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伯出去后,魏一孑将手指搭在了欧阳景心的手腕处,细细地感受着他脉搏跳动的节奏和力度。
片刻之后,魏一孑皱起了眉头,因为他察觉到欧阳景心的脉象时而缓慢,时而急促,而且……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这种脉象让魏一孑心生警惕,难道说欧阳景心的身体状况可能并不只是生病那么简单?
然而,魏一孑毕竟不是大夫,对于复杂的脉象了解有限。尽管他能感觉到脉象的异样,但却无法确切地判断出具体的病因和病情。面对这种情况,魏一孑的担忧愈发强烈。
他给欧阳景心倒了一杯茶,把他扶了起来,亲手把水喂到了他嘴里。而后坐到了他的床边,说:“欧阳兄,近日可是遇见过什么不寻常的事吗?”
欧阳景心小口喘着气,缓缓地开口道:“其实也不算什么不寻常,连阳城大战后,传来消息说南平胜利,却是惨胜。我忧心你们二人的安危,便派人前往打探。回来后告知我你被姜怀勋自曝丹田之气所伤,昏迷不醒。当时我便要去连阳城探望,可是那边却传来羡王的命令,令我守好辽阳、阜阳。我深知此事的重要性,即便再不愿,也还是听命行事。或许有些心火,便开始失眠,食欲不振。”
魏一孑听到这里,心中已是明了。他轻声说道:“欧阳兄不必太过忧虑,我的伤势已无大碍。至于锦帛的命令,想必也是出于全盘考虑。如今我们当务之急是养好身体,其他之事日后再从长计议。”欧阳景心微微点头,表示认同。
正聊着,大夫被找了来,一进屋就嚷嚷说:“城主这病我看不了啊!别难为老朽了。”
魏一孑将人拉了出去,几个人来到外间,那大夫说:“各位大人啊,城主这病是心病所致,药石不灵啊!找到症结所在,即可不药而愈。而且……而且……”
萧锦帛听了这话,看向魏一孑,魏一若有所思地说:“我知道了,我和他谈谈吧。”
没等魏一孑进内室,欧阳景心在钱伯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几个人急忙让他坐下,它喘了几口粗气,然后说道:“阿孑,晚上我在附中设宴,你和羡王一起来,我有事要和你们说。”
“你这样还设什么宴?好好休息吧。”萧锦帛说道。
“无妨。有些话其实早就该说了,只是我一直没有勇气。我先休息一下,还请羡王晚上务必赏光。”说完,便扶着钱伯回内室去了。
不一会儿,钱伯出来了,对二人拱手道:“还请二位随小的一同去客房,稍微休息。”
“有劳。”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魏一孑和萧锦帛准时赴宴。宴席上,欧阳景心强打精神,与他们谈笑风生。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欧阳景心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藏在心底的话。
“阿孑,羡王,我知道你们俩关系匪浅。今天,我想当着你们的面,问个明白。你们究竟是怎么看待对方的?是否……是否真的是超越了兄弟之情?”他目光真挚地看着两人。
一时间,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魏一孑和萧锦帛对视一眼,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沉默片刻后,欧阳景心深吸一口气,打破了僵局:“好吧,既然如此为难,二位稍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说罢,他转身去了后堂。
萧锦帛面上有些不快,他盯着魏一孑半晌,开口道:“忘机,你为何不敢对他直言你我二人的关系?”
魏一孑说:“并非我不敢直视我们之间的感情。只是这一份情感于我没有什么影响,可你毕竟是南平的皇子。若是传扬出去,你的百姓将怎么看你?你的母妃与皇兄、皇家的人会怎么看你?我不想你因为我受到半分非议。”
萧锦帛不屑地说:“我可是那在乎旁人言语之人?任他人如何去想,如何去说。我只求自己活得自在,无愧于心便可。更何况,我萧家有皇兄一人传宗接代还不够吗?若我终身不娶,不要子嗣,皇兄没准儿更开心些。”
魏一孑闻言,心里像是撒下了一把向阳花的种子,而萧锦帛就是那明媚的阳光,照亮了他的整个世界。那一颗名叫幸福的种子破土而出,并迅速生长成一片绚烂的花海。他原本单调的世界,都变得明亮了起来。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紧紧握住萧锦帛的手,他的眼神变得格外温柔,如同春日里最柔和的风。他什么话也没有说,一双琉璃色的眼眸溢满柔情。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后堂传来,魏一孑和萧锦帛闻声纷纷抬起头来,目光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从那屏风后面缓缓地走出了一名女子,她的身影渐渐清晰起来。这名女子身材高挑,身姿婀娜,她穿着一条鹅黄色的束袖窄腰暗纹长裙,裙子上的暗纹细腻而精致。外面罩着一件白色的镂空广绣外衫,给她增添了一份清新雅致的气息。
她的头发随意地半挽成一个发髻,用一根素雅的发簪斜插着,余下的发丝则自然地垂落在双肩上,显得十分随性自在。她的肌肤如凝脂般洁白细腻,仿佛吹弹可破;她的眉毛如画一般秀丽,眼睛明亮有神,眼波流转之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尤其是那眉眼间流露出的一抹英气,更是让她整个人显得格外与众不同。
这女子看着也太过眼熟了些。
女子一开口,魏一孑二人顿时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呆愣当场,久久不能回神。
那女子微微俯身,浅浅一笑,开口道:“小女子欧阳景心参见羡王、忘机将军。”
魏一孑只感觉整个世界似乎有些扭曲,看眼前的人的样子也不停的在变化。终于,和那称兄道弟已久的欧阳兄结合了起来。
“你……你……”萧锦帛的口齿都不利索了。他指着欧阳景心“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随即回头看着魏一孑:“忘机,她……她是个女子,你竟然不知?!”
魏一孑的震惊只会比萧锦帛更甚!
他与欧阳景心相处数年,虽说聚少离多,但也从未发觉有什么不对劲。而今日,当欧阳景心恢复本来面目,一身女装站在他面前时,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忽然觉得自己又好笑,又愚蠢。
欧阳景心眼中闪着泪光,她款款走到魏一孑面前,盯着他的眼睛,说:“有一句话我放在心里已经好多年了,我知道,再不说出来,就没有机会了。我心悦你,你可愿接受我?”
魏一孑还没从欧阳景心变了性别这件事中回过神来,当头又是一棒,直敲得他头昏眼花大白天见了星星。未等魏一孑开口,萧锦帛“腾”地站起身来,大叫道:“不行!他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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