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月见含笑点点头,“好呀!我还是很好奇的。”
以前在皇城,自然也听过,可身处的地方不一样,她也想知道,在这里,会有什么不同。
好一会儿之后,这里的小二,将他们带到二楼最好的包间,坐下之后,不一会儿,便上了茶水跟点心。
“世子爷,不知您今日要来,只能在这个位置观,您多担待!”小二立马解释,“今日所有的雅间都坐满了客人,只剩下这一间包房,可能观不是很好,实在是抱歉!”
小二也是紧张不已,面露难色的点头哈腰。
“无妨,你去忙吧。”成赤月微笑对小二说道。
“好嘞,世子若是有事,尽管吩咐,小的先去忙啦。”小二鞠躬之后离开。
落月见着小二送上来的茶,是奶茶,糕点跟皇城的也是不一样,到底是边缘之地,做法是粗糙了些。
“这里的奶茶还是不错的,味道浓郁,落小姐可以试试。”
成赤漫又急忙解释。
“世子可以唤我阿曦,或者月见也可以,落小姐这样唤着,我听着不适应。”
一路上,成赤月不停的唤她落小姐,感觉自己像是什么贵客,让她有些惶恐。
“好,我在下边唤你阿曦姑娘如何?”成赤月心里窃喜,她让自己唤她闺名,也算是近了一步。
落月见跟成赤月对视一眼,点点头。
成赤月道:“那阿曦今后,也唤我赤月吧,这样咱们也算是朋友了,如何?”
成赤月此话一出的时候,眼神都是小心翼翼的向落月见。
落月见抬眸,刚好对上他那隐忍又炙热的眼神,眼神立马闪躲,轻声回应,“好。”
成赤月窃喜,没有再聊天,一起戏。
停住一楼舞台中央,画上精致的妆容,他们唱的戏,是南齐亡国前,红极一时的家仇之恨。
落月见听出词中之意,是一个将军战死前所写,本来是国仇之恨的愤恨之词,因为是禁忌,将名字换成了家仇之恨。
可立马的词,虽然被替代成家的恨意,只有她听出来了,南齐被多国联合攻打,寡不敌众,最后纷纷战死,父亲战死,母亲自缢,只留下刚刚出生和才满十岁的姑姑。
她活下来,为了复仇,一辈子没有活成真正的自己,姑姑也跟自己走散了,才一次相认的时候,她已经成为北雍皇帝的妃子。
直到戏唱完,落月见也沉浸在自己的痛苦当中。
成赤月也注意到她的表情,没有说话。
直到戏的人,都走完了,整个戏楼只留下他们。
成赤月回头,示意她们先出去,翠儿跟如和,离开包间之后。
落月见控制不住的泪水,也全部都流出来。
成赤月从怀里拿出丝帕,递给落月见,道:“想哭,就哭吧!”
“多年的谋划,最终还是失败了,不过是一场笑话罢了!”着丝帕,落月见接过,擦着眼中的泪水。
成赤月从来没有安慰过伤心的女孩子,一时语塞。
“我的人生,就像是一场笑话,她们都像是客!”
落月见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可笑。
虽然是笑,可心里却苦的不行,“没有朋友,失去家人,什么都没有了!”
成赤月默默地听落月见诉说心中的难受。
“哭一场吧,哭泣或许改变不了什么,却可以让自己好受一些,这里没人,不会有人见的。”
落月见被他的话给逗笑,一脸认真的让她哭,这让她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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