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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芷朝她冷笑道:“老实交代,不然将你剥光衣服和牢里的通奸犯一起游街,死了也落个奸夫淫妇的骂名。”
季林氏连连磕头告饶,这才说明内情:她先夫季田一直为赵灵安供应药材,因为好赌,借了对方不少银两。两个月前她母亲病重,去娘家省亲几日,回来却发现五岁大的儿子不见了。季田说是急症病死,可又说不清是什么急症,被她逼迫之下,只得说出为了还债将儿子卖给赵灵安。她大哭大闹,逼着丈夫去向赵灵安讨回儿子,不想丈夫去了一趟赵家,回来第二天就暴病而亡。她悲痛欲绝,怀疑赵灵安夺走儿子后又害死了她丈夫,想要报仇却有心无力,还得照顾家里生病的婆婆,不得不咬牙忍耐。
上个月,一名道士找上门,说是要替天行道、为民除害。为了得到亲手报仇的机会,她听从道士的吩咐,夜里白衣散发在城中游荡。游荡了半个多月后,在六天前的傍晚,她按道士的指使,在进城路旁等候赵灵安,被他带进赵宅,在寝室内用发簪刺死对方,而后从后院小门逃离。之后赵家灭门的事情,她就不清楚了。
“那个道士什么模样?什么名号?”
“中年长须,相貌十分普通。无名无号。”
“跟你一同出现的狐狸又是怎么回事?”
“是道长豢养的一只黄毛大狐狸,颇通灵性。每次道长有什么吩咐,我就入夜在芝麻巷里等,狐狸会来带路。”
“你们见面的地点在哪里?”
“不一定,每次都不同。”
“那个道士与赵灵安有何仇怨,为何要指使你去杀他?”
“民妇委实不知,当时一心只想报仇,并未多问。”
“赵家灭门案之后,道士跟你还有联系吗?”
“……没有了。”
叶阳景宿与王芷对视一眼,估计眼下问不出什么新讯息了,就命人先将季林氏收监。
“顺藤摸瓜,扯出个不明身份的道士。凶手是不是他?为什么要将赵家灭门?故意弄出‘妖狐夜行’的流言,用意何在?还有,赵灵安自己有儿子,又为什么要夺季家男童?那个男童到哪里去了?赵灵安的儿子被挖脑取髓,其中又有什么隐秘?还有一大堆谜团没有解开。”叶阳景宿道。
王芷坐在太师椅上,指尖轻叩扶手,闭目沉思,忽然睁眼道:“我去季家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不过外出吃碗面的功夫,兵马司的监牢里就出了事。一名锦衣卫缇骑策马奔到街头面摊,向叶阳景宿禀报:“季林氏在牢中自尽身亡。”
“怎么自尽的?”
“以头触壁而死。”
叶阳景宿筷子一拍桌面,丢下几个铜板,即刻前往东城兵马司的牢房。曹铨在内衙早已得到消息,正劈头盖脸地骂着喝酒误事的牢子。叶阳景宿查验现场和季林氏的尸体,并未发现挣扎痕迹,看起来的确是自尽。
死无对证。他脸色阴沉地出了牢房,正好见到王芷回来。
“季林氏自尽了。”
“自尽?死就死了呗,反正她也藏着掖着不肯说。”王芷不以为然地道,“方才她撒了谎,赵家灭门后,道士与她还有联系。”
“你怎么知道?”
“我去了趟季家,发现她已经烧好了晚饭和明天的早饭。前去季家拿人是申时,她提前一些烧晚饭在情理之中,为什么要把次日的早饭也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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