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刚进楼道,迎面碰上了正在开门的罗文彬,温言奇推了门说:“叫马书记过来!”。
马宁波急匆匆的推了门,见温言奇冷冷的坐在椅子上,头也不抬,觉得有些诧异,便小心的拉开了椅子坐下,习惯性的拿出烟,想了想又塞了回去。
温言奇放了文件,抬起头,直接问:“融汇公司的事怎么处理了?”
马宁波一听是这事,放松了下来,回道:“我已经给公安局打了招呼,人都已经拘了,最后看按什么情况处理,若是治安案件,就拘留加赔钱,再严重些,判他个几年!”
温言奇摇了摇头,“宁波,看来你还不知道,融汇公司的人已经被放了!”
马宁波怪道:“放了?怎么会放了?”
温言奇并不说话,只是看着马宁波,马宁波慌了,立马掏出手机道:“我问问刘玉河,怪事!”
看着马宁波打了电话,温言奇也不阻拦,但听马宁波打电话的口气,似乎刘玉河也不知情。
温言奇没好气的对还没挂电话的马宁波说:“让他过来!”
马宁波只好对刘玉河说:“你现在立即到温书记这里来!”
现在都是车接车送,刘玉河仅仅亲自上了几步楼梯而已,进门却已气喘吁吁。见温言奇和马宁波冷冷的坐在那里,更有些手足无措,怯生生的叫了句温书记、马书记。
温言奇还是不作声,有心敲打敲打刘玉河,见得人进门,却似看不见一般。
马宁波这半晌不踏实,温言奇亲自交待的工作,被自己办成了这个样子,刚进门还胸有成竹的拍了胸脯,想起来都他妈尴尬!见刘玉河进门,马宁波也没好话,气呼呼的问道“怎么回事?”
刘玉河小心翼翼的拉开了椅子坐下,轻声说:“温书记、马书记,我来之前已经了解了,人是放了……向局解释的原因是和解需要筹钱,给他们限了时间拿钱来”。
听的刘玉河如此解释,温言奇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云州有些局怪的很,正职不知道副职在干什么,副职做什么也不同正职讲,各行其是。前面出了个水利局,现在又是个公安局。
“刘局长,我问你几个问题,第一,公安局的办事流程是分管领导批准就可以放人吗?不需要同你商议?”
“第二,这样的案件怎么定性,在没有任何处理决定的前提下,你们说放人就放人吗?”
“第三,公安局是正经单位还是什么?把人放出去筹钱这个说法能行吗?”
“最后一个,赔偿拿来了吗?”
温言奇直愣愣的看着刘玉河,刘玉河愈发惭愧,有些语无伦次,“温书记,这个,放人肯定不能这么放,确实是达成了和解,所以……”
“所以个啥?”马宁波突然打断了刘玉河的嘀咕,“能这么办事吗!公安局成什么了,进出这么容易!车马店吗?我给你交待的时候,你怎么同我说的?”
见马宁波动了肝火,温言奇伸手压了压。刘玉河的只言片语已经表明了向继远是批准人,而且没有通过刘玉河。刘玉河是第一责任人不错,但更多的责任是在向继远身上。温言奇发现公安局的班子也有问题。但这不是现在的重点,当下,应该是立即将已经暴露出的问题解决掉,决不能留隐患。隐患拔出的时候就会带出泥,到时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我只问你,现在怎么办?”。温言奇问道。
刘玉河没来由的替向继远扛了锅,自然窝火,见温言奇这样问,当即便拍了胸脯,“温书记放心!我这就把人弄回来!”
温言奇见刘玉河这样说,心想还算有救,若是刘玉河回一句让他们立即把钱筹回来,就说明这人也完了。
“你们公安局捅的篓子,自然是你们解决,不仅要把人弄回来,更要把这件事情处理好。我也不给你唱高调子,但你应该明白,公安局是做什么的,你们的工作失误,或者更严重点说你们如果违纪违法,那么造成的影响可就了不得了。现在上下都很注重这样的事情,我希望这个麻烦不要出在你们或者云州任何一个局,干到这个份上不容易,不要在这样的问题上栽跟头!”
刘玉河点头称是,“请温书记放心”。
“刘局长,温言奇缓和了些口气,你没来之前,我对这件事也有了解,底下已经有了议论,也许你还没有听到。人是向继远批准放的,但向继远一个人也不能这么容易放人,你们看守所有没有责任,其他负责人有没有责任?这个都要搞清楚。但今天之所以叫你来,而不是向继远,其中的道理你应该清楚”。
刘玉河当然清楚,今天如果先叫向继远,就说明自己在温言奇的心里已经没了分量,县委书记不找一把手,对各局来说,必定是个不好的信号。还叫自己,起码说明现在仍然信任自己。刘玉河忙说:“温书记说的是,不论其他人什么责任,首要责任肯定在我。回去后,谁的责任,怎么处理,我们都会给县委一个交代,但我首先向县委做检讨!”。
温言奇点了点头,知道这个时候该收一收了。就说:“你有这个态度就好,公安局一把手是你,出了事你逃不了干系。反过来说,县委找委办局,自然也是找一把手,而不是哪个副局长、副主任。一把手要担起一把手的担子,更负起该负的责任来。总归一句话,能处理也好,不能处理也好,我找的就是你刘玉河!”
刘玉河也是个聪明人,立马表态:“温书记、马书记放心,我这就回局里处理这个事情”。
温言奇摆了摆手,刘玉河应声而去。马宁波讪讪的念叨了一句,“这个向继远!胆子太大!”
温言奇靠在椅子上叹了口气,县里有头有脸的拢共就那么几个人,相互认识无可厚非,但事情敢做到这一步,多少出乎自己的意料。刘玉河既然表了态,那就让他先去查底下,至于向继远,自然要县委出面。还好,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若是当事人闹将起来,才更不好收场。
见马宁波气呼呼的,温言奇摇了摇头,揶揄道:“马书记,你兼着政法委书记,公安局内部处理不了的问题,你得出面了,向继远是一个,政法系统是另一个,我建议借着这次机会,对政法系统开展一次教育,这些人面对的都不是小事,一旦出个错,马上就是违法违纪的事情,惹出了乱子,我们怎么交代?该紧的螺丝要紧,该敲打的要敲打!”
“我也是这个想法!”,马宁波坐直了身子说:“这些人平常面对的就是痞子流氓多些,不整治了他们,倒让那些社会渣子带偏了,私自放人都敢!你放心,这个事情,我一定办好!”。说罢才掏出烟点上,深吸了一口,起身要走,回头又缓缓坐下,问道:“不过……温书记,向继远的事情是不是先同向主任说一声?”
“向主任?”,温言奇看了眼窗外,好端端的太阳,滑过几团乌云,光线时明时暗,照在自己的脸上,心里没来由的叹了口气,是啊,要不要同向继平先通个气?说了,当然会给向继平一个面子,但向继平会是个什么态度?会不会影响对向继远的处理,向继平虽说是人大主任,却是云州土生土长的干部,影响力不可小觑。不说,向继平想必会有怨言,对自己不利。但向继远犯事和向继平又有什么关系,虽说两人是兄弟,但各干各的工作,现在同向继平说了,岂不是把向继平也置于尴尬境地。温言奇觉得这个情,向继平对温言奇开不了口。
而且说或者不说,向继平的态度都不会影响温言奇处理向继远的态度。
沉默半晌,温言奇对马宁波说:“先不同向主任讲,看调查结果,如果向继远问题不大,说不说的也没什么影响,如果还牵扯到其他问题,再同向主任讲”。
马宁波想必是没有料到温言奇会这样模棱两可的处理这个问题,犹豫了一下,说了声:“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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