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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第二十章（第2页）

知窈叹了口气，跟他解释：“可是也没有别的法子，再说也不会真到不相往来的地步。”

“就算抛去旁的关系，再怎么样，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做不得假，就算不能像从前那样，那我们也还是朋友……”

听到“朋友”这两个字，他彻底失了耐性，打断了她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

知窈疑惑看着他，听他语气平静地说出：“别嫁他了，嫁我。”

他们离得太近，听到的每个字都清晰，她甚至没有怀疑自己听错了的机会。

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怎么，她只觉得心跳似乎停了一下，而后骤然泵起浑身血液——心脏好像要跳出来了一般，震得胸腔疼。

她一下子松开他的手，“你疯了？”

“你……你受伤了，脑子不太清楚。这话我就当没听见。”她手忙脚乱从他身侧爬下来，帷帽都忘了戴，便逃向门口：“我、我该回去了。”

昭随着她一同起身，一把拉住了她，“我很清醒。”

“嫁给我，就不用担心我们总有一天要分开了。”

“我会比他对你更好。他能做到的我都能，他做不到的，只要你想，我也能。”

他声音低下去，“窈窈，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两个其实……”

“从未想过！”她慌张出声打断，转过身来面对着他，一阵一阵的心慌让她有些语无伦次：“昭，你不能这样……我们不能……”

他望进她眼底，一字一句问道：“是不能，还是你不愿意？”

“这没有区别！”知窈用力扒开他拉着自己的手，“你冷静一下，想清楚了再同我说话……”

“有区别。”昭看着她的反应，“窈窈，你在害怕。”

——是害怕，而不是厌恶。

他握着她的手不觉紧了两分：“只要你愿意，你我两家长辈都交给我，其余所有事情也都交给我。”

“我保证，不会让任何你担心害怕的情况生。”

“我不是！我从来没有想过和你……”

她的话还未完，便骤然被拽入他怀中。

昭一手勒住她腰身，一手扶在她后颈，低头——

他的嘴唇贴在她唇角，只差一点点，便能亲上。

知窈下意识伸手——她本该推开他的，可他方才就只穿了件外袍，刚刚这一番折腾，衣带早松了，她伸出的手便触在了他肩上。

纱布触感粗糙，不知是什么时候扯到了，原本已经止住血的伤口又渗出血来。

她指尖染上了一点湿意。

知窈迟疑了一下，抬眼看向昭。

他眼眶微微红，两人四目相对的那刻，她只觉扶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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