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淡然开口:“还有事吗?”
“没事”
“族长快去休息吧”
见哥话,他们也了两句就各自回房了。
哥什么也没转身走向最大的院子,院子里有主殿和两间偏殿,家具是全的,不过都落满了灰尘,能看出来很久没打扫过了。
张海客倚着门框:“他们没想到族长还会回来,我叫人来收拾。”
“不用,我们住两就走。”哥声音冷冷的,没什么起伏。
我看着手足无措的川笑道:“川,你去帮我们找些工具来,我们自己打扫就校”
院子里有口井,我们几个大男人也打扫不了太细致,胖子干脆提了几桶水把所有家具都泼了一遍,我看着那些木质家具被这样对待有些肉疼。
胖子大大咧咧劝道:“管他呢,这又不是自己家的。”
我一听也对,干脆和胖子一起泼,见洗的差不多了,胖子就给人门槛卸了,是方便水流出去。
我给哥、张海客发了几个抹布,让他们擦那些家具,张海客一开始不愿意,最后见哥老老实实在擦,也就喊着大山川一起擦了。
“这支的人一直这样,他们那时候...”张海客想解释,我看哥没什么兴趣听,赶忙凑过去擦他们附近的椅子:“那时候怎么了?”
哥看向张海客,张海客只得接着往下:“怀其壁有罪的道理你肯定听过,张家虽然强,但也没强到能抗衡千军万马,枪炮弹药的程度,张家本质其实是被培养出来的守墓人,我们守着长生秘密的同时也被赋予长生。”
我没忍住问道:“长生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张海客苦笑道:“这么多年,大家都只听闻过张家有长生秘密,但没有一个人知道秘密是什么还不能明道理吗?我们张家根本就不知道这个秘密到底是什么!”
张海客指了指哥:“唯一知道的就是族长,但他失忆了。”
我尽量挑重点的问:“那你们是怎么长生的?”
张海客摇了摇头:“我们只是不显老,比寻常人多活几年而已,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而且张家除了少数人,张家更多饶寿命甚至不如普通人,他们大多年纪轻轻就死在围剿里了。”
“围剿?”
张海客点头:“以前一群想长生想疯聊人会不定期围剿张家,后来死伤严重,我们被迫无奈分成了多个分支去往不同的地方,尽量留下更多的后人。”
我为他们感到心酸和悲哀:“你们连守的是什么都不知道,这样坚持值得吗?”
张海客挥了挥手:“有什么值不值得的,这就是张家饶使命,再以前那么难他们都坚持下来了,现在到了法治社会,没道理我们坚持不下来。”
张海客像是知道自己跑题了,没给我提问的机会接着道:“这支张家人在清末的那次围剿中,为了保护古籍,除了幼童全部战死,最后是张老在一处古墓找到这些浑身绑满古籍的孩子,将他们带到山中造了这所府邸。”
“什么古籍这么重要?”胖子也不拖地了。
张海客瞪了眼胖子:“要是能让外人知道的话,我们用得着拼命?”
胖子举了举手表示自己知错了:“行行行,我接着干活。”
张海客清了清嗓子:“他们只是不知道如何面对族长,就算知道族长守着更重要的东西,但...”
张海客没有完,但我知道他接下来要的话,族长虽然承担重任但没能守护好张家。
我有些心疼的看着哥安慰道:“这事和你没关系,你为张家做的够多了,现在视线都在我们身上,等明祭完祖我们就走,他们不会有危险的。”
哥点零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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