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轻轻摇了摇头,面露无奈,心中不禁暗道:
“此人确实智商不高,虽不知是什么样的存在,但闻其言,有点像小孩赌气玩闹,而在试炼中机械冰冷的声音,好似又不是这道声音。难道是两个人?精神分裂?或者一个是无意识的?”
“你竟敢摇头?还不屑一顾?”那声音似乎愈加愤怒。
白夜无奈叹气,决意尝试与此声沟通,遂试探问道:
“可以说话吗?”
“你又不是哑巴,本大爷没让你说话吗?若非本大爷心情舒畅,欲闲谈数句,尔等连听本大爷声音的资格都没有!”那声音依然充满了霸道与嚣张。
念及身处此神秘之境,唯赖此声,白夜不禁犹豫,微蹙眉头,静声道:
“可否问些问题吗?”他未冒然直接提出具体问题,恐再生意外。
“但说无妨,一问一命,快点问!”声音冷漠中又含一丝迫不及待,似以此为乐。
白夜心中一凛,咬了咬牙,继续问道:“哦?谁的一条命?”
“自然是你的命,本大爷可随时取之。”那声音冷冷地回答,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权力。
“现在已经回答一次了,你欠本大爷一条命,外加两次人情。”那声音继续补充道。
戏谑与窃喜隐现。
白夜心中无语,感叹其无赖至极。
暗自吐槽,却也只能接受,心一横反正只有一条命,那就放开问,遂努力平复心中的情绪,然后问道:
“你是何人?”在白夜看来,通过了解对方的身份,或许可以推断出更多背后的信息。
“我为何人?”
那声音突然变得极为欢喜,哈哈大笑起来,震得整个空间都在颤抖。
“本大爷还能是谁,本大爷就是你大爷!”
白夜被这突如其来的回答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好像被戏耍了。
“哈哈哈,本大爷聪慧否?竟敢说本大爷无智?此答可合你意?”其声又大笑起来,自得其乐。
白夜心中无语至极,忍不住想要反驳,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罢了,你已经欠本大爷两条命了。”那声音突然变得冷漠起来,仿佛刚刚的笑声只是个插曲。
“再赐你最后一次机会,来问吧!”那声音继续说道,满足之情溢于言表,似欣赏白夜的无奈与挣扎。
白夜心中万马奔腾,既已欠二命,何惧再添一命?或出其不意乃上策。
遂嘴角微翘,挂起一丝不屑,盯着远方的天空,淡然道:
“在下观你太空虚太寂寞,早已忘记自己是谁。”
“放肆!”
那声音突然拔高了音调,轰隆作响,如同雷霆在耳边炸开。
“是谁给你的胆量,敢在本大爷前如此出言?”
“你可知吾乃仙界”
然而,半晌过后,那声音似乎变得柔和了一些,断断续续的反问:
“我是何人?”
“为何我记不得?”
空中弥漫着一股莫名的压抑,偶尔空中还会传来“吾乃何人?”的疑问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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