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祥家背靠的靠山之一,毒不侵!
也只有毒不侵能做到悄无声息把人弄倒。
而他现在这般,是中了对方下的毒!
毒不侵可不管对方在想什么,大手一挥,“崽子们,我这人面目可憎,咱给他装扮装扮!”
仨崽子瞪大晶亮的眼,咧嘴应声,“好!”
毒爷爷又要带他们玩好玩的了!
片刻后,苏良眼睁睁着老者用布袋子从河畔兜了一袋子河泥过来,掬着便往他脸上糊,涂得满满当当,只给他留下了眼睛跟鼻孔。
苏良愤怒,“哼哼哼,哼哼!”
“别哼哼,着什么急,还没完呢。”毒不侵桀桀笑,把苏良头上绑着的灰色发带扯下,将他散下来的头发抓抓拢拢,挽成妇人发髻。
老头边忙活边问崽子们,“这人穿一身破衣裳,居然还有闲心思绑发带,是个穷讲究的,美。爷爷给他弄的这发髻如何?”
苏安登登登跑到旁边折下两支芦花,返回来插在男人发髻上,“毒爷爷,这样更讲究!”
苏文眼睛一亮,也从路边揪下两根狗尾巴草,有样学样插上发髻,“这样更更讲究!”
苏武找不着旁物,瞄到路边小石子,干脆拿起石子妆点在发髻上,“最讲究!”
甜宝脸皱了,表情跟小老头似的,须臾伸手在怀里掏啊掏,掏出一朵紫色小花往男人头上栽,完了小手往小胸口用力拍两下,示威:我第一讲究!
仨崽子疑惑,妹妹什么时候藏的花?
毒不侵到那朵花,瞳孔地震,劈手把花抄没,“……败家子!”
这是大叶龙胆!
拿来当花用?
没收!
被人当成玩意儿摆弄,苏良目眦欲裂,却无可奈何,只能对老者怒目相向。
毒不侵压根不他,玩完了,洗干净手,走回来将手在他衣裳下摆抹了下,一脚把他踢进芦苇荡,带着四崽子扬长而去。
远远的,还能听到老者跟娃子说话声。
“毒爷爷,把他丢在那儿,他、会不会死呀?”
“死什么死,芦苇荡是干地,淹不死他。过个一时半刻他就能自个爬起来了。毒爷爷告诉你们,那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到你们家是奔着当大爷来的,想让你们爷奶爹娘伺候他呢!还心软?真是小崽子!”
交谈声渐渐远去,消失。
苏良躺在芦苇荡里,呼吸剧烈欺负,鼻翼翕动扩张。
当了二十年京官,从低爬到高处,享受过无数恭维追捧,即便后来犯事落魄,当官时养出的心高气傲也没有消失,只是在官场学会了世故圆滑,他善于将心气隐藏。
现在被人当成玩意摆弄,堂堂七尺男人被扮成妇人!
对苏良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流放途中被小差役鞭打都没这么让他愤怒。
芦苇丛上方太阳渐渐西移,阳光烈度却没有多少减弱,穿透芦苇缝隙打下来的阳光合并八月的酷热,很快将他脸上的泥巴烤干,附着在皮肤上又闷又痒。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芦苇荡外安安静静,始终没有人经过。
苏良在冗长的时间里,逐渐由屈辱变得焦灼,变得绝望,无力。
直至金乌西沉,他才听到路上传来一道细碎脚步声。
苏良眼睛立刻睁大,努力呼救,“哼,哼哼,哼哼哼哼!”
外面脚步声似乎停顿一瞬,复又响起,接近。
苏良心头涌出喜意,求生欲让他哼得更厉害。
很快,头上掩映的芦苇被人拨开,探出一张尖瘦刻薄的妇人脸庞。
妇人目光在他身上转了圈,眼角吊起,眉毛扬得高高的,“哟,这是被人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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