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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陵撑着僵硬的膝盖站直,挥退了旁边惊慌失措想要上前来的侍从,露出一个古怪的笑。
好像……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发现顾惊欢其实很容易心软。
表面的无情纵然像盔甲一样坚硬,也会在某些放松警惕的时候,露出其中的柔软。
他发现了这个秘密,没让任何人知道,却还打算利用这一点为自己的卑劣铺路。
顾惊欢再回到寝殿的时候睡意全无,他惦记着自己失去的修为。在体内运转一个大周天后,稍微松了口气。
修为境界没有降低,但也不知道何种术法,像诅咒一样限制他发挥出应有的实力。
顾惊欢从来不敢小看人界,就拿他知道的大巫来说,他们会很多秘法,对付人界的妖邪极为擅长。
而且顾惊欢曾经去皇陵送殷王一程,也在里面见到了不少人皇留下来的法器。
知道他心情不好,系统也没有多打扰他。
他们不知道的是,有人离开国师殿后,也在宫殿中枯坐一夜。
第二天,前往华阳山的仪仗队已经准备启程,无数黄幡旗帜在宽阔的城门前矗立,车马华盖运着肃穆的大臣,等待天子的下一步打算。
玄陵站在城门口不远处的祭台前,先行三炷香,按照流程,出行前先宰杀牛羊以告天地。
这一去华阳山恐怕无法很快回来,途中还需三四日的路程,登顶后还有三天的仪式。
等他回来后,国师殿大概已经人去楼空。
玄陵这么想着,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一直负手站在祭台前,回头看向高高的城楼。
他心中想念的那个身影并没有出现。
他低低笑了笑,身边的侍从只当他高兴,便说:“圣上今日心情不错,因为青狐离开了吗?”
身为侍从他们很少有机会知道当今天子和青狐过去的事,即使玄陵对顾惊欢表现出看重,但每次从国师殿离开后他冷下来的脸色,以及暗中布置的一系列针对青狐的防范举措,都让他们以为,当今圣上早已与青狐有隔阂。
这理所应当——当年圣上还未夺回权力时,就落在殷氏手里磋磨,怎么可能对庇护殷氏的妖物有好脸色?
再表现出看重,也是虚与委蛇而已。
玄陵瞥他一眼,笑容未变:“我看上去——心情很好吗?”
侍从突然感觉到一股压力,沉沉地按在心脏上,因为无端的惊悸而猛地缩紧。
“您如今大权在握,坐拥江山,自然是……”侍从舌头有些打结,即使用小心翼翼的语气,他还是觉得怪异感越来越强烈。
圣上明明在笑,但为什么气息这么……古怪。
玄陵不再说话,又看了一眼城楼之上。
如果顾惊欢出现,他应当会站在那里,遥遥送别。
不过直到礼官几次提醒,吉时将过,他也还是没出现。
玄陵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失望,他只是觉得心情无比平静,像没有任何波动的深渊一样。
吉时要过了。
玄陵收回眼神,对侍从说:“走吧。”
然而一阵微风吹过,玄陵走出去的脚步猛然顿住,再次回头看向城楼上。
这次,一抹青色的身影站在最高处,遥遥和他对望。
玄陵几次握紧了手又松开,平淡无波的表情也变了,露出一个看起来很喜悦,实际上极为压抑的笑。
顾惊欢出现的那一刻,他感到的并不是如负释重。
而是……不甘心。
顾惊欢掐着点过来的,他知道吉时是什么时候,这样玄陵等不了多久就会出发,自己也不需要再多费什么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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