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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孩子（第2页）

“就了嘛，你要生孩子总得个男？你一个生？”

“个意思，……就随口说，谁叫你当真了。”

杜襄成冲她挑了挑眉：“看，你对归尺素带意，要再换一批？”

郑安雅连连摆手：“千万别，现在心思。再说了，长得也样。”

“真一个都看上？几个看过，算很漂亮了。”

“好看，都表弟好看。”

郑安雅起身出了门，留下杜襄成一个细细琢磨着她最一句话。

当晚，郑安雅总算清静了，再美少年，只归尺素，一切跟从前一样，但些家注定要睡着了。

牟清泉、牟清风姐妹俩围着暖炉喝茶。

牟清风把杯子一放，道：“姐姐，咱们能再下去了。形势对咱们越越利。”

牟清泉颔道：“确实，原本四大家族势均力敌，咱们家隐隐占上风。可现在，三公位被段氏和杜氏占了，九卿中，奉常和宗正两个算，房氏占了大司农、典客和卫尉三个，牟氏只一个太仆，而且王上让替她驾车，只让管马匹和物资运输，很难与她接近。”

“曹氏得了少府监，归氏得了郎中令，九卿空位了。”

牟清风咂了咂嘴，道：“好在姐夫做了骠骑将军。”

“他能活几年呢？听王上口气，以新军主将会一直由族担任，很快就与们家无关了。”

牟清泉叹道。

“姐姐，听宫里说，归尺素找了好几个美男子献给王上。”

牟清风压低了声音道。

“事？她收了？”

牟清泉惊得大叫。

“嘘，你小点声，别让明月听见。”

牟清风环顾四周，见只她们两，才接着道，“据说她收，都赶走了，但当天就升归尺素做了郎中令。你说她什意思？”

牟清泉坐了，一下站起身道：“你意思她虽然收，但归尺素做她很高兴？个归尺素如此大胆？咱们家明月可先王钦定太子贞君，只因年纪足暂未成婚。她在个当口给王上送男，就把们牟家放在里吗？”

“呵，归尺素哪个胆子，”牟清风冷笑道，“自然高指点。”

“谁？”

“能谁，自然王上好姐妹，杜襄成杜太尉了。”

与此同时，杜家也一夜难眠。杜襄成思量许久，找小姨父郑升平一起商量。

“你说什？王上可能看上了她表弟，那就咱们修文？”

郑升平脸敢相信。

“姨父，也觉得事可思议，修文到一千四百岁。但王上说那一句‘都表弟好看’可听得真真。”

杜襄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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