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飞了多久,感觉仿佛有几天几夜那么长,疲倦极了,好在嘴里的复活石一直传过来一股温暖的能量,能够支撑着宁安继续飞下去。
不过好消息是,它总算清了那个小黑点的真面貌,此刻距离它大概三英里左右,并不是什么金色飞贼,那是一座巨大、冰冷、阴森的城堡。
它孤零零地悬浮在黑色海面上,下面没有陆地支撑,成了整个天地间唯一不同的存在,尽管这城堡的色调也不讨喜,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似乎充满了不详,让人本能地不想靠近。
如果在另一边的世界出现这样的城堡,或许魔法部早就派人调查然后严密管起来了吧,但在这里,这座城堡显然成了宁安唯一的落脚选择。
即使越过城堡,向它的前方望去,也不到任何东西,天地之间雾蒙蒙的一片,怕是只有无穷无尽的海流和阴云密布的灰天。
“吧嗒”
渡鸦的小爪子搭在城堡一座塔楼的墙壁上,青石垒成的墙壁又滑又冷,上面不少石片已经由于长时间的阴风吹拂而剥落,掉在地上,化成灰土堆积在一角。
这城堡仿佛伫立在这儿已经几千年,每一块儿石墙上都铭刻着岁月的痕迹。
面前是一道黄棕色的木门,受海洋潮气的熏蒸,木门变成了一种更深更暗的颜色,不少地方都腐烂了,门上开了个网格状的铁窗,阴风统统从窗户里灌进城堡,发出一阵阵“呜呜”的诡异声响,倒像是这门在“咯咯”怪笑一样。
就在宁安犹豫着要不要解除阿尼马格斯变形的时候,木门一下子打开了。
火光照亮了狭窄的圆形塔楼顶,这片小小的空地。
一个半人高的烛台,从门后面跳了出来,烛台的底座成了它的脚,每一个插着蜡烛的尖针都是手臂,它歪歪扭扭地来到宁安面前,冲他行了个礼。
宁安从塔楼边缘的石块儿上跳下来,舒展着翅膀在原地转个圈儿,就变回了人形,轻轻一吐,用手接住了含在嘴里的复活石,左手则悄悄摸上了腰间的魔杖。
“有趣的家伙哈你是哪儿来的”
宁安和烛台对话,这烛台的高度都快赶上宁安的个头了,跟个落地灯似的,他只要稍微低低头,就基本上与对方平齐了。
可惜烛台并不会说话,它弯了弯腰,或许铁制的杆部就是它的腰,然后蹦跳着转了个身,再一次对宁安挥挥手,好似在说“跟我来”一样。
宁安不动声色地跟在烛台后面,他知道这一定是城堡的主人发现了他,所以才派这个可的仆人来迎接自己。
不过究竟是善意的迎接还是恶意的还不好说,但对于宁安,这一切他别无选择。
沿着塔楼蜿蜒的小楼梯逐级而下,前面行走的烛台成了最好的照明工具,它笨拙地一扭一条下着楼,但却为宁安照亮了每一层楼梯。
宁安怀疑这座城堡的主人是否正是因为照明方面的考量,才赋予一盏烛台生命,许多巫师都喜欢让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物件活动起来,帮助他们倒倒茶,或是打扫一下卫生之类的。
但由于这种魔法的不稳定,大多数被施以这种魔法的杯子、茶壶都没法好好完成工作,你不会想听一个一旦没水,就“嘟嘟”叫唤个没完的茶壶喊上一整天。
眼前的烛台似乎表现的还不错,目前为止它都完美完成了自己的任务,一路引着宁安走过狭长的走廊,横亘在两座塔楼之间的架桥,穿越一间间长厅,在一间十分宽广巨大,铺满红色地毯的屋子里走上正中央宽敞的楼梯。
宁安相信他们已经到了城堡的中心处,事实上他的猜测没错,行过这级旋转向上的楼梯,鞋面踩上一层松软,稍显温暖的木质地板,展现在他眼前的是一间被烛光照的通明的房。
地板上同样铺着红色地毯,棕红色的大柜几乎堆满了整间屋子,在靠近一扇金丝花纹雕边的窗框处,摆放了一张硕大的褐色橡木桌,圆形桌脚处精心纹饰着玫瑰花结和一对粽叶饰。
房里站满了半人高的烛台,它们点着火,把房间里熏得暖洋洋的,那只为宁安领路的烛台,一扭一跳地轻轻跃回到其他烛台中间,然后把插着蜡烛的尖针摆正,随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了。
“嘎吱嘎吱”
椅子扭动的声响传来,宁安视线收回到桌处,这才发现在桌子后面的一把榉木靠椅上似乎坐着什么人,那人原本是望着空荡的窗外,现在正慢慢把椅子转到宁安这一面来。
“有多久了”
低沉的声音从椅子后面传来,听起来像是闷雷一样,如果不是知道那里坐着个人的话,宁安倒情愿相信真的是外面打雷了。
“抱歉,什么”宁安礼貌地回问了一句,他不太清楚对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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