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问:“你看封笑寒,手指手腕动过没有?”
宫鸴摇头道:“没有。”
东风方才却看得清楚,银针发出的一刹那,子车谒右手微微地一抬,好像牵动什么机关。但他一错眼,仍没有看清针从何处发出。好在张老爷躲开这一针,往后还有别的机会。
场中两人斗得难分难解,渐渐有议论声说:“这个吐蕃人是谁?”又有好事的人笑话道:“封掌门,这个小子武功好厉害,你当真打得过么?”
封笑寒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长剑一转,舞个剑花,说道:“没成想你刀法练得不错,从现在开始,我要使出真本事啦!”
众人只当他在为自己找补,又嘻嘻哈哈地调笑几句。孰料封笑寒剑路一变,不复之前轻灵,当中一指,破风时竟有“嗤嗤”的声音。宫鸴不解道:“这不是你们‘天罗地网’么,难道说他已看出破绽来了?”
东风只顾着看子车谒,心思早已不在场上。闻言呆了半晌,才说:“不对,他想把张鬼方逼过去,方便子车谒发银针。”
封笑寒不顾攻守章法,又是“唰唰唰”三剑,一味地把张鬼方逼到角落。张鬼方本就站得偏些,此时已经退无可退了。
封笑寒忽然旋身一让,与此同时,子车谒又微微地一抬手腕,一根牛毛飞针刺向张鬼方胸前“璇玑”穴。大家都觉张鬼方陷入绝境、没有生机了,张鬼方却将足尖一点,向后跳上桌面,踢起一只空碗。遭殃的一桌大声惊呼,又听“叮”的一声脆响,银针落进碗里,
封笑寒简直怒不可遏,顾不得装大度了,沉下脸道:“你跳到别人桌上,已经是犯规了。”
东风心说:“外面放一个子车谒,难道就不是犯规了?”又怕张鬼方不会讲话,引别人嘲笑,隐隐地有些着急。结果张鬼方说:“什么时候讲过,桌子就是界限了?”
他们比武之初,只是推开厅中的桌子,的确没有画过擂台边界。封笑寒一时哑然,面孔憋得发红,最后也只骂道:“你这个不讲理的东西。”
张鬼方仍站在桌上,单手叉腰,道:“是你们几个考虑不周,怎能怪在我头上。既然没画界线,我爱跳哪里跳哪里,谈何犯规。”
封笑寒道:“你一个吐蕃人,我们选中原的武林盟主,你来凑什么热闹?”张鬼方更加得意似的,一昂首说:“我祖父祖母是中原人,我师父是‘拂柳山庄’老庄主,是中原人,我学的‘三忘刀法’亦是中原武功。你们要推选,我怎么也当得半个盟主罢。”
封笑寒冷道:“你祖父祖母是中原人,那你爹呢?你不会没有爹教吧?”说罢阴森森地笑了两声,张鬼方抿嘴不响,也阴沉沉笑了笑。
满厅目光,都被他两人吸引去了,只有东风留神看着子车谒,瞧见子车谒右手轻轻一翻,抬起手腕。一道幽静银光,流星一样射向张鬼方的灰眼睛。烛火映照下,针尖偶尔泛红,偶尔泛紫,掠到暗处,什么颜色也没有,看不见了。
东风心脏骤紧,两步跃上桌子,在张鬼方面前拔剑一晃。这下变故陡生,众人都不知发生了什么,面面相觑,就连封笑寒也皱眉道:“你上来做甚!”
东风不答他的问话,伸手一摘,将打飞的银针拈在指尖,高高地举起来。待大家都看清了,他才幽幽地说:“封掌门好大的本事,比武比不过,就拿暗器偷袭别人眼睛。”
封笑寒一愣,脱口辩解道:“我没有……”东风抢道:“大家亲眼所见,就是封掌门用的银针,怎么叫做你没有?”
要是供出子车谒,自己更加丢人。封笑寒咬咬牙,应道:“他跳出界外,却说是我们并没画过界线。他一没认输,二没叫过暂停,我用暗器又是何错之有?”
偷袭和比武,怎么可以一概而论呢?张鬼方刚才的争辩,尚可以算作一半急智、一半无理取闹;封笑寒这番话却显得好生无耻。当即有人叫道:“封掌门,我们都长有眼睛!”封笑寒只当没听见。
东风莞尔道:“封掌门说得不错,我们拂柳山庄认了。但有个条件。”封笑寒道:“什么条件?”东风把那银针扔在地上,说道:“这根银针,总得是封掌门亲手打出来的才算数。”
底下有人问:“什么意思?”东风轻轻巧巧一跳,跃下桌面,朝子车谒走去。施怀登时警觉道:“你、你是谁,你来做什么?”
子车谒却不怕,嘴角含笑,任凭他走过来。东风心里一悸,想:“他又在打什么主意?”快步上前,手掌一翻,抓住子车谒右腕,将他袖子一捋到底。
袖子底下是一条光洁玉臂,骨肉停匀,比东风印象中壮实一点。想是子车谒断腿以后,好几年靠手臂移动身体,反而比当初练得更有力了。然而手臂上什么东西也没绑,没有机括,更没有银针。东风不敢置信,捉住子车谒手指,一根一根摸过去,低声斥道:“藏在哪里?”
子车谒被他捏得发痒,笑得往后一缩,反问道:“你在找什么东西?”
和封笑寒、施怀这样的凡人不同,子车谒心思缜密,滴水不漏,靠这样拙劣的方法是套不出话的。座中吵嚷渐起,都问:“这人在找什么东西?”也有人对他喊道:“你说封掌门舞弊,总要拿出证据来,否则岂能让你血口喷人?”
东风心烦意乱,突然放开子车谒,掠入场中,举剑就是一削。封笑寒此时沾了上风,精神十足,拔剑迎道:“我虽没去过拂柳山庄,但也听说过老庄主的美名。不想今天山庄落到你两个败类手中,就算柳庄主不发话,我也要替他教训教训你们。”
东风懒怠与他废话,左边露出一个空档,果然引得封笑寒上钩,朝前一刺。东风侧身让开,顺势拈住他袖口,剑光一闪,削下封笑寒一只袖子。
封笑寒只觉肩膀一凉,冷飕飕秋风,连带众人目光,刮在他光秃秃右手臂上。他从未受过此等侮辱,怒道:“我今天非得给你好看不可。”但东风出剑迅若风雷,哪里是他拦得住的。群雄还未看清东风的武功,就听“刺啦”一声,连削带扯,另一片袖子也被剥下来。
举着两只袖子,东风跃到一旁,使劲一抖。袖中“丁零”掉出一枚掌门令牌、两个铜板,还有一根牛毛银针。封笑寒更觉得羞辱,厉声喝道:“你到底意欲何为!”
东风看也不看令牌,更不碰铜板,把银针捡起来说:“这是方才给‘琵琶峰主人’萧前辈看的那根,再没有多的了。”
稍微机灵些的,到此地已听出端倪,说道:“封掌门方才打出好几根针,袖里却只有一根。”
也有人说:“指不定用完了呢,或者针放在别的地方。”但这种说法嫌太苍白了,并没有谁当真相信。
只见封笑寒面色惨白,全凭心里怨气强撑着。东风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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