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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声的嘀咕,琴醇没能听清,不过她大概也能猜到与什么有关,再加上粟威的反应……看样子也是时候了,虽然不知是好是坏,也总比永远逃避来得恰当吧,她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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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凤袭当年的行为,虽然严家绝大多数人是抱着反感厌恶不屑幸灾乐祸或者冷眼旁观的态度,但始终是有人怜惜着那个女子的。
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却因为一份无望的感情而将自己逼入了绝境,虽然她的很多行为都太过激,虽然她实实在在地伤害了无辜的人,可是紧握着那么绝望的感情,其实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至少琴醇是怜惜着那个女子的,即使那个骄傲的女子根本不需要。
轰轰烈烈地去爱,即使明知道前方是悬崖也依然全速奔驰,直到真的掉落悬崖,直到真的彻底没有希望,依然挺直了脊梁,骄傲地退场。
不在乎旁人的指指点点,不在乎一次又一次的狠狠心伤,即使全身都鲜血淋淋,即使整颗心都密布着深深裂痕,决定了的事都不会有丝毫放手。
那样决绝执着的一个人啊。如果觥蔽也能爱上她的话,真的也不是件坏事。只可惜她爱错了人。
作为母亲,琴醇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觥蔽向往的感情是水到渠成的清淡悠远,是清茶而非烈酒。至始至终他也贯彻着自己的向往,从一开始凤袭就没有入局的机会。
同样固执的两个人,因为固执的方向不同,于是不会相交,于是一个生厌,一个心伤。
粟威无法容忍凤袭,因为凤袭的行为。他只看结果,不关心理由。事实上,很多时候理由也确实不怎么重要,起因是什么都好,反正凤袭的确伤害了别人,无辜的人。
这样一个任性张狂的女子粟威怎么可能允许她嫁给让他引以为傲的儿子呢?尤其觥蔽必定会继任成为下一任的严家家族长,那种飞扬跳脱的女子有可能好好辅助身为家族长的丈夫吗?
于是粟威毫不留情地放话,毫不留情将凤袭和严家放到对立的位置。琴醇知道那个女子是不在乎这种事的,她唯一在乎的只有觥蔽,可是觥蔽乐于借用他父亲的决定来摆脱他眼中的污秽。
是的,污秽。凤袭苦苦的追逐在她的心上人眼中就只有污秽二字。因为她的行为伤害到了觥蔽选择的妻子,亭甄。
琴醇只能叹息,她不认为自己的儿子有错,可也不能像自己的丈夫那样直接把凤袭彻底抹杀。她只能叹息,为着这两人没有交集的固执。
琴醇承认,当凤袭对亭甄,还有其他甚至不相干的人造成实质伤害的时候,她也恼怒她的行为。可是一想到凤袭的绝望,还有即使那样绝望了她也没有真的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琴醇也心软了,算了吧,也只是个找不到出口的女子罢了。
琴醇始终没有真正厌恶过凤袭,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凤袭即使行为再过激,还是保有了最后一点理智的,伤害,但可以挽回,至少她还没有疯狂到直接杀了亭甄,也没有找人给觥蔽下恶咒之类的。
琴醇知道凤袭能,虽然不知道凤袭的确切出身,但琴醇看得出来她必定是被某个大家族宠爱着长大的,远在严家之上的大家族。所以她恣意疯狂,所以她不会丧失最后的理智。
最后的底线,凤袭从来没有越过。
14
14、第三节...
蛊掷犹豫又犹豫,退缩再退缩,终于还是又一次站在了凤袭的门前,轻轻退开那扇始终没有锁过的院门,走进院子,留意了下那几棵果树,双腿还是摩擦过没有修剪的杂草,缓缓地走到房门前。
推开房门,门外是同样的白昼,门内是不变的黑暗。这一次蛊掷没有拿出手电筒,直接举步进入。反正屋子里没几件东西,也不用太担心会被绊倒之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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