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那边前面拖延了这么久,这会子倒如此干练,”黎蔓眯了眯眼睛,指尖下意识地在书案上划出一个“冯”字,“他们是想着自断一臂,好叫承恩伯旧案牵扯出来的义学堂之事就此掀过去?”
“不光是因为这个,”6闻砚轻轻地摇头,只轻笑半声,“三法司互相制衡,向来不太对付,我就不必说了。刑部和大理寺之前还能装一装。眼下窦让监国,两边没马上势同水火已算不错。”
6闻砚身为御史大夫,他一日不倒,其背后的御史台自是无法与听命于冯廷的大理寺有多好的关系。但刑部……纵使从思拓背靠从家,应该也难以有这么大的作用。
黎蔓迟疑片刻:“刑部尚书是……”
“他是窦让的门生。”6闻砚言简意赅。
而在太子抱恙的情形下,永和帝选了之前“大隐隐于朝”的窦让监国,而非冯廷,本身也是一个不算模糊的信号。
怪不得,黎蔓心想,近来失了帝心的6闻砚可以被大理寺的人暂且搁置。但适逢窦让代理朝政,大理寺自然不想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被抓住小辫子。
“陛下和殿下那边可有说什么?”黎蔓想了想,“益昌公主前两日匆匆进宫,听闻在淑妃宫里闹了好大不痛快。昨日是华河郡主办探春宴,”她意有所指道,“不出意外的话,消息应该已经传过去了,只看端王他们信不信。”
青年略略一哂:“我听陛下的意思,端王和冯廷、塔干力等人应是有分歧。”
至于帝王如何探得消息,是靠近来派出暗卫打听,还是因为本就心存忌惮之前就安插了眼线,抑或是别有门路……太过打破砂锅问到底,反而失了臣子的本分。
“每个人都自有算计,谈不拢倒也不奇怪,”6闻砚轻描淡写道,“端王想要名正言顺,需要寻个合适的由头,又顾忌着我们的底牌,是以迟迟不肯出手;但冯廷忧心旧案祸及己身,肯定是最心急的那个;至于塔干力……”
“大宛对中原虎视眈眈,他想在他父王那儿邀功,”黎蔓接过话头,受家中影响,她对大虞北边的几个邻居都很熟悉,“大宛王已经年老,谁也不知道他还能活多久——几个王子面和心不和,塔干力应是想借此盖过他大哥的风头。”
“谋朝窃国,与虎谋皮……”
四年前在战中折损的燕北将士,受到烧杀抢掠的大虞子民;这些年冯廷权倾朝野,被其党羽欺压的无辜乡民;再近一点,还有那因着官员谋私敛财、尸位裹餐而途有饿殍的远州……
被身后人捅刀子的燕北军和黎家,含恨离世的段举人及其同窗,求告无门的平凡画师和他的妻子……
一桩桩、一件件,都是血债!
更不要说而今他们因着自己的狼子野心,竟是想将大虞黎民送到铁骑蹄下,欲把英灵们死守的疆土拱手他人!
手指攥紧,黎蔓每说一个字,脸上的神色便更冷一分:“实在该死。”
“那就替他们完成那临门一脚,叫他们全部原形毕露。”
尽管他还是觉着有危险,但是——
6闻砚伸手,细致地将她紧握的柔夷展平,复又在她的额间落下一吻,声音轻而郑重。
“你只管去做,万事有我。”
……
“王爷,既然华河已经从益昌公主那儿得了消息,无论真假与否——”苍老的面庞布满皱纹,他抬眼望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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