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这时,外头的戏班子开始了。
咿咿呀呀的说唱着,台上一粉一绿,按着台本演绎。
席位上的人纷纷起身往外走,默契让开中间的一条道,给圣上行走。
戏台子上唱的,是一出金蝉脱壳之戏。
讲述的是一位骁勇善战的女将军,深陷敌军陷阱,便将计就计,上演一出金蝉脱壳之计,成功骗过敌军,率军重新厮杀回来,大灭敌军。
现下唱到女将军中了敌军陷阱,准备服药假死,骗过敌军。
许迟安看了一会儿,意兴阑珊收回视线:“这戏来的倒是及时,我方才脑海里闪过一念,姜姑娘这么像我那位故人,会不会也是演了一出金蝉脱壳之计?”
视线中姜沅离被同僚拉去看戏,身边已无多少人。
姜止最后看了眼人群中的人,淡漠收回视线,迎上他犀利直白的目光,并不畏惧:“将军是想说我像姜太傅吗?”
许是她大胆点破的缘故,许迟安难得沉默。
至于这沉默的原因,想来只有他自己知道。
姜止不打算把话题终止在这里,继续道:“将军不是第一个说我像姜太傅的。所有人只看到我这张脸,忽视了我的姓。我和阿兄同姓姜,与姜太傅同姓并非偶然,而是我们都出自姜氏家族,一个避世百年的古族。”
“那姜太傅,是我们的阿姐,是我们姜家百年的骄傲。失去芷姐姐,是你们的损失,是郦朝的损失。奸邪小人不会因为芷姐姐的消失而消失,他们在朝中耳目混珠,将军能否真的将人揪出来?”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很有力道。每一句都正中他下怀,似要掀开他隐藏的伤疤,狠狠戳进去。
许迟安笑了起来,分不清是冷笑还是嘲笑,叫人听得脊背生寒。
他猛地仰头饮尽杯中酒,眸中阴厉滚滚,攥紧酒杯,狠厉道:“那便看看本将军能不能将他们统统揪出来!”
没了一个姜芷,还影响不到他。不过是没了一个姜芷,又能奈他如何?
姜止看着他没说话,良久,她面色犹豫:“将军,还有一问,不知当不当说。”
许迟安瞥她一眼,出言嘲讽:“先前那股狠劲儿呢?这会子知道犹豫了?还想说什么便说!”
“将军对姜太傅,心中可有半分悔过?”
许迟安霎时呆愣住。
脑海里走马观花着诸多画面,无一不是少年姜芷和他的种种。热烈的、激昂的、嘶吼的,慢慢组成姜芷眼中的失望。
那是他最后一次见姜芷。
他不像姜芷那般年轻,没有那股热血冲劲。奉旨拿人那天,姜芷看向他的眼神里,带着浓浓失望,却无半点怨恨。
她竟到最后都不怨恨他。
宫宴结束,已是深夜。
姜沅离喝得有些醉,脚步虚浮,叫来沈梧和她一起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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