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起身要收拾东西的老宋头听了文忠的话,随即停下来说道:“看我,真是老糊涂了,以为生完就让回家呢!”
桂花接过话茬:“可不就是嘛!生完了不回去,还在这儿糗着干嘛?住上一宿又得好几块钱。”
听桂花如此一说,老宋头更觉自己做事欠妥,尤其还有秋丫娘在场,遂一咬牙一跺脚:“多花几块就几块,咱不回去了,就住上它一宿,我把车上带来的铺盖都拿进来,放屋里暖和着,明天回去也不那么凉了。”
然后看向秋丫娘:“她大姐,今个晚上就劳烦你照顾桂花了,你婶稀里糊涂的我怕再有个闪失啥的,文忠一个大老爷们,不但笨手笨脚的,有些事也考虑不周全。”
“大叔说哪里话?我照顾也是应该的,尽管走你们的,放心吧!她们娘俩连一根汗毛都不会少。”秋丫娘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道。
“那好,你受累,今晚回去我们杀鸡宰鹅,明天文忠来接桂花,让你婶在家把炕烧的热热乎乎的。”老宋头说完,招呼家里几口人快撤,也好让桂花休息一下。
桂花生了儿子,成了大功臣,一家人把母子二人宝贝的不行,因为婴儿出生时九斤重,索性就叫‘九斤’了,这也是老宋头强烈要求的。
从怀孕开始,桂花和文忠晚上躺被窝没事就一直不断的斟酌孩子该叫什么,不知道起了几百个男孩女孩的名字了,最后中意的也有十几个,可临了却一个没用上。
老宋头为了让大家都知道他的孙子又大又胖,尽管见人就说自己的孙子出生时足足九斤重,还觉不够,执意要叫‘九斤’这个名字,生怕有谁还不知道。
老爷子在家里是绝对的权威,得了孙子之后高兴的干活时嘴里都哼着小曲,桂花也不好拂了他的兴致,反正孩子以后还会取学名,随他叫就好。
桂花刚生产三天,几个姑姐就续早早赶回来‘下汤’了。
文忠的大姐文秀虽说也跟两个妹妹一样,对桂花嘘寒问暖,对大侄子关怀备至。
桂花却现她眼睛有些红肿,分明是在强颜欢笑。不用问,肯定又挨打受气了。
文秀在婆家一向没地位,这跟自己的男人对她的态度有一定的关系。
男人一个不称心,对她非打即骂,所以婆家一众人就更轻贱她了。长年累月干着最繁重的活、受着最憋屈的气。
大家七嘴八舌地夸奖了一番婴儿之后、又叮嘱了桂花一些月子里该注意的事项。
产妇房里不便久留,姐几个只坐了一会儿,就让桂花快躺下好好休息,大家出去帮着做些家务、准备午饭。
桂花并不客套,看向文秀说道:“大姐,你先别忙着出去,在这儿陪我多坐一会儿,帮我给娃换一下尿戒子。”
待其她人都出去了,文秀刚要上前解婴儿绑带,桂花按住了她的手、满眼心疼的说道:“大姐,不用,刚换过,我其实是想跟你唠会儿嗑。”
见桂花如此,文秀马上明白了她的意图,郁闷地坐在炕沿上,低声说道:“妹妹,我知道你想说啥,我的事不用你劳心费神,你这还坐着月子呢!”
文秀如今的处境,除了她男人脾气暴躁外,主要还是因为她总是委屈求全,挨打之后也从来不回娘家寻求庇护。
因为出嫁时,弟弟妹妹们还小,又是一个不太通透的后娘,父亲整天为了一家人的生计忙里忙外,文秀不想再让他为自己操心。
有时受了委屈回到娘家想暂避一时,也只说是回来看看,并不诉苦。
老宋头明知道文秀是受气跑回来的,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本着‘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不想干涉女儿的家事。
文秀待上半天,就开始撵她走——别耽误了活计。文秀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回去。
娘家的不作为,更助长了男人的气焰,使他变得越来越有恃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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