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暗卫们都呆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出手。柳残梦唇角逸血,也不擦拭,只是瞪着祈世子,重复道:「你敢骗我!」祈世子眼神恍惚中,只能见到那人漆黑的眸子。一点也不象平时温良慈祥,将人耍得团团转的柳公子,眼中全是野兽负伤后留下的怨恨和愤怒。能将柳残梦逼到这种地步,也是不错的选择。如果真的掐死自己,日后恢复记忆的柳公子想起此事,却不知有何感想。脑袋里想着,手下也不含糊,又是连环三掌,想震开他胳膊。柳残梦终于放开压在祈喉咙上的手接下祈的三掌,珍贵的空气回到肺部。祈呛咳出声,却因身上压着人而咳得辛苦。「我说你……」祈边说边抬眼,看到柳残梦的目光,怨恨愤怒之中,另有种依恋不舍。好古怪的眼神,祈不由打了个冷战,却见柳残梦低下头,狠狠咬了一口他的下唇。「别……」才说了一字,唇已相依,隐隐的血腥味让他想到刚才击在柳残梦身上未曾避开的三掌。这个吻狂乱而暴戾,似乎如何索取也无法得到满足。深入再深入,从舌尖到舌根,磨擦交滑,勾结缠绵,深入得让祈也有些失神。什么技术都没有,只是一味地执着,如狂澜般地执着,将人的意识冲击得七零八落。好象有什么不对劲……当柳残梦拉扯着祈世子的衣衿时,他终于反应过来——这里是祈王府的花园,光天化月下,周围还有无法暗卫们在看——虽然从他们半天没有行动来看,人还在不在是个问题。但全无遮掩的地方……他才不要被柳残梦压!「放……放开我!」祈世子开始挣扎。「不要,你答应要陪我的!」噬血双眸再次抬起,阴郁暗芒令祈世子吞了口口水。可以的话,他一点也不想在这只发狂的野兽头上拨毛。「回房间……」「不要,你又想骗我!」柳残梦完全不听,撕拉一声,撕破了祈的裤子。光天化日在自家花园被夫人强爆,这算什么回事!祈世子还想抗议,被柳残梦在脖子上猛地咬了两口。晃悠悠醒来,全身酸痛得连根手指头都没法动。天际已经露出晨曦的微光。暗蓝的天空也变成灰蒙蒙的蓝。王府的素影绰约,已能看清大半。晨风的寒冷与身下石桌的冰冷慢慢渗入骨子里,柳残梦躺在自己身上,微凉的身体交叠,是唯一的热度。双腿还勾在他腰上,这样的姿势保持了一晚,腰酸得很,大腿也麻木了。祈世子不敢看身下的狼籍,打了个喷嚏,扯扯柳残梦的头发:「喂,你不冷吗?」柳公子鼻息匀匀,双手紧搂着祈世子的腰,竟似睡着了。脑袋趴在他心脏处,压得胸口闷闷的。祈毫不客气地推开他的大头。被迫离开舒服的姿势,柳公子不满地哼了声,又将脑袋挪回祈世子胸前。光线比之前明亮了点,隐约可见柳残梦眼圈下黑重的阴影和些许憔悴的脸颊。习惯之人几天不睡也是等闲之事,断不会如此憔悴。难道,从那日自己离开后,他都没有休息吗?心下微微有些堵塞的感觉,祈清咳了两声才顺畅过来——啧,几天没休息还能将自己折腾成这样,该说柳残梦的怨念与执念太强了,还是自己太大意了?都吃这么多次亏还敢大意,祈情你这不受教的笨蛋!又打了个喷嚏,转回祈世子的心思。当务之急还是先回房再说。天亮了,就算有暗卫守着也难阻止其他下人进出。悠悠之口难以杜绝,万一柳公子又狂性大发在这里再做几次——他才不要光天化日下演活春宫给人看。能屈能伸的祈王爷咳了咳,放柔音量:「夫人,夜寒露重,仔细着凉,我们回房去吧。」睁开有些朦胧的眼看了会儿,柳公子冷笑:「你又想骗我。」「指天起誓,绝不骗你。有违此誓,天打雷劈,让你做到死。」祈王爷痛下毒誓,只望柳公子肯信自己这次是多么真诚可信。柳公子还是一脸不信,只是黎明风凉,吹得人遍体生寒。终归是快入冬的时节,习武之人再寒暑不侵,吹了一夜也是难受。他低头想了想,从地上纠缠成一团的衣服里找到那副钢枷:「你戴上它,我就信你。」你还真的带着啊!祈王爷额角青筋直跳,想都不想就要拒绝。只是天色又亮了点,周围一草一木渐是清晰可辨,连石桌上沾到的凝固液体也都能看清……将微薄得可怜的面子与同样稀薄得快没存在感的底子各自想了想,祈王爷挣扎了半天才道:「……扣吧。」柳王妃完全不用挣扎,咔嚓一声利落扣上祈的双腕,抱起真气受制的祈王爷,双双光着身子回有匪君子阁。「药师又走了?!」「是的。」说到这,银两想到什么一般,啊了声:「对了,昊帝座走前有托人传话给王爷。」「什么话?」祈急急追问。「解铃还需系铃人。」「就这样?」「就这样。」「没了?」「没了。」祈世子顿时泄气地又沉回水里,好半天才哀叹:「彼苍天者,何断我路!」「王爷。」银两继续小心道:「如果是恢复记忆的话,小的倒曾听人提过一事。」「说。」「大济镇上有个青年,据说上山打柴时摔了一跤,跌下断岩撞到头部,失去记忆……」银两还没说完,门又被人推开。全身光溜溜的柳残梦大刺刺站在门口,脸色阴森晦黯,大有即将爆发之态。见到浴桶里的祈,脸上神色闪了闪,眉目愠怒之色未变:「你又离开我!」「我只是出来洗个身吃点东西。」祈世子连忙解释,就怕柳残梦又爆发:「这不还在这里,没离开。你肚子饿不,要不要吃点东西?这里有芙蓉糕、千层酥……」跟失忆的柳公子没指望用道理沟通,只能先好言劝哄着。祈世子干巴巴笑着捧起桌上还没吃完的各色细点展示给柳公子。柳公子走到他身边,对美食看也不看。伸手撩起他一绺湿发,突然抓紧,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口:「敢离开我,杀了你!」这一按祈的鼻子正对着柳残梦的胸口,被压得差点喘不过气来,挣扎着扭开头,将鼻子从柳残梦胸口转开,才能重新呼吸。柳残梦见他挣扎,手上力道更重,死死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心口。宽阔的胸膛,厚实的肌理,沉重的心跳声回荡在祈的耳际,急促而缭乱。从来未曾见过如此情绪化的柳残梦,和那种独占的语气。一瞬间,祈竟然觉得,这样好象也不错——成为武圣眼里,独一无二的存在。下一刻他就开始后悔了。因为柳残梦一脚跨进浴桶里,桶里的水哗啦啦往外淌。「你要净身吗?那我先出去。」祈飞快地想脱身,却被柳残梦扣住后脑勺吻了上去。舌头舔着舌头,不断地深入浅出,摩擦得背脊一阵酥麻祈不知该不该为自己的教学能力自豪。不过,柳残梦除了这招外,粗鲁依旧,扣住他的腰就要将他放倒在水里,祈吓得紧紧扣住浴桶边缘:「快放开,我不会水!」「有什么关系?」柳公子完全不明白,直往祈身后顶。祈吃痛地叫了声,大骂:「柳残梦你这畜生,要玩死我啊!也不怕肾亏!」水波荡漾,身形飘移不定,并不好进入。柳公子试了几次都没成功,也愠怒起来,站起身,将祈的身体自水里托起祈世子倒是想挣扎,只是此时重心全无,脚下头上,万一放手整个脑袋都会沉进水里。不会水的人对水尤其畏惧。感觉长发沉入水里湿润的重量,他更不敢放开手,只是大声叫骂。他骂什么柳残梦都听不懂,也就不在意。伸舌舔了舔嘴唇,弯身在祈胸口亲了亲。祈胳膊肌肉一缩,全身紧绷,再被柳残梦舔了下,便忍不住扭腰想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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