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
“礼尚往来。”谢玉敲还是那句话,声音软了下来,咕哝着,再次贴上宋云遏的唇。
到底还是忌惮着他那看起来极为骇人的伤口,谢玉敲也没敢再进一步,只是轻轻一碰,便也退了出去,倒是还有些意犹未尽,她舌尖微微舔了舔干燥的唇瓣。
难怪从前总会听那些爱嚼碎嘴的女娘们说,和心上人做尽亲密之事,是一件极为欢愉的事情。
欢愉至乐不思蜀,浑然忘我。
啮唇已经让她能短暂忘去那些彷徨与不安,她想起素来好玩乐男乐伎的清乐公主,后来两人关系好了许多,不再争锋相对,清乐还曾好心劝说她,要她干脆便从了那庆丰王。
彼时,她的理由让谢玉敲听起来荒唐又赫然,说是男女之间鱼水之欢能让她每日多添点乐事,不要总是一副愁大苦深的模样,她都已经是二十五的年纪,早该享尽一些从未有过的情事体验了。
然而,谢玉敲当时只觉得清乐压根不知羞。她既无奈,又极为羞愤,忍不住地握紧了拳。
她难得在清乐面前失了神态,却是不由自主便想起来宋云遏。
但遐想和现实终究还是天壤之别。谢玉敲摸了摸唇,敛眸想着,她原本紧张的心境好像真的因此放松了些许。清乐从前所说的那些,原来也不是空口白话。
她这边神魂天外,身旁的宋云遏被她忽然这么一袭击,也是好半天没有缓过来。
特别是看见谢玉敲松开之后,柔软舒红的唇瓣还未完全闭合,粉嫩的舌尖隐隐藏于贝齿之后,樱唇红珠,撩人难耐,他只觉着一股无名火从心口直接蔓延至全身。
他抬起手肘,挡住口,轻轻咳了咳。
这一咳,谢玉敲猛然回神,看见宋云遏指腹上的疤痕时,眼神暗了暗。
她一把握住他的手,问道:“能同我讲讲这旧伤怎么来的吗?”
宋云遏的眼神还黏在她红唇上,半晌才有些艰难地移开眼,又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惹得谢玉敲以为他哪里不舒服,“你是不是伤口疼?”她又开始焦急,“要不我给你运功”
“没有。”宋云遏淡笑着抓住她忙乱的手,“内力才恢复这么一点,是真不用出去了?”
“放心吧,我没事。”他点点她额间,答道,“这伤,其实是阿通留下的。”
这倒是出乎谢玉敲的意料,“阿通?”
“嗯。”
北漠战乱那年,阿通刚满六岁。
他的父亲是前朝将士,娶了跟随商队来到北漠的江南女子江音,两人不久后便生了阿通,日子虽清贫,但在北漠这种荒芜之地,已经算是不错。
然而好景不长,就在阿通开始跟随父亲学武那年,正逢永安王叛乱事。
十一城的百姓实在是太多,遇见阿通也算是个意外。
那一日,永安军十二卫死守台城,最终全军覆没,杀红了眼的犬戎涌进城内,烧杀抢掠,恶事做尽,最终一个活口也没能留下。
得知消息时,宋云遏刚从另一处城楼上做了掩术,这是他从前在兵法书中所学,一出空城计,借此巧思做了改动。
怎知,这边假空城一座,另一端原本最为坚固的台城转眼间便真的成了一座只剩下死人的空城。
他心中愤懑不断,提了弓箭,跨上马便直奔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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