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的马蹄声中,天边的若隐若现的山峦终于显露出它真实的模样,在云遮雾绕间巍峨耸立。
而山脚下原本广袤的丛林惨遭岁寒摧残,只剩些枯黄残叶缀于枝头打转,不愿向冬日垂认输。
丛林中并无大路,只有前人踩下去的一条条小道,王府马车厢体过大不便进入,几人于是下车步行。
双脚踩在地上,脚下杂草与枯枝时不时嘎吱嘎吱作响,低垂的枝干偶尔也会勾起衣裳上的细丝。
路并不是很好走,在宿子年的搀扶下,山意秋深一脚、浅一脚地一步步穿过了丛林,然后便见着一群身着铠甲的士兵。
各个面色肃穆,透着杀伐之气。
他们在远远见着他们一行人的身影时,便已准备拔剑而上。
走近后见是宿子年,才默默退下,重新站回自己站岗的地方。
丛林尽头是一片高大的围墙,看不见墙内的情形,里面便是宿子年屯军之所。
围墙的墙顶上满是泛着银光的尖刺,防着外敌翻墙入内。
随着士兵推开沉重的铁门,一片广袤平坦的校场就出现在了眼前。
校场上刀枪剑戟一应俱全,罗列得整齐,从刀剑尾部的磨损来看,应是在长年累月历练而得。
除此之外还有不少看不出用处的木制物什,粗糙的木头被磨得极为光滑,应是用于日常训练。
两边是站得极为挺拔的士兵,各个面无表情,身着铁甲,佩刀悬于腰侧。
他们的身子一动也不动,若不是偶尔微动的眼睛,瞧着与雕塑也无甚区别。
校场正中鲜红色的旌旗在苍穹下迎风飘扬,飒飒作响,旌旗上是银划铁钩的“宿”字,闪着冷冽的杀气。
除了风声与旗帜外,再无他声,周围安静得好像时间停滞了。
山意秋不敢多问宿子年,甚至呼吸声都轻了,怕扰了军营的日常秩序。
军纪严明下,一点也看不出这片军营里有几近一万的士兵。
临近校场一侧屋舍俨然,似是士兵的住所,此时临近正午,袅袅炊烟从中升起。
怪不得无人训练,恐怕此时正是军中用膳的时点。
宿子年领着山意秋迈进了最大的一间屋舍,但他并不敲门。
山意秋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见他径直把房门推开了。
这间屋舍比旁边好几个屋子都要大得多,可屋里却并不宽敞,里面堆满了大大小小的刀枪剑戟,还有些小的暗器。
物件虽多,但个个锃光瓦亮,一看便是常有人打理的样子。
除此之外,就剩了一张长桌,桌上放了堆放整齐的木条与铁块。
这陋室风倒是挺像北昭王府的。
这间不像隔壁几个屋子一样,并没有安上玻璃窗,依然是几扇木窗,只微微漏了个缝,些许冷风就钻进了窗隙里,一股冷意徘徊在屋内。
桌边坐着一个古铜色肤色的壮汉,他坐在桌前正小心擦拭一把袖箭。
他的面相是肉眼可见的凶神恶煞,下巴上有一圈不规则的络腮胡,毛粗糙泛黄。
鬓角甚至与胡茬都连在了一起,相连之处很难分清是鬓还是髯,这般不修边幅,显然不是特意留的美须髯。
若说他邋遢也不准确,他黝黑的双手布满老茧却干净无污,短圆的指甲里也并没有藏污纳垢。
那一身军服更是干净又平整,走近时还能闻见些许皂角香。
不过其制式倒与屋外所见的那些士兵所穿的不同,两只袖口洗得白,有些许毛边,仔细一看其余地方还有不少补丁,这身衣服想必得有些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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