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能将人溺毙的沉默中,闻砚轻笑一声。
似是出来赏秋景的公子哥儿失了兴致,兀自就要打道回府去。一身纱丝织就的衣袍轻薄如云,繁密的刺绣需五六个手艺上好的绣娘费十天功夫都不见得能绣出一匹,只衬得轮椅上面容如玉的人越华贵风流。
关着丁犁的这间牢房墙壁上有个小窗,三人相隔得有些远,丁犁看不清来人的表情,落下的天光只让他觉得对面人的衣袍越晃眼。
“既是诚意不够,那也没什么好谈的了,”牢狱中的人猛然抬头,眼睛瞪得浑圆,张开嘴急切地准备说些什么,闻砚冲他笑了一下,“等你想明白了再说吧。”
“少爷!”丁犁膝行两步,鬓间夹杂着几棵干瘪的黄色枯草,“小的,小的只是……”
“你一个男子倒也皮糙肉厚,只是不知道已经丧了三根手指的妇人……啊,他孩子剁了几根?”闻砚随口问旁边的人。
从思拓心领神会:“两三根吧,四个月的小孩儿手伸不开,菜刀也不是很准,我打算叫他们换把薄的匕。”
“从大人!”牢狱里有谁目眦欲裂,似要流出血泪。
“不早说,我近来刚得了把宝器,回头给你送来,”闻砚语气轻快,“今日去明月居如何?店家说已经为咱们两个备了酒菜。”
上一秒还要送宝器剁人手指的人下一秒就邀请自己去酒楼喝酒,饶是从思拓打定了主意配合,听完也不免在心里咂舌半下,不过他还是顺着意思点点头:“行。”
此后不管丁犁在后面如何叫嚷,两人都没再理会,径直出了牢房。
“关进来后可曾对他用过刑?”
从思拓一愣,旋即皱起眉:“没有,不是说为了不打草惊蛇先用缓兵之计么?”
“那就是有人比我们急,他手腕处有伤,木枷会磨损肌理,但不至于那么严重,除非他老是哭天抢地地牵动手腕……”闻砚思忖片刻,他神色一凝,语骤然快了起来,“立即叫人去他牢房里搜查一番……连同整个牢房一起查探一遍!”
从思拓让他吓了一跳,意识到兹事体大,故也不敢怠慢,马上叫自己人去了。
约莫一炷香过后,从思拓打走汇报的下属,整个人气得头昏脑涨:“好端端的墙角竟然藏了个洞?前年户部才拨了银子让这边修缮……”户部尚书的儿子很是了然这笔银钱的存在,“这笔钱……”
他猛然惊觉自己还在外头,于是虽然气到牙痒痒,但也不得不按下不提。
闻砚没心思追究这笔钱款的去向,眼前迷雾太多,刑部牢狱未能及时修缮都显得无关痛痒起来:“再晾丁犁两日,我会派人把他妻子和孩子藏到别处,给他下一天水牢,两日后允许他岳母探望。”
水牢里灌的是冰盐水,基本没至人的胸口,稍有不慎别会跌入水中溺毙。若是犯人身上有伤,更是苦寒和疼痛交加,令人闻之色变。此刑因为过于残忍,虽在明面上已不大允着用,但闻砚知道刑部并未将其完全废除。
“好,”从思拓应下来,却又小心翼翼地试探,“二哥,你要对……那两个用刑吗?”
虽未言明,但都清楚指的是丁犁的妻子和孩子。
闻砚沉默半晌,没有直接回答,只道:“丁犁应当会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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