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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 1992年5月31日（第2页）

“那当然。”郑斯南微微一笑，温声说道：“我们先顾好自己，否则帮她就会自取其辱。就像上次我在律所的遭遇一样。没有资本，谁帮都不行，有了底气，帮谁都可以。”

“那当然。”伍多多用力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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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给唐麻子的租金算下来，一天租金比一天的人工便宜，所以郑斯南和伍多多没有请工人来分拣饼干，而是自己分拣，先把完好的拣出来拖去工厂包装加工、再把破的碎的分装进塑料带里密封起来、最后把坏掉不能要的直接放进麻袋里。

后面三喜和仓库的记帐员也过来帮忙。

三喜当然是不要工钱的，伍多多塞了几包零碎饼干给她：“多少管几天饱肚子，你妈还吃着药呢。”

给仓库的记帐员的是几袋包装好的成品饼干，她要拿回去给还在乡下的孩子吃，路远经不起折腾：“我们从上海买回来不算太贵，咱农村的孩子吃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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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时间，一车饼干该分装上架的上了一半，该改包称斤的，也称好包好放进了售卖车里。仓库里还有半车没有分拣完的和两蛇皮袋变质不能要的。

虽然真正的废品比预想中的多，但算下来还是有赚。郑斯南觉得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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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31日，既是六一儿童节的前一天、又是周天休息日，可真是个开业的好日子。

早上6点不到，一阵响亮的鞭炮声从巷口传来，正早起开市的摊主们都伸长脖子往那边，更有小孩子们一路撒欢的往鞭炮声响的方向跑过去。

待到鞭炮声停，一阵浓浓地硫磺味在空气中散开的时候，又起一阵锣鼓与声，伴随着舞狮师傅们有力的吼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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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是谁家开业呀，弄这么大动静。”

“路口的那家吧，我伍家丫头折腾了好一阵了，不知道是给哪个老板在帮忙。”

“那家呀？名字就叫多多商行呀，伍家丫头自己开的吧？”

“不可能不可能，这丫头连上大学的钱都没有，一个姑娘伢混到男人堆里做扁担才不至于去讨饭，她哪里开得起商行。”

“未必老板用她的名字做生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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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邻里们疑惑满满，不熟悉的另几条街的人听见动静，也有不少过来热闹的。一时间多多商行门前除了舞狮子的，就是钻来挤去热闹的大人和孩子。

“狮满中华，多多大发！”

锣鼓声息，狮子舞停，队伍摆出一个造型，排头的两个狮子吐出两张红色驾词，多多商行的门缓缓拉开。

92年年历，31日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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