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政殿内,正逢阿挚睡醒,在内侍的侍奉下穿戴鞋袜。
小儿郎睡意惺忪,见流光进来,揉了揉眼睛,喃喃唤了声姑姑。
流光微微侧身,示意元机上前。
阿挚瞪大清澈的瞳孔,以为自己看错了,又揉了揉眼睛。
“大皇兄?”
“七弟。”大皇子笑意温和。
阿挚出了金陵有些时日了,他年纪小,从未离开宫城那么长时间,难免有些恋家。此时乍然见到皇兄,自然喜不自禁,不待内侍给他穿戴好鞋袜便从榻上跳下投向兄长,圆圆的小脸上喜悦十足。
这时大监从前殿回来,流光看向已和元机玩到一处的阿挚。
“你和大监出去玩会儿,姑姑有话要和你兄长商谈。”
阿挚闻言懵懂,却乖巧点头。
大监伸出手来,慈爱般笑道:“小殿下过来,大监带你去看雨。”
阿挚便被大监带了出去,除了玄倾,四围内侍也接连退出殿外。
殿中空旷,流光便问大皇子:“你出了金陵已有半年,都游历了哪些地方?”
大皇子立在殿中央,闻言回道:“元机先是南下访儒,后北上寻经,如今在归途,要回金陵去。”
“一路可还顺畅?”
“一切安好,牢姑姑牵挂。”
谁知流光却扯了唇角,横目过去,间流苏微微晃动,如振翅翩跹的蝶。
“既是一路顺遂,那为何你的侍从童子眼中全无你这个主子爷呢?”
她挑眉他,言语间少有的不留情面。
大皇子听在耳中,面色微白。
他怔怔然看着这位权倾皇廷的姑母,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流光撤回视线,她神色沉静,走到殿门处,看廊外大雨淋漓,尚未有停歇的趋势。
她背对着,淡淡道:“元机,你是先帝的皇孙,身上流着的是我元皇室的血,在我面前,有话可以直说。”
清哑的嗓音伴着殿外雨声落下,响在大皇子元机的耳畔,也落进了少年郎的心间。
大皇子微怔。
片刻之后,许是想通了什么。
他突然转身过来,对着殿门处那道秀挺的身影撩袍跪下,拱手作揖,十分恭敬。
“姑姑,元机自知愚钝,不得父皇喜爱。可身为长子,受人牵制,以致身陷朝局的明争暗斗里,非侄儿所愿。只侄儿势弱,挣扎其中,无力改变。”
他如何不知侍从跋扈,全然不将他放在眼里,可他生母早逝,又不得父王喜爱,更无显赫舅族,宫中生存已是艰难,唯有这显赫的长子身份被人虎视眈眈。可即便知道身侧有他人眼线,又有何办法呢?
他势单力薄,什么也做不了。
少年人神情黯淡。
流光对着长天掀了掀浓密纤细的睫,一双桃花目微微眯起,让人看不清其中的波光诡谲。
“元机,你幼年读史,可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典故?”
她淡淡问着身后跪在殿中央的少年郎。
“元机知道。”
“那这些年你假意愚钝,不沾朝政,甚至有意避你三弟锋芒,以致失你父皇欢心,朝臣侧目,可也是因为这个缘故?”
大皇子却淡淡一笑。
“也不全然。元机自幼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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