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夜,街道上除了巡逻的士兵,并没有百姓走动。
他们躲入屋舍,就像缄默的影子,听不见夜间私语与嬉闹,只在亮着灯的窗前投下漆黑的身形。
夏玖凭灵活的走位,借死角顺利避过士兵。
寒鸟声声凄厉。
她走在空荡荡的街头,打量那些窗户上诡异的人形投影,搓了搓胳膊上冒出的鸡皮疙瘩。
“这些人真的是活人吗?”
苍梧:[不是说此处为过去遗留的残象吗?]
夏玖抿了抿唇,“我的意思是,巫国还没有被灭的时候,这里的居民真的是活人吗?”
苍梧无所谓地说:[我也没见过那时的巫国,自然无从知晓。]
顿了顿,它缓和语调,[宿主刚来时也见过人间烟火的景象,可能只是巫国规矩比较严苛,入夜不敢高声语呢?]
夏玖笑了下,“也许吧。”
这种诡谲阴冷的死寂只盘踞在外城区,等进入贵族们寻欢作乐的街市,热闹的氛围瞬间驱散心头森然。
到了这里,潜行难度突飞猛进。
夏玖干脆偷摸摸打晕一个落单的贵族侍女,换上她的服饰成功混入一支队伍。
主人家似乎正准备宴席,夏玖捧着托盘忙前忙后地跑,几乎没有闲下来的空余,同样避免侍女之间的交流而使她露馅。
步行途中,她抬头望一眼天色。
月已至中天,距离她在牢房中见到的,修士前来攻打巫国的时辰已经很近了。
正当她想着要不要放弃这一处,转而跑到下一个地点继续寻查巫国国情时,贵族们的酒宴开场了。
同行的侍女有的上场伺候,有的在后厨开始了休息与闲谈。
夏玖趁所有人不注意,身形渐渐遁入阴影,溜出了后厨,找到个僻静的地方,提起裙摆翻上墙头,兴致勃勃围观这场宴会。
庭院中,并非流水佳肴与笙歌曼舞。
而是一片肃穆。
衣着华贵、佩戴着精美玉饰的贵族整齐地跪下,低头叩,全然不见应有的高傲姿态。
在他们前方,是一座祭台。
巫师头戴鸟羽冠,穿一身繁复长袍,赤足踩下的每一步,都有玉器相撞若冷泉的清脆声响。
随着巫师站定在祭台前,十几个与此地格格不入的平民续走入。
贵族恭敬伏拜,而平民好端端站着。
夏玖心中有了不太妙的感觉。
就见巫师一把拿起供桌上的匕,银光一闪,回身割下其中一个平民的头颅。
鲜血飞洒,无头的身体轰然倒地。
夏玖瞳孔猛地一缩,眼眸中倒映着猩红欲滴的诡艳血色。
她死死盯着祭台前的供桌,那上面有一盘脆嫩的瓜果她认得,盘子因为有了刮擦按规矩应该换下来,但她嫌麻烦就用叶片给挡住了瑕疵。
而那盘被她亲手端上来的瓜果,此刻溅上一滴温热的血,红得诡异而深刻。
这场血腥的祭祀还只是一个开始。
余下的平民见同伴死亡,非但没有挣扎的意思,还无比恭顺地仰起脖颈,像只待宰的羔羊。
□□与地面相撞的响动,一声又一声,沉闷而虚弱,仿佛苟延残喘的鼓点。
猩红的血在冷白月光与凄迷夜色中自成烙印,血腥味浓到刺鼻。
十几个人头被一一端上供桌。
泪水与鲜血混杂一处,脸上扭曲的虔诚与入骨的恐惧早已看不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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