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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棋戎又看向像以前一样恣意慵懒中带着一份邪气的小儿子,跟以前一模一样,除了之前一起去釉沁家的人外,没有任何人觉得不对,可在看过他对涟露出的欲望的人眼中,却是如此地诡异。
很像啊。棋戎感叹,未溪跟当时的凤袭,她的小妹,很像啊。如果任由那种欲望蔓延的话,未溪也会不顾一切吧,如果涟始终没有回应的话,未溪也会不折手段吧,伤害涟,伤害浣,伤害他们的家人,也伤害未溪自己。
如果当时也有人抹去凤袭的记忆就好了,至少现在凤袭就能帮她分担些……啧,棋戎暗笑自己的无聊,居然去认同敌人的手段,还感谢?她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不过,也不知道凤袭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放下了那段发疯似的爱情……如果那种东西算是爱情的话……应该没有吧,否则就回来了,又何必在外忍受不适呢?
*******
身为梓家的小女儿,梓凤袭不需要像她的大姐那样兢兢业业地学习很多东西,也不像梓家的男子那样有诸多顾虑限制。她可以恣意妄为,父母最宠的人是她,大姐最信任最放纵的人也是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曾经她以为她的一生大概都会是如此了。
不过老天显然是很公平的,哪会有一帆风顺的人生呢?所以凤袭遇到了严觥蔽,一见钟情,可惜是单向的,至始至终都是单向的。
严觥蔽早就有了中意的对象。不过凤袭并不在意这个,她见到了觥蔽的心上人亭甄,凭良心说,凤袭不认为亭甄比得上她。论能力论见识论谈吐论容貌论身材,不管觥蔽看上的是亭甄哪一点,凤袭都敢拍着胸脯说她绝对比亭甄更优秀。
可惜凤袭忽略了一点,感情有时候是很没有道理的东西,即使她确实样样都比亭甄出色,可是从头到尾觥蔽心中刻着的人都是亭甄,而不是更优秀的她。
凤袭不甘心,于是纠缠,然后让觥蔽更讨厌她,然后让觥蔽跟亭甄的感情更好,然后让觥蔽的父亲严粟威放下话来说‘如果觥蔽娶你那我们会直接将他逐出严家!’
哈,凤袭冷笑,严家很了不起吗?不过是诞芸域的一个普通家族罢了,只要觥蔽跟她结婚,梓家绝对可以给他更多。
只是,心中不屑的凤袭这个时候忘了,觥蔽从来就对她没有好感,更不可能和她结婚。
直到觥蔽与亭甄结婚当天,一语不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完成仪式,看着觥蔽面对亭甄时眼中的柔情,看着觥蔽看向自己时的皱眉和强行忽视,看着亭甄看向自己时的忧虑和看向觥蔽时的全然信任,凤袭醒了,从自己编织的梦中醒了,默不作声地离开,然后在离严家不远的地方建了一栋房子,住下。
严家不明白她这次又想做什么,防备着,后来凤袭长期足不出户,也没有半点再来骚扰的举动,反而会主动避开严家人,觥蔽等人这才略略放下心来。但鉴于凤袭之前的出格行为,他们也没有化敌为友地兴趣,就这么互不干涉地生活着。但凤袭住处的附近也成了严家人的禁地。尤其是觥蔽,绝对不会让那栋房子进入自己的视线。
对于严家的处理方式凤袭是怎么想的没有人知道,如果不是时不时会有人送东西去那儿,严家人几乎以为凤袭早就离开了,甚至打算过拆了那栋碍眼的空屋。
可惜,那个女人依然在那儿,即使明知道没有人欢迎她,她却依然厚颜无耻地住在那儿。
那一年凤袭十六岁。
然后,过了三十年。
当一个地方让所有人都讳莫如深的时候,那通常也是很容易引起人的好奇心的。即使所有人都说那是极度危险的地方,即使所有人都不耻提到那个地方,可是当那个地方就直立立地杵在眼皮底下的时候,越多的阻拦应该会反而成为巨大的推力吧。
所以蛊掷到了这家住户的门前。
密密麻麻的藤蔓掩盖着院墙,清清冷冷地气氛即使在白天看来也让人全身发寒。
蛊掷找了一圈,找到了一个疑是门铃按钮的东西,上面却满满地布着青苔。他犹豫了下,放下了准备按门铃的手,又在院门前站了一会儿,无意识地轻轻将手搭在门上,却吃惊地发现门根本没锁,只是虚掩,应势而开。
顺着开启的门,蛊掷看到院子里杂草丛生的样子,却有几棵果树被打理得很好,以整个院子的气场为背景显得格外诡异。
蛊掷深吸一口气,踏进院子,“有人在吗?”他轻喊,不敢太大声,也不知道到底是怕惊动了里面的什么。声音清浅地散开,无影无踪。
蛊掷打了个寒战,脚下顿了顿,却还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中继续往前。腿部擦过恣意生长的杂草,发出沙沙的声响。明明是青天白日,却像是在阴暗的梦境中。
走到房门前,蛊掷试着用手推了推这斑驳的阻碍,吃惊而又意料之中地发现这里也是虚掩着的。
从外面看去,这个房屋的结构很好,通风透光的设计都很合理,可是屋主却在每一扇窗户上掩着厚厚地窗帘,隔断了一切自然光线的进入。没有自然光线也就算了,可是电灯也没有点亮,甚至连根蜡烛都没有。
一片漆黑,只有顺着蛊掷打开的房门透进了一点光亮,衬着周围的暗淡更显得凄清。
蛊掷再次深吸一口气,拿出手电筒,打开,走入屋子。
屋子不算太大,但屋里的东西却很少,少到蛊掷在走动时可以微微听到自己脚步声的回音,这让他略微有些胆怯,不过好容易才鼓足勇气来了,怎可以半途而废呢?蛊掷握紧手电筒,继续往里走着。
屋里并没有积攒灰尘,所以这里其实是有人住的吧。蛊掷暗忖,他想自己只是来敦亲睦邻的,应该不至于被扔出去吧。
“有事吗?”蛊掷正自我安慰着,冷不防一个声音突然窜入他的耳朵,让他狠狠倒吸一口冷气,猛地转身看向声音的发源地。
“有事吗?”那个甜腻中带着邪魅的声音又一次问道,无视蛊掷的惊惧。
“你……”蛊掷咽下一口口水,喉咙依然干涩不已,抖着手将手电筒的光线移向对方,一边问道,“你是这里的主人?”
对方没有躲避手电筒的光线,任由其照在她的脸上,因为不适突然的亮光双眼微微眯了眯,却一直迎着蛊掷走来。“我是。”她回答道。
蛊掷再一次突然倒吸一口冷气,不过这一次却是因为惊艳,他看到了她的样貌。“你……好美。”他喃喃地道,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觉得有些窒息。
“喔?”她感到很有趣,已经好久没有人这么对她说话了,不,应该说已经好久没有人还记得她的存在了,甚至连到这里送货的人都以为这里住的是不祥的污秽,根本不敢进入一步。每一次都是她事先将钱放在门口——反正也没有人敢到这鬼气森森的院门前偷东西——让他们好收款放货,而不用冒险踏入这个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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