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道。
大白鹤说起自己和苏媚珍的床上情事来,似乎还有点不好意思:「说起来,唉,秋岩你知道的……我那老二除了射的多以外,基本没什么行的地方,我家小c跟我也是心理满足大于生理;但是苏处长对我这个先天性缺陷倒是不嫌弃,而且很喜欢我射精量大的这个特质——说起来,这女的似乎有点精液依赖症……哎我去她娘的!跟我肏一次也不管我硬不硬的起来、也不论时间长短,就是想让我射精,射完精她就吃,连射进她屄裡面和屁眼裡的也抠出来吃乾淨——我头一回见到玩得这么污的;有时候就是光给我口交,她自己用塑料棒捅自己下面,喝精液不喝到饱誓不罢休……我是真服了她了!你看她长得像头母牛似的,在床上她倒是把我当成奶牛了,跟她肏一回不射个十次八次的她都不放我走,累得很……」记住我目前暂时对这些风月内容没兴趣,转换了个话题,继续对大白鹤问道:「关于这个段捷,苏媚珍还说过她什么吗?」「我想想……哦,段捷好像最开始跟苏媚珍还有夏雪平认识的时候,是有女朋友的,而且那女的还是苏媚珍和夏雪平的一个什么妹妹……秋岩,你有小姨之类的亲戚么?」大白鹤对我问道。
我仔细想了想,对大白鹤说道:「还真没有,我外公就我妈和我那个已故的舅舅俩孩子,其他的那些远方表亲,以我所知,夏雪平跟他们向来没有来往。
」「哦,那就不知道……对,好像不是亲戚,好像是苏媚珍和夏组长的高中还是警院时候的一个学妹,要么就是在哪认识的一个闺蜜——我实在是记不住了。
但是好像说,这个大姐最近没什么消息了。
你觉得这裡面会不会有什么猫腻?」「不知道……」段捷居然是夏雪平和苏媚珍的一个朋友的前男友,这个事情我还真是头一回听说,「但我跟你说实话,老白,真不是我矫情:现在对于这个姓段的,我除了吃醋以外,真的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是这个预感是什么,我真的说不明白……不多说了,我现在要进影院裡了。
」「ok……夏雪平跟那男的看的什么电影?《一路向西》还是《五十度灰》啊?」大白鹤坏笑着问道。
「我肏,白铁心,你恶不噁心?你特么故意想往我伤口上撒盐啊?」我对着大白鹤骂道,「你他妈可是在拿夏雪平开玩笑呢!」「哈哈,我错了兄弟,哈哈哈……」大白鹤顽皮地笑着,我可不觉得他开的这个玩笑有多可乐。
「妈的,不跟你扯澹了……」「那好吧,兄弟。
有事情赶紧信号。
」说罢,我把手机调成了振动模式,拿着票进了放映厅。
找到了位置后,我缓缓坐下,连一句话都没说。
电影院,黑暗的地方。
当主荧幕一亮起,荧幕上的红男绿女就成了人们眼前唯一的东西,而观众席上面生的所有事情,其他人都不会看到:凶杀、毒品交易、情报出卖……以及,性活动。
以前日本av看得多了,就很好奇在电影院裡的性行为会是什么样:心裡在咒骂那些男优们不要脸,当着故事设定里女主的男友或者老公、儿子、闺蜜、父母、甚至是公众面前从乳交到足交、再迫求女生摀嘴交合、后入式抽插,再到极致,是无情无耻的正常位性交、内射,甚至是多人轮姦颜射或者内射,甚至是一群人的交换淫乱——电影院,可能其实就是个群交欢场;可正常现实生活裡,没有可以实力配合你装盲的路人,没有可以暂停时间的小闹钟,没有一下子就可以把人搞到失智的催眠术,也没有不经过前戏或者事先的利益交换即可就范的女观众或者「陪看女」——像这种大都市大型影院裡,也基本上没有所谓的「陪看女」记住存在,因此好多av裡的事情并不能实现。
不过我过去带着那些警专的女生在电影院裡玩过比较过分的游戏也不计其数:找一部限制级情色片,把女孩带进去后,由上下其手到跳蛋调教、引诱或者强迫女方抓着龙根手淫、引诱或者强迫她们自己扒阴唇揉阴蒂,接着是让她们给我含屌,或者我趁人不注意,跪在地上趴在她们的双腿间为他们舔屄;我做过的最过分的事情,只有一次在我和一个女生去看《3d肉蒲团》,从进了电影院我就跟她相互并排坐在一起用手给对方快活,在她被我的手指捉弄得已经慾火焚身难以自拔的时候,我直接把她拽到了我的身上,让她用背对着坐在我身上的方式,进行女上位的抽插,可结果还是在我射精和她高潮之前,她忍不住叫了出来,再加上观众椅被我俩轧得直响,结果被人现,本来都在看着蓝燕的裸体流口水的众人,全都开始对我身上那女孩虎视眈眈;我俩理上依旧顾忌了一下别人的观影体验、加之那女孩看着放映厅裡群狼的眼神确实有点害怕、再加上电影院的观众椅并不是很舒服,所以我俩转而提上裤子迅逃之夭夭,并且就近开了房。
我之前也玩过别人的闺蜜、女儿,但问题是在影院裡的时候,当着那些人的面前的时候,我真的只有贼心没有贼胆;做过的最大胆的事情,也不过是趁着某个女孩的家人不注意,用手指轻捏着那女孩的一双有些湿润的柔软的脚丫而已。
也不知道是我自己曾经的经历、看av时候留下的印记,还是刚才大白鹤打来电话后提到的自己与苏媚珍的那档子秘密情事,再加上临挂电话之前他提到的那两部电影,此刻我的脑子裡突然出现了好多污七八糟的东西,而且,全都是关于夏雪平和段捷的。
就像《盗梦空间》裡的那句台词一样,「夏雪平跟段捷在影院裡会生某些肉体挑逗行为」这个念头,就像一种病毒一样,已经深深地植入在我的脑海中难以拔除。
——此时的夏雪平,会不会就坐在段捷身边,她双腿间的那最柔软的私密部位就正在被段捷的手指侵犯?或者,段捷已经在进入电影院以前,就已经给夏雪平的美穴裡按上了一颗遥控跳蛋?……不,很有可能他正捏着跳蛋,用跳蛋和手指一起侵犯着夏雪平的肉缝!或许放映厅裡还可以听到那天清早熟悉的、少有的柔媚娇喘!或许在观众席的尼龙质座椅上,已经留下了夏雪平稀有可贵的淫水的印记!……明明这些事情,她跟我还都没有做过!——不,不是这样的!夏雪平不会轻易地被人佔便宜!并且,她进电影院以前,还摸了一下自己的手枪。
一个搏击技巧高、身上还备着一把杀伤力极强的手枪的女人,可能会被一个男人佔便宜吗?除非她是自愿的。
除非,她确实是个表裡不一的女人——在同事、前夫、儿子以及并没有能勾起她心悦或者慾望的众人面前,她是个性冷澹甚至冷血的女人,而在某些勾引女人技术高的男人面前,她也不过是一个隐藏很深的闷骚荡妇罢了——否则那天清晨,她怎么可能被我的龟头、只是隔着热裤的布料就插到满口的淫叫、甚至插到潮吹?难道那天真的是因为她压抑太久了,被我找到了一点突破口所以如同维苏威火山爆一样得到了释放;还是那种燥热迷离的状态,就是她跟父亲离婚这近十年多来一直的状态?难道那天在去往市时候她在车上跟我说的自白,都是假的?难道我之前听到的那些说她是市局骚货、警界公共精厕的谣言都是真的?——或者,她被段捷要挟了,要挟到哪怕她面对一个犯罪分子都可以毫不留情地杀人、可她都不敢拿起枪对着段捷,要挟到她知道杀了段捷也没有用、所以只能自我人格毁灭成为段捷的禁脔——怪不得,段捷本来跟她的朋友是情侣,现在却成了她的男友;不够,那段捷拿到了她的什么把柄作为要挟,能让她这样的失去神智?而且段捷是如何得到这个把柄的?难道说,是因为她那个曾经的朋友?她那个朋友不是说失踪了么?是被她因为段捷的胁迫杀了那个朋友,还是说,夏雪平成为了段捷和她那个朋友共同的cuck-cake?——不,夏雪平明明是个凌厉的boss、冷血的女警、高傲的御姐,所以很有可能,情况是反过来的:段捷才是她的禁脔、是她的性奴,而夏雪平是个抖s、是个欲求不满而又对威严和施虐快感有心理要求的女王——这样一来,什么都说的清了:她拿枪,就是为了性虐威吓段捷的手段;段捷其实是被她从她朋友身边勾引或者抢来的;常年的精神压力和被亲人死亡缠绕心中的她,需要这样的宣洩;而在那天清晨,她被我意外地以后入姿势玩了一次边缘性行为,就是因为作为一个s,她被一个男人主动侵犯、自己却没有任何反客为主的能力只能束手就擒,她心理上过不去,所以之后面对我的时候,才会有所纠结——何况这个男人,还来自于她的子宫……就这样,在短短的一分多钟裡,我带着这么一堆乱七八糟的想法,迅而小心翼翼地潜进了3号放映厅。
3号放映厅裡其实空旷得很,但是还有三十多个人稀稀拉拉地坐在裡面。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或许是因为今天的电影的故事太沉重了,来这裡面看电影的,大多数是单身的男女——靠门那裡有个女孩子在不停地哭,一堆用过的纸团被她抱在怀裡;我身旁的一个男生居然还带了一罐啤酒混了进来,眯着一双迷茫的眼睛,就着电影下酒;情侣座上做的两对情侣,一对是白髮苍苍的老爷爷老奶奶,那老奶奶还坐在轮椅上,两个人的表情很慈祥,而另一对情侣,明明颜值都很高,两个人却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彷彿刚吵过架,谁也不理谁——在这裡,根本看不到趁着灯光昏暗进行摸胸舔穴的登徒浪子,或者跪在观众席中间吞茎含睾的痴女淫娃;或许靠着门的那个女孩子哭泣是因为滥交以后染了病、要么则是卵子中了标、怀孕之后却不知道孩子他爸到底是谁;或许坐在和我一行的这个男生借酒浇愁是因为躲在门后看见自己的老婆或女友跟其他一个或者多个男人交媾群奸;或许那堆白髮苍苍的老人根本不是夫妻、而是背叛了原配一辈子的奸夫淫妇、也可能刚刚进入电影院以前,二老还像徵性地抚摸过对方身上早已满是皱纹的生殖器;或许那对苦大仇深的情侣本就是各自玩各自的、亦或者其中一个人睡了另一个人的好友被现、要么就是生了小摩擦但今晚仍会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肉搏结束两个人之间的争执……抱歉,我不是来看那些的。
记住再或许,这个厅裡没有我脑子裡设想的那些污秽场面,这个厅裡的所有观众,都只是庸庸碌碌、没有那些慾望故事缠身的普通人。
可能就因为这个厅裡的电影,是《伤城》。
故事本身讲的是複仇的故事,为了复仇,男人用尽心机,可最后在准备把仇人全家灭门、完成自己的複仇计划的时候,他才现,原来自己真的爱上了仇人的女儿;而无数人从这个故事裡,看到的除了谎言、算计、谋杀,还有在一座城市裡的孤独、失去、鬱鬱不得志、伤别离、求不得。
这一场的电影大概已经放映到了一大半的进度,屏幕上的梁朝伟如是说着台词:「酒为什么好喝?是因为酒难喝。
」夏雪平和段捷,就坐在我的正前方。
一切都是妄念。
什么夏雪平被段捷侵犯、佔便宜,什么夏雪平反过来调教段捷之类的画面,都不存在;甚至此时此刻,两个人之间连一点细微的进挪攻势都没有。
此刻的两个人就像是并排坐下的陌生人一样,正专心致志地看着电影。
在确定我疑虑的那些事情并没有在生、并没有生过、以及也并不会在下一秒生以后,我竟然觉自己的大脑有些昏昏沉沉。
尼采说过:与恶龙搏杀过久,自身亦成恶龙;凝视深渊过久,深渊将回以凝视;我觉得,现在的我,算得上是与色情缠绵过久,亦被色情奴役。
我也突然现,我自己真的很没良心:明明刚刚跟别人亲吻在一起的那个是我,而且明明我跟美茵之间的乱伦肉体关係还让夏雪平伤了心,可现在,我却毫无理由地去怀疑夏雪平跟段捷会在公共场所产生那些个龌龊的行为……我明明自认是个爱上自己妈妈的儿子,明明自认我已经很了解夏雪平,明明我暗暗誓我要维护她、保护她,明明想着要去与她身边的这个男人竞争,可我居然就那样毫不客气地怀疑她,甚至在心裡扭曲她的形象,把本来表面冰冷内心柔软的她,幻想成是一个被动的婬女或主动的色情狂……我开始鄙视我自己。
在我冷静下来以后,我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夏雪平和段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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