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看到砚,姜芙确实吃了一惊。
但她转念又一想,如今四皇子在朝中名声赫赫,侯府又抱上了四皇子的大腿,八成已经成了砚的眼中钉。
估计他听到了什么消息,所以亲自来踩踩点吧。
“咦?”
小爆一头雾水地嚷嚷道:“这个砚怎么忽然间变得好生气?真是奇怪了,你上次害他丢了半条命,他当时都没有这么生气啊!”
姜芙连忙纠正:“不是我,是这个角色。”
她是人美心甜的小可爱,才不是作天作地的炮灰女。
“难道……”
姜芙一脸复杂地扭头看了一眼白氏离开的方向。
砚生气,难道是因为他亲眼看到自己欺负了白氏,对白氏心生怜惜?
因为缺乏母爱而对年长女人产生畸恋?
姜芙的想法开始变得自由奔放,甚至有了猥琐化趋势。
如果砚知道姜芙脑子里的黄色废料,估计会恨不得掐死她。
“那啥,这叫合理使用侯府资源,免得这些下人们都太闲了,整天聚在一起嚼舌根。”
姜芙随意扯了一个借口。
总不能说,我对一心想要给我爹当小妾的女人肯定是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吧?
“哼,上行下效,如果你们侯府的人能立身正,下人们自然也就规矩了。”
砚不屑地说道。
言下之意,就是侯府从上到下都没什么好东西,一个个就不要菜鸡互啄啦!
“确实。”
姜芙认真地点了点头。
比如二房,人少,清净,下人们也都挺懂事的。
但三房那边就乱得一塌糊涂,连通房和姨娘都能吵起来,鸡犬不宁。
“你……”
见她没有呛自己,还开口附和,砚难免意外,忍不住又多看了两眼姜芙。
人还是那个人,长相也还是那个长相,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全身的气质都变得截然不同了。
沉静了许多,褪去了那种浮躁骄狂,而且不像是假装。
砚自认他看人的水平还是很不错的。
“我忽然想起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眼看着砚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自己,姜芙暗道不好,转身要逃。
后领一紧。
砚伸出两根手指,将姜芙提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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