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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贺安一听就分辨出来这逼动静是谁了。
整天跟感冒一样闷声闷气地拖着腔子、听了就想打瞌睡,每天找茬的教导主任齐志明。
冤家路窄。
闫贺安朝无言的安浔抱歉一笑,朝他比了个“嘘”的手势,抓着安浔的胳膊就转身下楼梯往外跑。
他们本来打算去教学楼那个连廊的小隔间等,下课铃一响就趁乱进教室。
下午张尧没课,不一定会发现他们下午前两节没上,还能少挨点教育。
不过倒霉刚好撞上渣渣齐,这个计划就只好当场作废了。
闫贺安拽着安浔朝操场跑。
齐志明眼神一般,近视但不爱戴眼镜,看不清后排的同学会眯起眼来。
只要能甩开齐志明让他追不上,三个年级这么多人,他想找到是谁就麻烦多了,得挨个教室问过去,他不一定有那闲功夫。
两人一步三个台阶,很快飞奔出了教学楼,跑得飞快。
初秋的空气清凉,奔跑时带起的风灌进肺里,短发在飞。
闫贺安抓着安浔的胳膊没有松开,他的校服外套被风鼓动着飘起,跑着不忘扭头去看齐志明有没有追上来,看到他停在教学楼门口指着他们跳脚的样子,咧开嘴大笑起来。
他边跑边笑,刘海被风吹得乱糟糟,校服领口掀起,闫贺安无所谓地抓住掉下来的书包带,把包在半空中用力晃悠了两圈。
那种莫名其妙就很开心的笑容,以前安浔从不理解,只觉得他们幼稚。
而现在,安浔看着笑容灿烂的闫贺安,不知不觉地跟着卷起嘴角。
闫贺安的快乐不复杂。
他这一刻大概什么也没想,只是成功甩掉追着他们的人,在操场上无意义的大步奔跑,就可以让他快乐。
于是安浔也不由得生出些无法解读的雀跃。
他还没长大,就已经被数不清的贷款数字和生活的压力带的复杂。
而闫贺安让他突然意识到,青春本该是缺根筋的无厘头,不必说反话,想笑就笑。
这本该是他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这样的简单纯粹,浪费了就不会再重回。
阴天过后仍然可以期盼晴空万里,但十七岁不可复制,过去了就永远过去了。
“呼,呼……”闫贺安松开他,把书包往地上随手一扔,背靠在树干上看着他大口喘气。
安浔弯腰,手撑着膝盖抬头,问闫贺安:“他没追来吗?”
闫贺安歪过头确认了两秒,咧嘴笑:“没,早没影了。”
两人头发都被风吹得炸起来,平日里被刘海遮住的眉目完整地露出,反倒更清爽了些。
闫贺安就地往塑胶跑道上一坐,盘着腿往后仰,胳膊撑着地面仰头看天空。
他干什么事儿都大惊小怪的,唏嘘感叹:“哇,今天真是个好天气。”
安浔也在地上坐下来,跟着看过去,对上刺目的阳光下意识用手去挡了挡。
闫贺安话特别多,安浔不说话也不会冷场,兀自碎碎念自问自答:“我说安浔,这天有点儿太晴了,我都睁不开眼了。”
“安浔,我跑完渴死了,想喝水,小卖部开门吗?”
“哦不对,这上课呢,去小卖部属于自投罗网。”
“……”
“喂,要不再翻出去买瓶饮料吧,喝完再翻回来。”
“你说渣渣齐会不会真的挨个教室去问啊。”
“算了无所谓哈哈哈哈哈。”
“啊啊,我刚是不跑得贼快,是不是帅爆了,我应该去练田径,早生几年博尔特喊我当大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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