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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成川苦笑了一下,他大概这一生都难以成为合格的父亲。
而且。
季成川垂首,唇峰在季然额际轻蹭了蹭,满心的愧疚跟疼爱几乎要和着目光流淌出来。
刚才的梦突然让他发现,他的季然自从被他接回家,好像从没有真正的快乐过。
要有多愤怒,多无助,多绝望,才会扔出那个花瓶?
有多委屈,多难过,多失落,才会对五岁的男孩扬起巴掌?
家长们似乎总是下意识就站在了“付出”的那一方,他也曾毫不怀疑对季然的爱,认为自己给了季然所有的宠溺,直到刚刚,他还在想季然完全可以在他的庇护下野蛮生长。
可他究竟都给了季然什么?
他自以为饱满的爱,优渥的条件,对于一个不善于表达情感的孩子来说冷酷又遥远,他的孩子拼命想拉近这份爱的距离,遭遇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摔跤与打击。
季成川心口抽动,他轻吸了口气,把季然搂进怀里。
对不起。
他抵上季然的额头,让二人的呼吸交融在一起。
是爸爸不够细心,逼着你长大。
他亲吻季然的眼窝,嘴唇厮磨着纤薄的眼皮,能感受到底下眼珠的隆起,神经的跳动,与季然浓密的睫毛。
嘴唇扫过去时,睫毛突然颤了颤,扑扇过季成川的唇缝,男人将将抬首,一个巴掌就自下而上地挥出来,拍在季成川脸上,还把他往后推了推。
季然五迷三道地睁开眼,他梦见自己在一个鸟窝里,一只大老鹰蹲在窝旁一直盯他,视线灼热,伸着脖子过来蹭他,把他磨蹭得东倒西歪,竟然还要啄他的眼球,吓得他一掌拍了上去。
“……爸爸?”从梦中脱身,季然松了口气,在季成川脸上胡乱摸了摸,翻身把脚塞进他热烘烘的腿间,闭着眼咕咕哝哝:“梦见大老鹰啄我……”
季成川轻笑着抱住他,拉下他的手掌亲了亲,又咬了一口指头。季然被他弄得痒,又困,天才刚亮,今天十点才上课,他还能再多睡几个钟,阖着眼皮直抽手:“痒……别亲我。”
季成川果然松开他,转而拍抚他的背脊,摸动物一样摸他的头发。季然舒服地放松下来,正要入眠,季成川的指头滑进他耳根后面揉搓,随即整个上身都倾覆过来,在他耳畔酥酥麻麻地道:“以后在爸爸这里,再任性些也没关系。”
季然哼哼一声。
“爸爸爱你。”
“……”如同被人在耳道点燃了一壶水蒸气,季然脑内“嗡”地鸣响起来,睡意被一句话搅和得七零八碎,他面红耳赤地瞪大了眼,眼前正是季成川松散的睡衣领口,裸露着一小片结实紧绷的胸膛。
“一大早有病啊!让不让人睡了!”他恨恨地咬上去,然后把脸一埋,抱着季成川不撒手,“老王八蛋!”
空调与净化器一同发出动静,仿佛全世界一同苏醒了。季成川哈哈一-笑,珍而重之地将季然摁在怀里。
温暖如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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