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虽是悲痛万分,可眼下事情已经这样了,总要让陛下早日入土为安不是?”魏玄知说着,又是叹了一声,一脸的哀伤。
明漪却是被气得抖,“魏玄知,你敢……”
“敢?我有什么不敢的?昨夜金吾卫中有人指认那伙贼人乃是安西军,薛容与都敢弑君谋反了,我有什么不敢的?”魏玄知嘴角浅勾,笑得狂肆,“眼下陛下就暂且停灵在奉先殿,你既来了,可要去上柱香?”
明漪脸都白了,直愣愣瞪着魏玄知,眼底锐光凝聚,恍若实质,直直刺向他,“你我都知道,那不是真正的陛下。”
“是不是真的陛下……谁知道呢?”魏玄知扯开唇角,笑得别有深意。
明漪心中一股火起,眉宇间被重重阴云遮蔽,他这是要釜底抽薪啊!
“要不要去奉先殿上香?还是要去别处逛逛?或者……是回缀霞宫去?”见明漪沉着一张脸杵在原地,魏玄知笑着道,听似体贴入微,却是在明漪心口再添一把火。
明漪冷眼一瞥他,迈开步子,只是才走了没两步,魏玄知的一个亲信便是行色匆匆疾步而来,到得跟前,屈膝福了福礼,却是迟疑着看了一眼明漪,一时没有开口。
明漪狐疑地驻足,蹙起眉心看了过来。
魏玄知一抬手,示意直说,那手下这才道,“东宫那里传来消息,小郡主的乳娘不知何故惹恼了太子妃,太子妃要将她杖毙。”
东宫?阿嫤?明漪听着抿紧唇,下一瞬,也不看魏玄知,脚跟一旋便是迈步疾走,朝着东宫的方向。
魏玄知望着她的背影,眉心蹙了蹙,到底没有出声阻止她。
径自到了东宫门口,明漪却是被宫门处的守卫架起钢刀拦住,她眉心一攒,眼底凝聚锐气,冷声道,“让开!”
“你们都退开吧!”身后传来魏玄知的声音,明漪回过头,便见得他不紧不慢地走来,手一挥下,宫门守卫的钢刀立刻收起。
明漪却不过一瞥,便是脚步不停往里走。
东宫内与上一次来时一般冷清,不,更甚。前回来来尚能看见来往的宫人,虽多是噤若寒蝉,但好歹能看见人。今日走了一路,却没有瞧见半个人影。明漪眉心紧蹙,步伐迈得更急了两分。
眼看着过了回廊转角便是安嫤的寝殿了,终于听得了些许动静。
却是微弱的哭喊求饶声,和一声声闷响的板子声,明漪三步并两步往前赶,转过回廊,果然一眼便瞧见了人,还不少。
明漪打眼一看,这怕是整个东宫的宫人都聚集在此处了,只是人人脸色都不太好看,僵硬着神色看着里头,明漪又走了两步,才看清人群之中,那个见过两回的乳娘被压在长凳上,后背已是血肉模糊,摊在凳上,几乎已没了气力,只是凭着本能哭喊着求饶,“娘娘……饶命!”那声音却是细若蚊呐,显然已是被打去了半条命,而落在她身上的板子仍是没有停。
安嫤则坐在檐下的太妃椅上,冷眼看着,好似也没有听见那声声求饶,任由板子一再落下,还真是要将人直接杖毙的架势,而这些宫人则是被她叫来看着行刑的,为的,正是杀鸡儆猴。
“阿嫤!”明漪急喊了一声,直觉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儿,否则安嫤不会如此。
安嫤听得这一声,愣了愣,惊抬起双眸,看见明漪时,脸上惊色更甚了两分,蹭地自椅上站了起来,“明漪?你怎么会……”后头的话在瞥见随在明漪身后走来的魏玄知时,戛然而止,面上的神色亦是跟着深敛。
“阿嫤,可是出什么事了?”明漪疾行两步,走到安嫤身边,携了她的手,目光落在那已是出气多入气少的乳娘身上,“可是囡囡……”
“是啊!出了什么事儿值得太子妃这般大动肝火?”魏玄知亦是笑着走上前来,眼角轻撩,朝着乳娘的方向一瞥。
“这奴才心思不正,要害囡囡。明明知道要给囡囡喂奶,却不忌口,害得囡囡起了一身的红疹,已是闹腾了几个日夜了,我今日才查出当中不妥,自是容不得她。”安嫤冷声道。
“居然敢害小郡主,那真是罪大恶极,就算是奶了小郡主一场也是不能将功抵过,打死了也是轻的。”魏玄知听罢哼声道,眼角睐向那边执杖的两人道,“怎么停下来了?接着打呀!”
“停了吧!”安嫤却是道,“到底奶了囡囡一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当给囡囡积德了!”安嫤说着轻轻一抬手道,“抬下去吧!”
边上司棋忙上前,叫了两个膀粗腰圆的婆子道,“快!没听见娘娘话了吗?饶她一命,快些将人抬下去吧!”
将人抬走后,司棋看向安嫤,见她垂目抿唇,没有开口的意思,这才转头看向底下的人道,“今日娘娘让你们来观刑,就是要让你们看清楚何为尊卑有别,咱们做下人的,不可存了别的心思,只有尽心尽力地做好分内之事,才是正途。自然,只要是忠心办事的,娘娘也不会亏待了她,可若是哪个敢包藏祸心,不管是谁,娘娘也都不会轻饶了。都听清楚了吗?”
底下的人稀稀拉拉应了几句“清楚了”。
司棋眉心一皱,提高音量又问了一遍,“都听清楚了吗?”
底下的人纷纷一凛,忙正了神色,齐声应喝道,“听清楚了。”
司棋这才满意了,轻摆手道,“都散了吧!各自去当差去!”一众人行罢礼,呼啦啦走了个干净。
司棋这才转头朝着安嫤屈膝福礼,“娘娘,都处置好了。”
安嫤点了点头,面露疲色,“你去看看,到底奶了囡囡一场,虽然缘分尽了,但还是找个大夫给她瞧瞧,给了银子送出宫去吧!”
“是!”司棋应了声后,转身而去。
明漪一直看着安嫤,几度张口欲问,都忍了下来,直到此刻,可她还记得身后有人,眉心一皱,看向身后道,“我想要与太子妃娘娘单独说会儿体己话,三公子不会不允吧?”
魏玄知深看进她眼底,笑了开来,“当然不会,既是如此,你便在这里待会儿吧,就当……散散心。只要你开心便好。”这一席话可谓温柔体贴,引得安嫤侧目,明漪却仍是抿着唇角,面无表情,更没有半点儿动容之态。
魏玄知似也不在意,但还算识趣,找了个理由便是走开了,没有继续杵在那儿。
安嫤拉着明漪进了内殿,便是再忍不了了,促声问道,“怎么回事儿?你怎么会在宫里?还有刚才魏玄知待你……是怎么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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