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早就晚了,外面究竟有没有雪灯,其实他也不知,只是想哄她放松警惕进屋罢了。
这一整日的忍耐,都是为了这一刻。
拽住纯洁的兔子,一口吞下。
他俯下身,湿润地吻着腻白的锁骨,舔着脖颈上点漆黑痣,指尖从她泛着微雨绯红的面上划过。
她在颤栗,如即将干死的红尾鱼,胸膛起伏剧烈地呼吸。
枣红的上杉被挑开,如春笋的雪肌显露山水,跳跃的烛光落在圣洁上,晕红生花。
“映娘。”他的呢喃似喘吟,咬着尾音亲昵地颤出她的名字。
长臂将她整个揽住,一点点挤入,很快撑得薄得泛透明状。
“子菩……”她意识涣散地微喘语调唤着,无意识地想将他包裹进来。
从汤池,再至适才的含弄手指,他都是将碰未碰地点到为止。
本就敏感的身子早已经动情,抓住桌沿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改环抱他的肩膀,将肩胛的布料捏皱。
突入的一下使她紧绷着后背,蝴蝶骨微张,如取水而饮的白鹅,散着优雅漂亮的妩媚。
或许可以再重些,疯狂些。
沈映鱼受不住这般春雨柔水般的灌溉,抱住他的头,手指插入挽起的堕髻扯散带,几缕丝缠绕在泛红的指尖。
她轻声地呢喃,从未有过的请求从口中说出。
“映娘
想要什么?”他从对直的锁骨一路肆意地吻下,流连至浮上薄粉的腰。
沈映鱼被堆积感冲垮,整个身子都酥了,骨头都在软化,娇态羞温柔地抱住他:“要子菩重些。”
从未说过这样的话,她眼都红了,说完便将头埋下,一副不敢看他的模样。
所以她并未看见眼前的青年嘴角微扬,带着得逞的笑,“映娘说的……”
话音一落她便被翻过了身,抬头便看见眼前的铜镜中自己满面带着不正常的潮红,眉如翠羽,泫然欲泣的被带束缚住白皙的手腕,姿势古怪得难以启齿。
被貌若好女的青年从后面抱住她,埋头含住耳垂亲吻,似相交甚好的友人在窃窃私语,谁也不知早已吞吐得汁水横流,难舍难分。
沈映鱼看一眼便别过了眼,咬着下唇,眯着迷离的水眸,由自己漂浮在巨浪中,放任被勾起的情绪抛去羞耻,竭尽一切地迎合。
巨大的落地窗牖外下起了缠绵的下雪,飘落至透明琉璃上结起霜花,雾蒙蒙的将里面昏黄暧昧遮挡。
翌日,旭日高升,有几只叫唤正欢的寒鸦落在矮枝上。
室内混乱不堪的在四周散着被扯破的衣裙,沈映鱼的脸被挠得痒,不太情愿的被迫睁开眼。
脱了浓艳的妆又恢复金相玉质的青年,正单手撑着精致的下颚,趴在她的面前。
因室内地龙正旺,他穿得并不多,单薄的宽大袍子遮不住浑身凌虐的欢好痕迹,清冷中透着霪荡感,让人看一眼便忍不住眼饧骨软。
苏忱霁手中拿着一根黑色的羽毛,眉眼含笑地扫着她的脸:“映娘再不醒就要下午了,粥又要冷了。”
沈映鱼看着精神满满的男狐狸在心中轻叹,年轻男子的精力实在难以抵御,下次绝不再这般胡乱信任他。
她体态柔情地伸出满是吻痕的手臂,懒懒的将酥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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