶到火堆旁,郑三平利用枯枝搭建了一个简易的晾衣架。
他回头对陈嘉南说:“南哥,把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来烤干吧。”没过多久,陈嘉南、郑三平、刘四狗三人都只穿着底裤,围坐在火堆旁取暖。
二宝注意到陈嘉南胳膊上湿漉漉的绷带,皱了皱眉,殷勤地表示要帮他解开。陈嘉南惊讶地问:“你想干什么?”二宝嘟囔着解释:“南哥,解开绷带让伤口透透气。”
然而,当绷带被解开后,二宝脸色大变,惊呼道:“南哥,你的伤口都化脓发炎了!”陈嘉南却不以为意地说:“没事,死不了。”二宝转向郑三平求助:“三哥,这事得你发话。”
郑三平走到陈嘉南身边仔细查看伤口,严肃地说:“南哥,你这样下去,伤口会感染的,搞不好胳膊都保不住。
彪子、二宝,按住南哥的胳膊,我要给他进行一次‘刮骨疗伤’!四狗,你撕些干净的布条,待会儿用来包扎伤口。”陈嘉南瞪着郑三平,调侃道:“老三,你现在长能耐了啊,一个杀猪出身的狗腿子,啥时候变成中医了?”
郑三平嘿嘿一笑,并未理睬陈嘉南的调侃。他拿出短刀,在火上烤了烤,然后走到陈嘉南身边,露出阴森的笑容:“南哥,咱们这儿可没有麻药哦!看来今天你真得效仿关二爷,体验一把刮骨疗伤的感觉了。”陈嘉南撇撇嘴,坚定地说:“行,我就当你这只小白鼠,来吧!”说完,他闭上了眼睛。
郑三平小心翼翼地用短刀在陈嘉南胳膊的伤口上刮去脓血,彪子和二宝在一旁按住陈嘉南的胳膊,但他们实在不忍目睹这一幕,纷纷转过头去。
刘四狗点燃一支烟,塞进陈嘉南的嘴里,鼓励道:“南哥,忍着点,实在太痛就喊出来吧!”大约十分钟后,陈嘉南额头上已经渗出了豆大的汗珠,而郑三平也完成了清理工作。他接过刘四狗递来的布条,细心地为陈嘉南包扎起伤口。
处理完陈嘉南的伤口后,几人围坐在火堆旁,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气氛略显沉闷。二宝挠了挠头,瞥了陈嘉南一眼,犹豫地说:“南哥,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陈嘉南吸了口烟,淡然回应:“自家兄弟,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二宝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来:“我总觉得刚才处理麻四的时候,事情有点不对劲。”
陈嘉南和郑三平等人闻言,都将目光投向了二宝,满脸疑惑。二宝搓了搓手,继续分析:“一开始,麻四一直在求饶,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变得越来越嚣张。按理说,一个濒临死亡的人应该有着强烈的求生欲望,不太可能因为一个女人而放弃自己的生命。”陈嘉南等人沉默不语,低头陷入沉思。
突然,彪子拍了一下大腿,惊呼道:“南哥、三哥,我们之前对麻四身份的判断都是基于我们所看到的事实进行的推测,会不会……”彪子停顿了一下,刘四狗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难道真正的麻四并非我们所抓的那个人,而是他的兄弟?
我们抓错了人,而他为了保护真正的麻四,选择将错就错,激怒我们以求一死?”众人面面相觑,脸上都露出了同样的惊讶表情。陈嘉南突然抬头,看向郑三平:“老三,你有没有感觉到,在你叫出麻四的名字之后,他才开始变得越来越嚣张?”
郑三平挠了挠头,回忆了一下,惊呼道:“我靠,南哥,好像真的是这样!后来无论我们如何折磨他,他都在故意激怒我们,一心求死!”
陈嘉南拍了一下大腿,站起身来,急切地问道:“现在几点了?”彪子看了看手表,回答:“快凌晨四点了。”陈嘉南跺了跺脚,转头看向刘四狗:“四狗,你还留着那个女服务员的电话吗?”
刘四狗连忙在尚未完全烘干的衣物中摸索起来,过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他脸上露出一丝喜色:“南哥,这件事交给我去办吧。”陈嘉南挥了挥手,果断下令:“兄弟们,撤!时间紧迫!”
寒风凛冽,夹带着尖锐的哨声,天空飘洒着蒙蒙细雨。早上十点多,天石镇派出所所长办公室内,严宽与白凯双手紧紧相握。
严宽略带不舍地说:“白队,今天这鬼天气,地湿路滑的,不如再多留一天?咱们兄弟俩还没好好喝上一杯呢。”白凯礼貌地回应:“老严,下次、下次一定请你喝酒。这几天在这里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但命案一日不破,王发一日未落网,我就不能有丝毫懈怠。”
严宽拍拍白凯的手,表示理解:“我半辈子都在公安系统工作,这点道理我还是明白的。只要这身警服还在身上穿一天,我们就要时刻准备着,为守护一方百姓而努力奋斗。
这是我们的职责,也是我们作为警察的荣耀。”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白队,我就不多说了,祝你们一路顺风!”严宽与两名派出所警员一同将白凯、雷子、小武和王佩送上车,挥手告别。
雷子驾驶着越野车缓缓启动,白凯摇下车窗,探出头对严宽喊道:“老严,麻天鹏那边,给我盯紧了!有任何消息及时通知我……”严宽点点头,挥手致意。
等到越野车彻底消失在视线中,警员小常低声嘀咕了一句:“总算把这帮‘瘟神’送走了,这几天可把我累坏了!”严宽闻言,脸色一沉,拍了拍小常的肩膀,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失望:“就凭你这觉悟,恐怕永远也迈不进刑警的大门。
派出所是你的,或许也将成为你的终点。”说完,严宽背着手走向办公室,留下小常一人站在寒风中,陷入深深的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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