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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屡次吵到要分手,但没过两天,晴晴委委屈屈上门来求和,两人就又和好如初。
这样的过程周而复始。
晴晴心病难除,翟亮也没辙,他有时忍不住会想,女人其实比男人贪心,总想身心俱占。
一个阴雨绵绵的下午,翟亮无聊地窝在家里,岳原又来找他,神色郁郁,话也不多。
翟亮见他眉宇间拧成了“川”字,不记得他曾经为什么事愁成这样。
“又跟你妈闹啦?”他曾听说岳原的母亲不太待见林惜。
岳原缓缓摇头。
他平时不抽烟,见翟亮掏烟盒子,居然开口要。点上火,他用力抽一口,胡乱咳了一阵,依然心事重重。
翟亮也不追问,陪他一起抽闷烟。
沉默半晌,岳原忽然问:“林惜以前真没有过男朋友?”
翟亮嘴上叼着烟,胸口像被拳头重击了一把,闷得喘不过气来,他猛然意识到,岳原一定和林惜上过床了。
他说不清楚心里具体的滋味,但很不好受,胸闷之后是窒息似的疼痛。他弹掉烟灰,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又怎么了?”
岳原却没了下文,自嘲似的笑笑,故作欢快,“没什么,随便问问,我是不是挺无聊的?”
那天晚上,翟亮凌晨才从酒吧回来,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抓了外套出门走走。
下过雨后,空气清冷,深夜的街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他用外套抽路边的树枝,树叶从缝隙中凌乱坠落下来,他使劲踢电线杆子,对着虚空吼叫,像只受了重伤的丧家狗。
折腾累了,他抱头坐在马路牙子上,以前的事一串串在脑海里滚过,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后悔了。
他曾对林惜说已经把从前都忘了。他撒谎撒得那么自然,可他何曾真的忘记过,他只是不敢再想起而已。
他反复问自己,现在反悔还来不来得及?
事后自己回想,深更半夜发疯的情形很可笑,也很心酸。
当然来不及了,从来就没有后悔药这一说。况且林惜跟着他又能落什么好,他的心早就死了。
想清楚了,他披上脏兮兮的外套,垂头丧气地回家,睡觉。
只有过得像猪一样,才能忘掉身为人的痛苦。
约莫过了一个月,翟亮接到岳原的电话,说晚上聚聚。他想推,但岳原特别严肃地对他说:“不来你就不是我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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