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伏,好到外头耍的游戏,也只有游船了...今年御池里还未放过船,这两日便放船吧。朕到时候也好游赏,春娘你也来,给你放放风!”
韩春娘知道这就是叫自己伴驾的意思,就算到时候伴驾的不只她一个,她也是排在最前的一个!当即笑着谢恩。回去之后如何事无巨细地做准备不提,只等过了两天,郭敞果然让宫人在御池里放了船,准备游船玩儿。
宫中西面有个大池子,联通着宫内宫外的活水。不只是池子里可以游船,还可以出御池顺水而行,游览宫里不少精致——虽说大燕的皇后相对前朝是小,但到底也是皇宫呢!一些大户人家的园林都能放船游玩,皇宫自然更不在话下!
放下来的船总共有三只,都是一般大小,各能容纳二三十人的样子。不过这不代表后宫主子们都能来,船上多数人还是伺候的宫人而已。其中打头的一艘船,外观与另外两艘相比更加华贵,就是‘主船’,是皇帝的船。
郭敞乘这一艘船,随行陪伴的妃嫔只有两位,一个是非常得宠的婉仪娘娘曹花容,另一个就是韩春娘了。
另外两艘船,其中一艘是‘副船’,主人是皇后。陪着皇后坐的是尚淑妃、龚德妃、冯贤妃。四妃中只差了姚贵妃,不过原先也是请了姚贵妃的,只是姚贵妃推说生病了,便没有来。至于最后一艘,外观则更低调一些,也说不上是谁的船,其他还有想来的妃嫔都放在这艘船上了。
当然,一艘船上除了伺候的人外,能容纳的人是有数的。所以如果想来的人多,就只能一些人去不了了——这几乎必然的,这种能和官家接触的机会,很多难得见到官家的妃嫔可不会放过!
就算大家在不同的船上,一会儿肯定也是要下船摆饭的,不就又能见着了?
郭敞在‘主船’前舱设立的宝座上坐着,曹花容与他说话。后舱设的小茶房有尚食局的人煮茶并现做一些食物,另外上船前准备的一些小点也有,此时也奉茶、奉点过来,一点儿不因为在船上就不方便了。
韩春娘这时也没闲着,就要从撑船的内宦手里拿撑杆:“拿来给我,我也撑船!放心罢,我是会的!没入宫前,我也曾在汴河上撑过篙呢!”
“你又如何在汴河上撑船了?”郭敞被吸引走了注意力,扭头看她。他记得韩春娘入宫前,家里好歹是个低级武官。便是需要家里女眷补贴家用,也不该是让小女孩出去撑船啊。撑船打铁磨豆腐,这都是大力气的活儿!
“官家不知道,那年春天,臣妾哥哥带着臣妾去看荷花,臣妾觉得好玩儿,便要撑船!也有模有样呢!”韩春娘声音清脆地回道。
曹花容瞥了韩春娘一眼,笑吟吟地对郭敞道:“官家快叫韩姐姐放下撑篙罢!韩姐姐在家时便是会撑船的,那小船也不与大船同啊!仔细搅了船不稳当...这样的大画舫翻船是不会翻船的,可也不好呢!”
这样的大画舫,撑船的人都有几个,都是精通此道的好手。就算有韩春娘‘帮倒忙’,也绝不到翻船的地步。
郭敞点点头,道:“快回来,别把船撑得晃将起来站不稳!你在沿上站着,不妨事跌下去了怎么办?御池里也深。”
韩春娘也不是真的要撑船,这样的大画舫她也确实没本事拿得住。所以吸引郭敞注意力的目的达到后,她就放开了手。将撑篙还给内宦后,一边抽出一条汗巾擦汗,一边走着回前舱,道:“不怕不怕!臣妾还会泅水呢,都不要宫人下去救!”
“韩姐姐这话说的淘气了。”曹花容闲闲地扇着手里的团扇,轻轻说道:“就算掉进御池里能自己游上来,受了惊、呛了水怎么办?叫官家担忧了又怎么办?便像个小孩子,只管耍去了么?”
韩春娘抿了一下嘴唇,但很快,嘴唇就和眼睛一起弯了弯:“婉仪说的是...还是我性子鲁莽了,只是散漫惯了,一时之间也难改——没法子,遇到这等新鲜事,我总忍不住上手试一试、玩一玩。我在家时,我娘就说了,我怎么就托生成了小娘子,若是个小子倒还正当。”
“春娘的性子是这样的,也难得她依旧保留着这赤子之心。”郭敞点了点韩春娘说道。
曹花容歪着头瞧了瞧官家,没再说什么。虽然她看得出韩春娘因为官家的话有些得意,但她并不把这放在眼里...官家难道真的觉得韩春娘的‘赤子之心’很贵重么?且不说官家能不能看出韩春娘就是在假装,就算韩春娘的‘赤子之心’如假包换,恐怕官家的话也要打着折扣听。
对于天下一人的皇帝来说,是真正的以千万人奉一人,曹花容知道他们这位官家什么都见过、经历过,不是那等一点点‘好东西’就十分看重的。说白了,哪怕是真的‘赤子之心’,对于郭敞也只是个消遣玩意儿吧。
当然,也不能说此时郭敞说这样的话就全然虚伪。说的直接些,没什么特殊缘故,这些妃嫔哪里用得着他费心去演戏应对。只是说,他的称赞与看重都是轻飘飘的,或许觉得有些趣味,但并未真正放在心上。
这也不奇怪,皇帝中真正的情种还是少,就算是一些后世被认为是‘情种’的皇帝都成色不足——影视剧看起来是偏爱某位后妃,但那往往只是截取了‘有利’的史实!同时期并不妨碍也宠爱其他妃嫔,更不妨碍之前和之后也有别的宠妃。
那一点点所谓的‘特殊’,更像是喜爱八卦的大众经过艺术加工,流传后世后的‘再创作’,早就离‘真实’千万里了。
就连‘三千宠爱在一身’的杨玉环,后世人也不难看出,玄宗根本不能说对她有真情,有多在乎呢。
郭敞之后和两位妃子的闲话就流于平常了,而他们乘坐的‘主船’也打着头,一路划出御池,随着宫内河蜿蜒向前。一路过玉真轩、保和殿、环碧殿等殿阁,最后到了河流弯折处,有不少临水亭阁修建在此处,这是预备着下船歇息的地方。
下船登岸,以郭敞为首,众妃嫔跟随。这边的位置是早就安排好的,只不过在坐下前,他们先去赏花草。这边虽然不是御花园,但挨着水泽,也不是宫中无趣甬道,所以很是造了些景,栽了些花木。
“这茉莉倒是芬芳可爱...”曹花容看到栽了一丛一丛的茉莉,微笑着道:“这前几年还是新奇的花儿,自南边引种...听说如今京城里卖花也卖它,颇受喜爱,近郊花农便种得多了。没想到宫里也种了,不知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茉莉花苞小巧洁白,香气馥郁清芬,还是很讨人喜爱的。
“说到这茉莉花,臣妾倒是想起来了...臣妾宫里有个宫娥,家里便是种花的,也种茉莉呢!不知是不是自小与花打交道,与花香十分相合。那些香露、香粉用在她身上,总和别人身上不同,臣妾瞧她是个不俗的。”韩春娘很顺滑地接过话。
这是她早就准备要引入的话题,此时找到接话的理由,自然就说了出来。
韩春娘的情报搜集能力哪里是顾月里嫦娥能比的,她之后甚至从清辉殿林美人的侍女那里得知了更多郭敞第一次见素娥的细节——郭敞注意到角落里的素娥是因为‘香’,素娥身上有不俗的香气。
当然,素娥的美貌也通过这个侍女得到了新的佐证。
韩春娘并不在乎后者,‘高素娥’是美女这是她猜都能猜到的,她在意的前者。官家忽然看中一个宫女,美貌只不过是基本,后妃们谁不美呢?便是几个家世极佳的后妃,也是美的。大燕后宫重家世不错,可也不能送不好看的贵女进宫啊,毕竟贵女背后的高门也不想家里女孩子进宫后只是个摆设。
所以,‘高素娥’的‘核心竞争力’是香气?
就是不知道是她本身就善于调香,还是真有体香...后者常在一些传奇故事里看到,但在现实中,韩春娘是没见过的,哪怕她生活在美女资源丰富的宫廷。
韩春娘就算听了顾月里嫦娥的话,有些被说动了,但也不可能到‘如临大敌’的程度。不过到底心里留了个影儿,便把之前留着的一张牌提前拿出来了——她所说的这个宫娥,本来就是预备着推荐给郭敞的。
一方面这个宫娥确实善调香,身上一身的香气拿得出手,可以和‘高素娥’竞争,甚至压对方一头。另一方面,获宠这种事也是讲究‘一鼓作气’的!似那种出身低微的宫娥,一次受宠后,如果官家的注意力很快被别的新鲜人吸引走,那九成九就是个泯然众人的下场。
“是么?”郭敞当然明白韩春娘的意思,这晚也确实幸了那善于调香的宫娥。
某种程度上,韩春娘的目的达到了,素娥‘一鼓作气’的可能被打断了,但这并不是因为她推荐的新人——事实上,那个善于调香的宫娥也就那么一次而已,之后因着夏汛,黄河惊险,足足一个月时间郭敞都扑在前朝,期间踏足后宫不过两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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