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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引楼明显有些不可置信,“那,白主请讲。”
柳岸双目盯面前人盯得炙热,“柳某不久前遇到了一位似曾相识的生客,两两相识后愈发觉得如同故交,可惜我与他殊同两路,就连见面的机会都少之又少。”
祝引楼听到这还觉得没什么,直到。
“每每当我想起此人时,愈发觉得牵肠挂肚,分不清到底是想弄清楚先前是否与此人相识,还是我心被他牵绊住了,整日整夜想与他相见。”
祝引楼喝茶的动作突然不动了,对方传来的目光热得他有些心慌,“情意在己,他人难辨其中。”
“可我还是想听听仙君的意思。”
“如果是祝某的话……”祝引楼说到一半就停下了。
柳岸有些期待,“如何?”
“于我而言,如若当真常常想与一人见面,十有八九算的是被牵绊了。”
祝引楼说的完全是心里话,对于见面这种事,他要敏感得多,尽管他不曾对谁说过,但在那两百年里,他一具不能动弹的活尸是真真切切想见到赫连无数次的。
柳岸此时却不在乎这个回答了,因为他闻到了对方话里的苦涩味。
但这股苦涩味很快就转移到了柳岸心中,他很快就断定了面前人有些不能告人的事情。
到这,柳岸放下了茶杯,终于用上了酒杯,倒了杯酒举起对着面前人道:“如若如此,那我便是被那人牵绊住了吧。”
祝引楼不紧不慢的也倒了杯酒回应,两人纷纷一饮而尽。
之后一段时间里,柳岸没再提这事,但是独自小酌了几杯。
“吃些菜吧。”祝引楼看不下去了。
柳岸直愣愣盯着对方看了好一会,盯到祝引楼都垂头喝茶了他才回神,“哦,好,我叫小二再上些菜。”
祝引楼和对方没什么话说,但他还是觉得两个人就这样坐着听水声也是极好的,柳岸言行举止都颇为温儒,这一点又和少年赫连的性格有些背道而驰。
柳岸一举一动都极有分寸,谦卑感非常自主而又善谈的一个人,让人忍不住想和他多说几句话。
“仙君。”
“何事?”
“没有。”
柳岸脖子有些透红了,肤色也充血起来了,不出意外是醉意上脸了。
祝引楼怎么也记得上次在葬月潭时柳岸喝了不少还是精神抖擞,怎么到这才一坛下肚就有些不分天南地北了……
他看了一眼桌上的酒器,心想难不成是凡间的杜康要更醉人一些?
“回去吧。”祝引楼说。
柳岸半斜靠在柱子边上,眼神晦暗而不知是在失神还是什么,久久才喃喃一句:“我送,仙君。”
“不用。”祝引楼这会儿不怀疑酒了,他确认对方是真醺了。
“仙君别,同我客气。”
“没客气。”
柳岸没声了,眼皮子也闭上了,大概是短憩上了。
河对岸的店铺已经关了不少,人声也渐渐稀落,祝引楼就盘腿坐着一动不动,生怕发出什么声音吵醒对面的人。
无论是少年赫连还是今天的赫连,都是长得很出众的,祝引楼对着柳岸的睡颜发了片刻的呆。
他再怎么看,柳岸都长的很像少年时期的赫连,但在年龄上又要大一些。
柳岸多少岁了呢?祝引楼忍不住想。
不知不觉间,祝引楼失了心智,他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又瞧了瞧面前人,竟无耻的臆想了,他和赫连没见过面的两百年里,赫连是不是就长着柳岸这张脸。
这个想法让祝引楼万分惶恐,手背直冒出冷汗来,等他头脑冷静后再仔细端详柳岸的脸,又觉得其实也没那么像,只是乍一看太容易产生错觉。
或者,还是说过去的赫连在他脑海里的记忆太深刻了,总是不由自主会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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