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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草原一（第2页）

一旁萧蘼芜也说：“王上，臣试过，他们刀确实锋利，能一刀劈断甲胄，刀容易卷刃。”

郑安雅皱了皱眉：“你们铁矿，但无论刀具、兵器常马掌类都需要铁，每年买铁要花少钱？”

尔忽惕叹了口气说：“错，光铁，每年花在买盐上钱也少。”

郑安雅和杜襄成交换了一下神，笑道：“你们可以用马匹和们换盐，们以低于市场价价格给你们。但铁行，们自己也缺。”

亦难赤感激地说：“就很好了，多谢王上。”

永昌十九年，郑安雅带着杜襄成、房似瑜、祝惜颜、阮秋霜等到科尔漠部圣地呼兰。四月正草木茂盛季节，草原上野花盛开、牛羊成群，一片繁茂景象。郑安雅等步入大帐，尔忽惕妻子珍珠率领一众亲贵女子向她们献上茶。郑安雅见她身跟着一位十七八岁年轻男子，便问她：“谁呀？”

尔忽惕答道：“王上，犬子察吉里，今年十七岁。”

又命察吉里向她行礼。

郑安雅惊呼：“你儿子都大了？你才几岁？”

尔忽惕嘿嘿笑着答道：“今年三十三岁，们草原成婚都很早，最大孩子……”说到里，他忽然说话了，瞟了一自己妻子。郑安雅心下诧异，想着既然他愿意当着妻子面说，她也就暂时问。

众就如何建榷场、货品如何运输、如何定价问题商讨了一番。双方都快，因此各项细节敲定得很快。大致谈妥，郑安雅见晚饭早，便提议出去逛逛。尔忽惕准备了几匹马，郑安雅和杜襄成骑上马，与尔忽惕、亦难赤一起往开阔地方去了。

马儿跑出好一段路，郑安雅见四下无，忍问尔忽惕刚才什欲言又止。尔忽惕叹了口气，说：“王上，和珍珠一共生过六个孩子，最大那个若活着，今年就十九了。可惜，他一岁就死了，四个孩子也死了三个，最小那个死了到一年。说，怕珍珠听了伤心。”

郑安雅听了十分惊讶，问道：“会样？也就说，你们六个孩子只活下两个？”

尔忽惕答道：“，察吉里。除了他以外，只一个女儿活着，今年八岁。”

杜襄成孩子，听了更忍心，问道：“孩子都……死？”

尔忽惕道：“病死，也碰到了干净东西，也大清楚。们里缺医少药，孩子病都先找医师，医师治好就找萨。”

“萨什？”

郑安雅解地问。

“王上，能通灵。”

亦难赤道：“如果医师会治，那多半冲撞了鬼神，就要找萨。”

郑安雅明白。

尔忽惕又道：“草原上比南边，往往生下一堆孩子只能活两三个，运气好能多活几个，运气差就一个也活下。”

郑安雅听到里，禁眉头紧锁，问他：“你十四岁就了孩子，珍珠和你差多大？她每隔两三年就生一个孩子，岂很辛苦？”

尔忽惕说：“王上，珍珠比大五岁。”

“？”

郑安雅吃惊地叫了出，她看到珍珠确比尔忽惕苍一些，以生育太多导致，想到真比他年长。她尴尬地笑了笑，说：“抱歉，你说你们里成婚很早，以你们差多年纪，难道只男早婚吗？”

尔忽惕道：“珍珠原本嫂子，在哥哥死改嫁给。们草原上传统，哥哥死了，弟弟要娶嫂子，父亲死了，儿子可以娶继母。”

“……”郑安雅震惊了，她第一次听说种习俗。神族也姐姐死姐夫改嫁给妹妹者与妹妹走婚况，但女儿和继父、儿子和继母种差了辈分况一般被接受。

杜襄成见话题些尴尬，便抬手指着远处一座山问：“那什山？看起红？”

“哎呀，走到里了！”

亦难赤一阵惊呼：“王上，能再往前了，那魔鬼谷。”

“魔鬼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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