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御风而行,姚珍路上把自己在龙宫的奇遇讲了一遍,杨戬本来还在生闷气,听姚珍说他宁死不从,这才面色稍霁。三人回到王宫,太安见到姚珍平安回来,激动地热泪盈眶,这要是太子丢了,大王、王后一怒之下,还不得命他陪葬。姚珍他眼泪汪汪,不免心有愧疚,虽然不是自己主动失踪,但害得底下人担惊受怕,也过意不去。姚珍不好意思挠挠头,赫然道“害得你们担心,是我的不是,回头一人多发三个月工钱。”
姚珍也想不出来怎么补偿他们,索性大手一挥,发钱,没有什么事是钱解决不了的。宫人们听了果然露出笑颜,觉得自己担惊受怕这一天也值了。
姚珍问太安,“父王、母后不知道吧。”姚珍就失踪了一天,又有周银和杨戬在,太安寄希望于二人将姚珍平安带回,自然不会给自己找麻烦,将太子失踪一事上报。
太安摇头道“还不曾告知。”姚珍松了口气,幸亏不知道,不然让他们担心,又要念叨自己。
姚珍在龙宫一天水米不曾沾牙,心里大骂敖光抠门,招驸马也不知道先摆桌酒宴,同自己边吃边聊。可他虽腹中饥饿,但总觉得身体有点不对劲,没什么胃口,让人随便准备点晚饭,对付了一口,洗漱干净,就上床了。
姚珍方才在龙宫不觉得,可到杨戬后,总觉得心里面有团火在烧,口干舌燥,心也嘭嘭地跳个不停,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躺着更难受。身体里的那团火越烧越旺,好像要把姚珍烧化了,姚珍再傻也意识到不对劲了,心中不停地告诫自己,冷静,不要冲动,你可以控制住自己。只可惜他的身体并不听大脑的指挥,姚珍鬼使神差地来到杨戬房间。
杨戬听到动静,从梦中醒来,侧耳细听似是姚珍。杨戬问道“姚珍,是你吗出事了吗”
姚珍觉得自己浑身发烫,根本没有心情说话,径直上床躺在了杨戬身侧。姚珍残存的理智告诉他,快点走,再继续下去,朋友都没得做了。
杨戬听姚珍的呼吸声十分粗重,心觉有异,侧过头继续问道“怎么了”姚珍感受到耳畔杨戬灼热的呼吸,最后一丝理智瞬间崩塌,搂住杨戬,双唇亲了上去。
杨戬和姚珍认识了十余年,除了最开始的半年,姚珍在山上修行,俩人聚少离多。自从姚珍下山后,二人一直同进同出,杨戬渐渐地习惯了旁边有这么一个人。姚珍素来热情,不似山上师兄弟那般冷清,同他每日说说笑笑,四处降妖除魔,十分开心,不知什么时候就喜欢上姚珍了,就是不知姚珍对自己什么心思。如今姚珍投怀送抱,杨戬血气方刚,如何忍得住,来不及细想姚珍的诡异之处,一把搂住了他。
杨戬的生物钟非常稳定,昨夜初尝鱼水之乐,玩到三更才尽兴睡下,依然天蒙蒙亮就醒了,姚珍睡得像小猪一样,十分可,忍不住又亲了亲他的脸颊,想姚珍每天睡到中午才起,生怕打扰他的好梦,于是轻手轻脚的起床,穿好衣服就去练功了。
姚珍虽然每天睡到日上三竿,但昨夜太过孟浪,弄得腰酸背疼,睡得并不安稳,是以杨戬穿衣时就已经醒了,闭着眼睛装睡,等到杨戬出了房门,立刻起身,手忙脚乱穿好衣服,逃回了自己房中。
姚珍回到屋里,大声喊道“太安,太安。”太安从没见姚珍这么早起床,吓了一跳,忙跑了进来,见姚珍阴沉着个脸趴在炕上,太安心道这祖宗又怎么了。不过姚珍素来鸡一阵狗一阵的,太安也不甚在意。
姚珍吩咐道“你去给我准备洗澡水。”姚珍净,有时天气太热,一天要洗好几次澡,不足为奇。太安虽不明白姚珍为何一大早就在生闷气,但不敢多问,依言去让人烧水。
姚珍洗完换了身干净衣衫,就去找了周银,让他带自己去龙宫。姚珍方才洗澡时,一直在思考昨晚的事,自己情难自抑,怕是问题就出在了香囊上。
周银头一次见姚珍早起,又一脸怒容,不免生疑,昨日姚珍明明已经不在意了,怎么过了一晚,又要去找人算账了,而且他这样,似有深仇大恨。周银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姚珍张了张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他现在脑子里一团乱麻,摆摆手道”你别问了,我现在也说不清楚,你先带我去龙宫。“杨戬一向由着姚珍性子胡闹,周银更加谨慎些,见姚珍执意要去龙宫,虽不好阻拦,但是劝道“要不叫上杨戬,回头动起手来,也好有人保护你。”上个月哪吒偷袭姚珍差点得手,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周银姚珍一脸怒冲天外的表情,就觉得今天之事八成不能善了,是以提议带上杨戬。
姚珍现在最怕的就是杨戬,他俩本来做朋友挺好的,偶尔还能搂搂抱抱,偷摸吃点腐,可昨晚自己稀里糊涂勾引了杨戬,不知道他会不会一气之下就直奔西岐了,在自己想出对策前,不能见他。姚珍像被针扎了一样,立刻跳脚道“不能叫他,不能叫他。”说罢,姚珍拽住周银往屋外扯,道“快点,带我去。”周银不知姚珍抽了什么疯,无奈带着姚珍去了龙宫。
二人来到龙宫,姚珍现在也不想做什么文明人了,一把薅住敖光的衣襟,恶狠狠的瞪着他,咬牙切齿道“你家大公主呢”敖光感觉自己这个月犯太岁,先是哪吒打死了李艮,打伤了敖丙,想招驸马不成,陪十颗顶级东海金珠,今天又被姚珍扯着衣襟一顿乱喷,还有周银在一旁如狼似虎的盯着自己,真是君子无时运不济,时衰反被小人欺。
姚珍见龙王眼珠乱转,沉默不语,不由怒冲牛斗,五内如焚,他咬牙切齿又问了一遍,“你的大公主呢。别耍花样,叫她出来,不然我今天和你同归于尽,就算你想上天庭告状,也要你是不是有这个命。”敖光见姚珍目眦尽裂,眼中冒火,牙齿咬的咯咯作响,额头青筋暴露,真是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了。姚珍这么激动,敖光气势先矮了一截,一连叠声命人去请敖荀来。
敖荀听得龙女来报,说是姚珍前来寻仇,自己再不出去,姚珍就要把父王给杀了,心底也是奇怪,昨日姚珍走的时候还好好,怎么今天就变脸了。敖荀不敢耽误,急忙随着龙女来到了正殿,见姚珍气鼓鼓的站在正中,周银在一旁掠阵,她向来逢人三分笑,便是进入天罗地网,面上也不露分毫慌张,如今正殿内虽然气氛紧张,但依然袅袅上前,笑盈盈道“不知姚太子前来,有失远迎,赎罪赎罪。”
姚珍刚才冲着敖光一阵吼,本来怒意消散大半,如今见到罪魁祸首,不由无名火起,但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他平素没有暴力倾向,两辈子加起来就和没人打过架,哪怕气到爆炸,真让他对敖荀做点什么,他也下不去手,因此一口气堵在嗓子眼,不上不下,气坏了肝肠,浑身不停哆嗦,用手指着敖荀的鼻子,半晌说不出话来。敖光了长女一眼,想问她到底怎么得罪了这尊大神,敖荀也是一脸迷茫,平日自己没少与人对阵,从没见过姚珍这种,把自己气个半死,说不出话的。
姚珍深吸一口气,用手锤锤胸口,给自己顺气,随即拽住敖荀的胳膊道“去你屋里,我有话单独问你。”敖荀现在被姚珍搞得十分好奇,瞧他的样子像是来兴师问罪,可偏偏又要私下解决,于是忙带姚珍去了自己房间,他到底要说什么。
姚珍来到敖荀房里,想起昨晚的荒唐,到底和敖荀男女有别,也不好意思开口,思及杨戬,心中好似油煎,眼眶一红,落下泪来,越哭越是难过,不由得嚎啕大哭。周银方才姚珍的意思,有些事不愿让外人知晓,但又担心姚珍的安危,于是远远跟着,突然听到姚珍在敖荀屋里大哭,以为出了事,赶忙上前,踹开房门。敖荀听到声响,被吓了一跳,到周银站在门口,冷冷的着自己,慌忙摆手,辩解道“不关我事,他自己进来就开始哭了。”敖荀现在恨不得抽死自己,当初怎么就上姚珍了,赔了金珠不说,还招的他跑来龙宫大闹,关键是只哭不说话,连怎么得罪了他都不知道,无从化解。
周银也被姚珍哭得手足无措,想姚珍天之骄子,父母溺,师父宠信,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周银除了十年前自己把姚珍逗哭了,就再没见他哭过,今日见他哭得泪如雨下,周银上前搂住姚珍,姚珍趴在周银肩上哭了许久,才渐渐止住泪意。
周银方才苦思许久,姚珍今天一早就古古怪怪,起的早不说,还不许自己去找杨戬,思及上次自己把他逗急了也是因为杨戬,等姚珍不哭了,周银问道“怎么了,是因为杨戬吗”姚珍点点头,随即瞪了敖荀一眼,指着她埋怨道“都怪她。”敖荀一脸无辜,摇摇头,表示什么都不知道。
姚珍哭了一场,头脑清醒了不少,木已成舟,如今再怪来怪去也没什么意思,搞清楚原委,再做打算,清清嗓子,问道“昨天你那香囊里装的什么香干什么用的”
敖荀听他提起香囊,也不觉来气,红帷翠帐调制不易,她用过数十次不曾失手,不知与多少美男共赴巫山,偏生姚珍跟块木头似的,不为所动,白白浪费异香。敖荀堵嘴道“里面装的是红帷翠帐,用来催人情欲。”
周银醉心修炼,不韵男女之事,但一听红帷翠帐这名,就知不是什么好东西,当时脸色阴沉下来了,后面又听敖荀说有催情之效,再姚珍哭得稀里哗啦,以为姚珍被她占了便宜,可昨天走的时候还一切正常,难道敖荀夜里偷摸跑到王宫了。周银伸手去摸腰间宝剑,恨不得将敖荀斧劈刀开,替姚珍报仇,敖荀见周银意欲拔剑,吓得脸色煞白,急道“昨天他走的时候可好好,未见动情。况且你我两家已经说开,从此男婚女嫁不再相干,我好歹也是东海公主,哪至于再死缠烂打。”
周银听敖荀这么说,觉的有几分道理,何况姚珍就在面前,她若说谎当场就被拆穿,可姚珍一直抽泣。周银拍拍他道“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了,真的要是她轻薄了你,我立刻把这龙宫拆了,替你报仇,若是别的事,你说出来,大家替你想个主意。”
姚珍同周银一起长大,情同兄弟,再是难堪的事也敢说,只是碍于他和敖荀不过一面之缘,又是女生,不好意思开口,不由愁眉难展,红着脸问道“那我为什么晚上燥热难耐”
敖荀听后也是一愣,这红帷翠帐见效甚快,可谓是立竿见影,不可能当时没有反应,等到夜里才有效果。敖荀皱眉苦思,突然灵光一闪,想起昨日姚珍说他有喜欢的人,立刻反问道“你昨晚是不是去见你心上人了。”
姚珍脸涨得通红,不再说话,只是点点头。敖荀奇道“我的红帷翠帐助你和心上之人春风一度,应该谢我才是,你这气急败坏的跑来,不是恩将仇报吗”
姚珍见她一脸无辜的样,差点被气得背过气了,咬牙切齿道“我现在问你为什么当时没事,晚上开始难受了,你听不懂人话吗”
敖荀姚珍用话噎的难受,但周银一旁虎视眈眈,她技不如人,不敢甩脸子,只在心底骂了几句,道“这红帷翠帐虽有催情之效,但心志坚定之人就不受影响。你当时不为所动,必是因为你心系钟情之人,后来见到心上人,药效未失,就会情难自禁。”
姚珍听了,心道难怪,昨天一见到杨戬就觉得口干舌燥,浑身不对劲,果然都是那个破香害得。
姚珍虽然说的含糊,但周银脑补了一些,算是明白了个大概,只是还有一个疑点,于是问道“什么香囊,昨日怎么没见过”
敖荀见姚珍还是被红帷翠帐影响了,虽然没有和自己好过一场,但不算暴殄天物,心情稍好,可想起姚珍昨天凶巴巴的样子,不开心地噘嘴道“我昨天让他闻,他不乐意,抢过来给扔了,那个时候你们还没闯进来呢。”
周银点点头,捋清了思路,指指房门,对着敖荀道“你先出去吧,我有话和太子说。”敖荀见周银毫不客气,反客为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情不愿的出去了。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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